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世界上第一个修仙的
“原来你还有气儿啊……”
此时的莫念发出了桀桀桀的笑声，这笑声阴寒无比，让这个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黄婆婆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真的是人吗？
人类怎么可能会发出这样阴森的笑声？
“我告诉你！你杀了我们妖王的儿子！你……”
砰！
又是一声枪响，莫念此刻面无表情的看着瞳孔放大，额头被子弹洞穿，一脸不可置信的黄老太太，他的脸上并没有大仇得报的喜悦，反而是有些空虚。
死了？
是的，他们死了。
但是这样能够换回大叔的命吗？
答案显而易见，大叔永远的离开了。
“黄天上？那便用你来试试手吧。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才好……”
莫念微微一笑，随后将那黄婆婆已经显出本体的尸体向着村子的方向狠狠地扔了出去！
轰！
一声巨响在村子中炸开！
这也让那些刚刚回过神站起来的村民们下意识的噗呲一下又跪了下来！
这是那位神仙显灵了？
“这就是你们的黄婆婆？一帮xx！”
莫念的身影再次出现在刚刚被黄婆婆的尸体砸出来的大坑前，伸手将那个已经被摔得血肉模糊的尸体从大坑里面掏了出来！
这一掏不要紧，那浑身是血，面目惊恐的黄老太太的尸体让一群原先骂的最欢的妇人们脸色一白，然后就开始呕吐起来，一股酸臭味赫然在每个人脚底下散发出来。
一些不争气的汉子更是浑身发抖，裤裆也湿了一片。
“吐了？吓尿了？
你们他么的也配吐？
当初对大叔动手的时候怎么不吐？
大叔身上的血就不是血？你们对大叔动手的时候怎么不恶心？
哦，我明白了，是大叔太和蔼了。
以至于让你们这帮畜生不怕！”
莫念看着面前那些个抱着自己肚子疯狂呕吐的女人们冷笑一声，随后便不再看他们转身朝着张屠夫家的方向走去！
来到张屠夫家门口才发现张屠夫家的大门敞开着，而张屠夫搬着个小板凳神色落寞的坐在院子里面，他的旁边还有几坛酒。
“来了？等你一会儿了……”
张屠夫看着莫念诧异的脸庞咧嘴一笑，然后向着莫念招了招手笑着示意莫念进来。
只不过，他的笑容是沧桑且苦涩的。
尽管极力掩饰，但是莫念不是傻子，自然感受的到。
莫念也没有废话，一挥手原本敞开的大门一下子紧紧地关上!
莫念的身影也是一瞬间就出现在了张屠夫旁边的小板凳上，然后就是一言不发。
“小兄弟，喝点不？”
张屠夫并没有因为莫念的神通而感到害怕，就像是老大哥想让小弟陪着他喝酒一般。
莫念摇了摇头，但还是接过了张屠夫递过来的酒坛。
莫念不喜欢喝酒，但是却依旧将酒接了过来。
“我和老宋啊，其实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
张屠夫没有管莫念是不是打开了酒坛，而是自顾自的开始诉说起来。
“老宋跟俺是从小玩到大的伙伴，那个黄婆婆你知道不？小时候对我们可好了。
因为黄婆婆仙家是涂山狐妖的缘故，我们村子里大大小小的病或者其他东西黄婆婆他老人家都帮得上忙。
所以黄婆婆在村子里很受人欢迎……”
张屠夫像是回忆起了什么，那张满是横肉的脸上却是出现了一抹柔情。
“黄婆婆在我们小时候就给我们算过命，我的命硬，老宋命短。
这是我们都心知肚明的事情。而前不久黄婆婆出了一趟门之后就变了。
我和老宋也知道，很可能这个黄婆婆不是我们原来的黄婆婆了，毕竟黄婆婆也算我们半个妈。
但是我和老宋却没有办法，那可是妖怪啊！说出来这个原本就不大的村子还会有人吗？”
张屠夫往自己的嘴里面狠狠地灌了口酒，眼神中已经有了些许醉意。
“所以俺哥俩只能够等！等到有没有道士能够救救俺们村子！
但是道士怎么会来我们这种小村子？况且涂山出了事儿，根本没有人会关乎俺们一个小村子的死活。
直到你的出现给了俺们希望。”
说到这里的张屠夫转过头，看着莫念那清秀的脸庞，哈哈大笑起来。
“小兄弟，你要知道老宋年轻的时候也挺好看的，但是相比于你那可是差远了！
而在你说你要去抓妖怪的时候给我和老宋都激动坏了！
直到这妖怪回来后兴师动众的蛊惑乡亲们想要抓你，而老宋也……”
说到这里的张屠夫也不再说话，而是将坛子里的酒一饮而尽，随后借着酒劲拍了拍莫念的肩膀！
“老宋那是命！你也别怪自己，也别怪村里人。虽然俺和你才认识一天不到，但是俺知道你是个好人！
所以这件事情就这样吧。这也是老宋的意思。他的妻儿也在你走之后就已经安排妥当了。
这是真正的黄婆婆走之前告诉俺们的，所以说小兄弟，走吧。
离开这个村子吧……”
张屠夫说到这里已经是泪流满面了！
大叔死了最伤心的是谁？
是张屠夫！
四十多年的感情什么概念？
那是半辈子的交情！
虽然真正的黄婆婆告诉过宋大叔命短，但是真正死去的那一天谁心里不难受？
况且还是被自己的街坊邻居给打死的！
莫念看着满身横肉却哭的跟个孩子一样的张屠夫，脸上的冰冷也渐渐地消散了许多。
“张大叔，我走了。”
莫念缓缓地站起身来，然后消失在了张屠夫的院子里。
只不过张屠夫的旁边，一袋子碎银确实被莫念留了下来。
那是在那只看起来有点地位的黄妖身上搜刮挖出来的。
莫念全部留给了张屠夫。
莫念知道，自己的离开对于这个愚昧的村子来说是最好的选择。
张屠夫为什么要跟莫念说这些？
莫念的心里很清楚。
无非就是请莫念放过这个村子，不让莫念杀人罢了。
莫念可以完全无视张屠夫的话。
但是这可能吗？
答案显而易见，也正如张屠夫说的那样。
一切就到此为止吧……
一轮红日从晨雾中跳了出来，万道霞光照亮了江水，也染红了晨雾。晨雾在阳光的照耀下逐渐地退去，世界顿时清晰了。
莫念走了，他真的离开了。
村子跟以前一样，但好像也不一样。
张屠夫依旧准时的杀猪，然后卖肉。
只不过他的眼袋是黑的，眼圈是红的。
几个孩童依旧在村口玩耍，只不过少了一个活泼可爱虎头虎脑的孩子。
村子不会因为一个人的死去而发生改变，就像地球离了你一样转。
但是吧，大叔留下的东西依旧在那，永远在哪……
“你跟翠花都说完了？”
莫念看着好像整个人都缩水了一样的熊大，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
“公子，俺都跟他说明白了！她也支持俺跟着公子！等俺成了妖王俺就回来接她！”
熊大化作人形顶着个大黑眼圈信誓旦旦的向着莫念保证道。
“如此甚好，那么前面带路吧！”
莫念拍了拍熊大的肩膀哈哈一笑，而熊大也是干劲十足的向着涂山的方向跑了过去……
“知神气可以长生，固守虚无以养神气。
灵力，当真是玄之又玄……”
莫念的脑海中，莫念此刻盘坐在图书馆中，眼神十分的复杂。
为什么莫念身上没有妖力或者是法力的情况下这么强？
莫念在神秘的第三层找到了答案。
莫念修炼的是气，也就是天地间最为精纯的力量，灵力。
莫念之所以这么多年不老不死，也是因为他无意之中踏入了吸收灵力的阶段！
而自然而然的，莫念成为了整个狐妖小红娘世界里第一个炼气士！
也就是玄幻小说中所谓的，修真者！
别人修法力，我莫念修灵力！
别人修道法，我莫念修仙法！
别人练法宝，我莫念就是法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