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神君的白月光,简末:我被绿了吗
刚听了个开头,简末就已经不淡定了!从哪里冒出来一个女子 ?
子玉将子墨的神格分离出来,已经有一百多年了,难道, 子玉还有一个白月光?!
这么重要的剧情,系统没有告诉过她啊!
“……她是本座宿命中的情劫。”
简末:“……”
都上升到情劫了!好严重!那她睡了子墨的事情,是不是更不能让他知道了……
不对…既然有这么一个女子,为什么子墨没有心理障碍? 他只对她骚,难道忘记他的白月光了?
简末突然皱了皱眉,她都已经认可了的小狐狸精,要是心里装了别人,她不会允许的。
她又看一眼子玉,莫名的,更不舒服了……这只白狐狸,昨天还纯情的在她身下脸红,今天就好意思在她面前提她的白月光了。
他以为他所做的,她不会知道吗?
她真想踩着他的尾巴一字一句告诉他,我,简末,你的主人,现在就在你面前!
子玉不知道简末在想什么,他只是轻声讲述,只有他知道的记忆,明明是未来的事情,对他来说,熟悉的像回忆,曾无数次折磨过他的回忆。
“我早就知道,终究有一天,我会遇到她,我会……爱上她,我会为了她做尽错事,成为一个可怕的人。”
简末微微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他有九幽冥王的血统,如果他的血脉觉醒,如果他想做一个反派,那,地狱之门随时向他敞开,他想做一个反派,太简单了!
“我会沉迷于她,为她变成一个疯子。”
简末喝两杯茶, 轻了轻嗓子,“咳……打断一下,神君,我听说您昨天跟心爱的女子秀恩爱,她就是您的情劫?您告诉我这些,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她说完之后才觉得有点不自在,不由的绷紧了表情,她怎么沉不住气了?这都是关键的剧情,她竟然中途打断。
而且……怎么感觉有点酸? 她会酸吗?杀手才不会吃醋。
子玉转过头来,那双狐目柔柔的看着简末,竟是轻轻笑了笑,“呵呵……你说的没错,昨天的女子她…就是本座心爱的女子,也是本座的情劫。”
简末瞬间皱眉,骗人!这白狐狸撒谎比子墨都溜,张口就来。
“没事了,您继续说罢……”她说,声音冷了一点。
子玉嘴角扬着,低迷了一上午的心情,终于有点愉悦了,她好像是……吃醋了呢,吃她自己的醋。
子玉:“那本座继续说了。”
“本座无法预知所有的未来,但本座知道,她会离开本座,为了留住她,本座只能将一部分神格抽出,你听明白了吗 ?”
简末缓缓摇头,“没听明白,所以,神君,您的白月……我是说,你的心上人到底在哪?”
子玉转过头来,目光仿佛也带着温度,落在了简末身上,“她总躲着本座,她不来见本座。”
简末:“竟然有人敢躲着神君,不可思议……那,换个角度想,她不来找您,您的情劫不就可以安然度过了吗?”
子玉摇头,轻声道:“不可能的,本座曾经也是这么想的,但是如今证明了……再多的谋算,在她出现的时候,都是徒劳,就算她不来找本座,本座还是会爱上她,还是会沉迷于她,还是会为了她,变成一个疯子。”
简末拳头硬了,她要不要去帮他的小狐狸解决掉这个“情劫”呢!有一点碍事!
清茶注入瓷杯,子玉轻笑,“判官,你为何发怒?”
简末稍稍放松了一点,她这么小的情绪变化,子玉竟然发现了,“……我听了神君的故事,十分感动,得知那女子不来见神君,也十分气愤。”
子玉:“那你说,她为什么不来见本座?是本座不够英俊吗?”
简末摇头,“神君不是三界第一美男子吗?还有谁比神君更英俊?”
子玉:“没有谁,但是,子墨与本座一模一样,而且,他……会讨女子喜欢。”
他的声音莫名的沉了沉。
简末:“……”
吃瓜吃到自己头上?子墨背着她讨好白月光去了吗?!
这任务还怎么继续啊!她头上绿的发光好吗!!
子玉接着说:“本座当初抽离一部分神格,虽说是为了应对情劫,但也有另外一个原因……”
他飞快看一眼简末,“本座总是做梦,梦到未来的事,梦到与她在一起时那些……男女情事,本座实在不堪其扰。”
闻言,简末惊讶的抬眸,她没有听错吧?白狐狸做……春梦?还不堪其扰?那得多严重!
不对,她好像听出了另一个信息!惊讶的问:“等等,神君,您的意思是说,您的情劫,都是预知的?!就凭做了一些梦,您就抽出了一部分神格?!”
子玉肯定的点了点头,说出了另一个秘密,“没错,因为预知未来,是本座与生俱来的能力。”
简末心里骤然一紧,脑海中也像是被钟撞了一下,嗡嗡的响,昏昏沉沉的。
最开始那种不确定的感觉又出现了……
“那,神君,您预知的未来,能有多远呢?比如说,一百年那么久,会吗?”
子玉点了点头,“会。”
简末声音低了低:“我能冒昧问一下,您的心上人到底是哪位仙子吗?”
该不会……就是她吧?
子玉:“判官,你稍等。”
他起身,轻柔的衣摆从她身边拂过,走向了右侧的书桌,提笔作画。
简末坐在那等着,偶尔回头去看看, 早就听说子玉擅长丹青,没想到,她今天能看到现场版的了。
但她还是很在意,他的那个“情劫”。
他刚才也说了,他的心上人会离开她,难道会是梦到了,她离开这个世界的画面?
不可能吧!这属于bug吧!反派怎么能有这种能力?
她好奇,好奇的抓心挠肝。
过了一会,子玉终于画完了,他握住了画卷两头,缓缓走了过来,将画在简末面前展开。
花丛深处,女子穿着白色的里衣,衣衫有些宽大,连胸前一点雪白山丘都画的十分巧妙。
“那天她来时,就是如此,她的胆子真大啊,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