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小道想和陛下做个生意

    “陛下，其实这匪患最关键的问题在于，这李自成和张献忠两贼，是我大明朝境内最大的匪患，大有不可治之势。陛下可知，这二人为何能将自己手下的贼子越打越多，甚至连我大明朝的军队面对这二贼都得胆战心惊吗？”吴潇说着反问了崇祯起来。崇祯此时想了想便回答道：“可是官逼民反？或者是朕这天子真的失德？”

    吴潇笑了笑，摇了摇头说道：“陛下，其实这官逼民反，固然有一部分原因，可是绝对和您失德是沾不上关系的，您是我大明朝的明君，只是时不我待，以至于到了今天的地步。实际上，他们的实力越来越强，是民的问题，自古至今，数不清的书，数不清的大儒都在告诉读书人，要爱民，重民。可陛下您且看看今日之天下，这大明朝的读书人，有几个真正的为了百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有几个人关心百姓吃不饱饭，有几个人关心百姓已经饿殍遍野，他们担心的只是明日用什么样的理由去哄骗陛下您开心，用什么理由去贪污更多的钱财，用什么理由去接着吸食我大明朝的根基。没有人关心百姓的死活，没有人关心百姓吃不吃得饱饭，这些世家门阀，朝中勋贵觉得，天下换了谁坐都一样，他们还是贵族，他们眼中最底层的百姓是贱民，是可以随意欺辱的牛马，甚至在他们的眼中这贱民之命不如野狗。”

    听闻吴潇所言的崇祯帝，亦是无比震惊，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这一群底层的百姓能有这么大的力量，他们怎么就能和这反贼勾结，怎么就能颠覆我大明的江山。”吴潇看着崇祯帝，此时的崇祯帝已经是神色难看，脸上青红交加。于是便接着上猛药的说道：“陛下，为什么那么多人能跟着李自成和张献忠这二贼造反，因为只有当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他们可以挑战阶层，挑战这千百年来骑在他们头上的勋贵世家阶层，只有这个时候他们才会被这些该死的大明朝的蛀虫视为威胁，视为老虎，视为是一个人。可能同村只有一个人去参加这李张二人的 反军，但当他在这反贼的军队中能吃得饱饭，能快意恩仇，能去将这些世家大族，勋贵阶层斩于马下，那么消息传回村子里，您觉得村子里的年轻人怎么选。”

    吴潇此时说的有些口干舌燥，拿起桌子上的茶杯润了润口，便接着说道：“陛下，其实百姓很简单，谁能让他们吃得饱饭，他们就愿意放下屠刀，做一个顺民。这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道理，陛下以您的圣明肯定是知道的。当百姓付出自己一年的努力，好不容易遇到这丰年还好，百姓能将这地里的粮食缴税，交了这租地的费用以后还能填饱肚子。可我大明这几年接连灾年，百姓都已经易子而食了，可以说是而今的百姓，不是忠于大明，他们是谁能吃饱饭他们就忠于谁，所以要破这李张二人，我们只需要让百姓吃饱饭，填饱肚子，将百姓放在这朝廷重要的位置，便是这李张二人也是不足为虑了。”

    “可是你方才也是提到，这接连灾年，我大明朝亦是余粮无多啊，就算朕将这天下所有粮仓开仓放粮亦是于事无补，难啊！”崇祯帝此时也是明白了过来，可明白了过来又有何用呢，说白了就四个字，没钱，没粮。就算是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现在大明，也是倒霉，面临着这小冰河时期，本就靠天吃饭的百姓多少地里都是颗粒无收，更何况而今天下被多少世家大族把持，他们才不愿意管百姓的死活。

    “其实，陛下，这个问题小道能给你解决。”吴潇此时是心里一喜，暗暗想到：“你没办法我有啊，这个时候就需要我那莫须有的弗朗机兄弟上场了。”“你竟有办法，可就算你那兄弟能拿出来前两日那种精米，可我大明如今需要的不是质量而是数量啊，他有多少粮食才能养活我整个大明朝的百姓？你莫要说笑！”崇祯帝闻听此言先是双眼一亮，接着又迅速暗淡下来，毕竟一个人怎么能养活一个国家呢。“陛下，小道并未开玩笑，我这兄弟也是弗朗机的世家大族，就是类似于我们大明朝的这些世家大族一样，只要给钱到位，就算他把弗朗机吸干了也要给我们运粮。”吴潇像是生怕到手的肥羊跑了一样，赶紧说道。

    “而且陛下，一个弗朗机的粮食养不活，可他们那里，一个国家和一个国家可都是相同的，一个国家和一个国家的贵族也是蛇鼠一窝，一个国家的粮养不活，那就让他去别的国家收嘛，只要数量多还愁这个问题吗陛下。”吴潇又是给崇祯帝已经激动的心打了一剂强心针。

    “这。。这，天不亡我大明啊，大明有救了，大民有救了啊。”崇祯帝此时激动的热泪盈眶，毕竟这大明朝可是祖宗的基业，本来要灭亡的大明朝，忽然来了这么大的一个惊喜，就算是皇帝也不能保持平静的心绪了。“小道士，你此言可是当真，若是如此，我们又得准备多少钱财，毕竟这不是一个小数目，国库肯定是不够的，不如我去砍他几个勋贵，想来他们一定有钱。”想到没钱的崇祯又像是被当头浇了一波冷水。“陛下，我这弗朗机的兄弟很奇怪，他不是很喜欢金银这些东西，他喜欢的是我们的瓷器，书画这些东西，年代越久他给我们的价钱越高，如果能有唐代或者更早的一个物件，所能换来的粮食怕是能养活这整个京城的百姓。”

    “这？世界上竟有如此痴傻之人，就算那些古董还有我大明朝的瓷器书画能卖钱，可也比不上真金白银来的好啊，你这兄弟倒是有趣的紧啊，不知可否让他来见朕一面？”崇祯帝也是感叹到这天下竟有如此良善之人，毕竟这真金白银不要，要些古董就能换来养活整个国家的粮食，这要不是大善人什么人才能算大善人。只不过一件古董就能养活整个京城的百姓言论，此时也是让他有些震惊，今天的崇祯也是震惊的次数多了，没表现出来，毕竟没见到实物不是。

    “是的，陛下，我这兄弟就喜欢我们这些古董字画这些，哪怕是我们刚烧制出窑的瓷器这些他也喜欢，也能换来粮食。只不过陛下他是一个怪人，和谁都不愿接触，我们还是偶尔才认识的，小道只怕如果让他知道我们大明朝的圣上想见他，估计他会吓的跑回弗朗机吧。”吴潇此时心想我上哪给你找我这弗朗机好兄弟去。“无妨，既如此，不见就不见吧，反正有你在倒是不见也没关系，明日朕会让王伴伴给你带过来几个宋代的字画，反正放着也是在国库生灰，至于是谁的字画，你明日就知道了。你且记住，此事你若做好，朕重重有赏，今次就当是个第一次打交道，待这次成功了，朕便让你做这户部十三清吏司的郎中。直接听命于朕，其余人等命令你可一概不从。”

    “陛下，这十三清吏司的郎中是几品官啊，我以后真的只听您一人之命，其余人非要命令我怎么办。”吴潇此时又问道，毕竟他可不愿和朝中那些蛀虫虚与委蛇，而能救大明的办法只有身居高位才可以，总不能让一个无权无势手底下还没有可以使唤之人去救大明吧，虽然他有修行天道功法，可这功法是和大明国运挂钩，如今大明的国运也就让他比普通人强一些。

    “正五品，若是有除朕之外的人命令你，你可将朕腰牌出示于他，可行先斩后奏职权。”言罢，便从腰间摘下来一个令牌，上书“如朕亲临”。“好嘞陛下，臣遵旨，您放心吧陛下，这件事我一定给您，给这大明江山办妥了。”此时的吴潇已经是以臣自居了，身份转变的还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