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拥挤

    这一次开会的地方是在七号楼的三楼，在早在会议的五分钟前就有老师进入会场，这一次会议和之前不一样的地方在于，这次会议只有本校区的老师在，没有其他校区的老师，这也是为什么会议为什么会在三楼，那的场地小，不像之前会议室那么空旷。七号楼的楼梯口很小，只容得下一个走动，两个人并排走的话会很拥挤。走在二楼的楼梯口处有一个很小一扇门，只看见某个老师会进去，透过门，云端看到里面还有一面镜子，还有个洗手台，云端意识到那是独立的厕所，这是整个校区最上档次的厕所，即使云端并没有走进去，但是它的与众不同已经表现的很明显了，它不会像楼下的公共厕所散发着各种各样的氨气味了。进到会议室，里面很吵，老师们相互打招呼，对于这么多天没见，总是会有很多话要说的，一切都是那么相似，时光像是倒流了一般。代表人开始讲话了，他拿起话筒，他开始安抚老师们，他很真诚的表达了他对于老师们多日没见的这种激动的心，然后他说会议马上开始，他先是说了一些开场白，云端一直不知道主持人的名字，他是一个特别年轻的小伙子，他的脸上很光滑，除了能看到他的年龄之外，其他的什么也没有，这是因为他太普通了，他一点也不丑，就是透着平凡。他的身材很矮，身上很有一股精气神。云端顺势就问了坐在她右边的石舒关于主持人的名字，云端不确定自己是否听清，她再问了一遍，会议室里还是很吵，她只听到后两个字事净，她不敢再问了，她不想让别人觉得她是一个又聋又烦的人。会议的主要任务还是三位校长和各级段的主任和组长。开会的模式一直没有变，适时鼓掌，老师们就跟班上的学生一样，认真听，认真服从。在第一学期开始的时候学校会给你个人发一本会议本，老师们会对会议的内容做一个详细的记录，并且魏校长会亲自监督检查，这是他的一贯作风，他喜欢把很小的事情放大做，或者把大事缩小做，他的缩小是指他会把大事做的含糊不清，大事里的小事被无限放大，这很难发现那一件才是真的大事。这种做事的风格也只有他自己可以接受。还有他的领导，他最亲密的领导是那个拥有办公室最大的那位。没到会议时间，云端只觉得犯困，会议内容说了很多，有表扬上学期取得很好成绩的老师或者做的特别优秀的班主任，又或者是对暑期时间招来新生的老师进行奖励，后面会进行详细的收费的明细作一个讲解。每个年级的收费标准都有会不一样，这些都无关综合组老师的事，综合组老师都不是班主任，会议进行的时间很长，它会一直到中午十二点才会解散，上午的内容，云端丝毫没有一点兴趣，唯一讲到最让她关心的一点是：综合组解散了，为什么会解散，谁也不知道，宣布这个消息的是陈校长，他对此没有任何的解释。一上午的时间很快，即使是在很无聊中度过，从三楼下到一楼就是食堂，老师们都挤在同一个点吃饭，食堂第一时间这么多人。云端有时候跟在叮当她们两在一起，有时候是和文文在一起，云端觉得和文文的关系并没有因为时间的增多而加深，她们之间像有一条很深的隔阂在中间，她们一直无视它罢了。食堂里人很多，他们都会有自己的圈子，没有谁会让别人看她自己像个落单的人。

    吃完午饭，叮当和石舒他们两走到了办公室，云端也想待在办公室，她想知道解散后，他们会被安排到那里，云端想要知道这个信息，其他成员也都在，人一吃完饭就想要睡觉，中午的时间总是那么使很感到困乏，但事实是他们都把自己的办公桌擦的很干净，就好像一切都不会改变，他们会一直在这，大家都是成年人，没有人会在意这种解散，这是一种很无聊的游戏。这时候领导们会在意的游戏。下午仍然是接着开会，云端唯一不满的是开会的地方没有很软的座椅，这对她来说是折磨，她的屁股上的皮好像要比别人的薄很多。每次一开完会她会觉得她的屁股像针扎一样，那是很痛苦的体验。他们说着一些很零碎的话题，没有谁对上午的会提起一点兴趣，即使也只有一个话题是涉及综合组成员的，他们都不屑于谈论拆散综合组的事，想想顺手拉起了她身后的窗帘，那是一块墨绿色的窗帘，她可以挡住所有外面的光，坐右手边的是电脑老师，他很少在办公室里头，云端只是见过他，但是没有跟他见过话，应该说云端她很少去注意到他，他时常就在电脑房里，很少看到他坐在办公室，他不仅要忙着上课，他同时还兼职学校的后勤工作，他的样子很娇小，一点也不像能肩负后勤工作的人，后勤的工作涉及到学校的电器维修，它包括教室里的多媒体维修和教室的灯管替换。他的座椅经常空着，但是他今天就坐在那，他和云端一样，从不在中午休息时候出现在办公室，但今天都出现了，办公室的人都叫电脑老师为于净。他是坐在想想和欧文的中间，但是想想更多的是很欧文讲话，欧文见想想拉了窗帘，他也拉上了他那边的窗帘，办公室里一片安静。天气在慢慢变暖，春天马上就要来了，大家都趴在桌子上睡觉，和学生们睡觉的方式一样，唯一不同的是，没有人会限制你是不是趴着。云端想要听到的信息他们并没有提到，但这可能是他们最后一次在这个办公室里一起睡觉了，云端一开始并知道他们说的解散是什么意思，按照叮当说的就是把他们分配到各个级段的办公室里，之所以会这样，完全是魏校长认为综合组的成员完全不受别人管理，也就是是说熊其组长并不能真正的管理她的成员。里面发生了很多云端不知道的事，她像个局外人一样。她在行动上迟缓，也在信息的获得上也要比别人慢半拍。

    云端只能听命于她的上司告诉她涉及她的信息，中午的午休的时间短的有点吓人，人还在酝酿怎么睡着就结束了午休时间，下午的时候照样开启了第二次会议，一样的人一样的位置，这一切都没有变，唯一不同的是老师们是很安静的教室，没有任何的吵闹声，有的只是挥之不去的睡意。上午是关于教务上的事，所以都是陈校长发表讲话，下午是回忆则是全是教务以外的事，这一些都是由魏校长来主持会议，他会讲明天学生到校的卫生安排和学生的注意事项，还有涉及学生安全等等，他把很多问题都责任化，罗列的事情清清楚楚，他每次在会议的时候都有一种他是东道主的感觉，就好像他在表达他是多么的爱学校，，他有多么敬业，他的工作做的有多么好，可能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自己会暴露这一点，但事实是，会议室的老师们都一一不喜欢不喜欢他的任何发言，相比之下，陈校长说的话会让人听起来更家舒服。然而拥有最权威说话的人是陈校长，无论是在那一场会议，他都是不做详细事实的人，他只会对会议说一些让人听不懂的会议总结，他会对两位校长的某个点进行口头奖励，就跟小孩子才会玩的把戏，在座的老师是做出一副忠实听众的样子，然而最明显的是魏校长总能抢在陈校长的前面被表扬，这是他最热衷的事情。到会议最后，云端才知道自己被分配到二段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