第53章 真实还是幻境
“呵呵，白家小子，你不怕我？”那人对着白凡说道。
“怕啊，怕的要死，毕竟你是魔道之人。”白凡笑着说道。
“哦？可老夫看不出来你怕。”那魔道说道，随后走向白凡。
仔细一看，不是那魔道教主，还能是谁。
“不知道教主找我来，所为何事？”白凡也知晓对方不会杀他，倒也是有恃无恐。
教主看着白凡沉默了一会出声道。
“呵呵，白小子，做了这么久的梦，还不愿醒吗？”教主语出惊人，白凡听到对方的话，眉毛一挑，没理解对方的意思。
“不懂？你当然不懂，呵呵。”教主笑了笑，回到暗处，随后打了一个响指。
四处灯火明亮。
教主回到高位坐下，俯视着白凡，一身魔气滔滔，缓缓开口道。
“这是本座的一道分身，而你经历的一切，不过是天道幻化而来。”
闻言，白凡瞳孔一缩，随后又恢复了正常。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嘿嘿，想知道真假，这还不简单，让老夫杀了你，梦自然就醒了。”教主戏谑的说道。
“哦？那你何必多费口舌，不如直接杀了我来的快些。”白凡自然没有选择相信。
毕竟随便一个人告诉你，你活着只是在做梦，你都不会相信，更何况一个魔道的人。
“呵呵，老夫也想动手杀了你，可惜，老夫不能动手，否则会被天道反噬。”教主说的很随意。
也因为很随意，让白凡有些觉得那魔教教主是闲的没事干。
“反噬你这么堂而皇之的说“天道”两个字，就不会被感知到？”白凡疑惑的问道。
而教主只是摇了摇头，“这是我的本源所凝聚的结界，祂感知不到的。”
闻言，白凡若有所思的想了想。
“感知不到？既然感知不到，你为什么不杀了我。”
“给我一个理由，一个相信你，并且充足的理由。”
听到白凡的话，教主摇了摇头说道，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说道其他的。
“你这一路走来，都是你心中潜意识所想，你的护卫十八，他被谁追杀，你们凭什么能救他，枫城为什么会满城被屠，你可别说是我魔教所为，老夫都不知道谁敢去屠枫城。”
“至于其他的，你自己思考，你所了解的，不过是冰山一角，你可知道，这个世界九阶武者不多，却也不少，而每一个人都是有名的，每一座城都有一位九阶坐镇。”
“屠城？没有三个九阶武者，谁敢屠城，更何况谁没事会冒着被天下追杀的命运去屠城？至于我魔教，呵呵，我们修炼的功法又不是什么献祭之法。”
教主说完，一脸戏谑的看着白凡。
而白凡却沉默了。
“好了，时间不多了，记住，想要醒来，只有自杀，否则，你永远不会死，至于我说的话是否真实，你且自行试探。”
教主说完后，身影消失，而白凡面前的空间也一阵扭曲，黑影一闪，白凡回到周府。
而周元宝看见突然消失的又突然出现的白凡愣了愣，“老大？你刚刚怎么突然倒地消失了？”
闻言，白凡想了想说道“这里有个阵法，但不知道为什么我进去没多久就出来了，我也没搞懂。”
听到白凡的解释，周元宝点了点头。
而其他人也没说什么，因为刚才的黑影，那三人看的很清楚。
“走吧，回去了。”白凡没去看其他人，他现在只想回去整理一下思路。
回到客栈，白凡思索着教主所说的话，他不知道是真是假，毕竟他是祂感知不到，那为什么不杀了他，不敢杀，那就说明杀他，祂会知道。
那为什么他说祂却又没事，白凡不知道，现在的他，实力很低，眼界也有限。
但对方说的又很有道理，既然十八是一个九阶强者，那么他被谁追杀，他父亲又凭什么救得十八。
可是假设这一切都是假的，她是不是也是假的，这个世界是不是也是假的，若他死了，会不会回到原来的世界，他不知道。
若不能呢。
所以白凡只能保持一个怀疑的想法，至于其他的，就只能慢慢试探了。
如果那个教主说的是真的，那接下来，便能看见真相。
想到这里，白凡摇了摇头，躺在床上休息。
闭上了眼睛 。
一夜无话。
清晨，白凡坐在床上，眼睛看着那扇门，就这样坐着，不知道过了多久。
“呼”
呼了一口气，白凡起身，走到门口，闭上了双眼。
随后缓缓推开了门。
“不行么。”
眼前没有一丝变化，白凡苦笑着摇了摇头。
是自己想的有些简单了。
白凡脑海里想着自己在现代，但在心里挣扎了一会，这才确定想法去验证，但现实是他想多了。
“那就换一种想法吧。”
白凡嘀咕了一句，随后走出了客栈，看着街道的车水马龙，脑海里不停的构思剧本。
“接下来，有一场没有原因的屠杀会重新在身边。”
白凡默默嘀咕着，就这么站在街道旁等待。
人走人停，没有一丝改变，就在白凡打算放弃的时候。
突然，呼喊声传来。
白凡转头望去，有一群人无差别的挥舞着手里的屠刀。
而亲眼目睹的白凡感觉心脏开始慢了半拍，不是被砍了，而是自己所想的确实发生了。
“会不会是巧合呢？”虽然这么想着，但是白凡没有像个呆子一样还站着原地。
一边远离，一边想着剧本的白凡时不时的回头望去。
“官兵”
就在白凡吐出这两个字的时候，一群不知道哪里出现的官兵迅速镇压的这一群屠夫。
官兵来的很快，去的也很快。
近乎空无一人的街道又开始了人来人往，白凡皱了皱眉头。
刚开发生的事好像从来没有发生一样，那些人就像被抹去记忆一般。
不，不是那些人，是这个世界像是回到了几分钟前一般，倘若不是打斗的痕迹还在，白凡都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尸体被拖走了，血却凭空消失了。
白凡返回到了客栈，陷入了沉思。
他能确定教主所说，有八分真。
但是白凡迟疑了，因为他现在的感觉就好像……
他是这个世界的主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