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再遇卡家后人
次日半下午,大家酒足饭饱,在客厅里喝茶聊天。
孙雄看看外面的天说:“雨小了,我和孙善先回部队了!”
孙常说:“二哥你先走吧。首都刚刚来信,戒严一早就撤了,对外宣称吴哥鱼参与恐怖袭击,被击毙。这种说法使那些跟他亲近的人也不敢造次了,看来他平时不得人心。”
孙常刚说完,电话响了,马上接听,说了一句:“我知道了!”还没等他说话,正在看信息的孙瑜说:“乌其波死了!——刚回到军营,突下大雨,电闪雷鸣,他下车的瞬间,警卫给他打伞被雷电击中,两人身亡。还有三个警卫轻伤,现在军医正在抢救。”
众人敬畏和疑惑的眼光看向仑长盛和孙媛媛,一阵子鸦雀无声。
仑长盛笑了笑说:“各位长辈和兄长不必这样看我!——我和媛媛还有很多事要做,没时间等他去打猎,他这样死去也是很合理的!”
孙勇笑了:“好了,我们得到了想要的结果,可以安稳一阵子了,我们回去大力发展经济和民生!——长盛、媛媛,有空回因杰沙城,我还有几瓶好酒,哈哈!”
孙媛媛笑了:“大伯,我们得把你的好酒喝了,你红烧的鳄鱼尾巴还是很好吃的!哈哈!”
晚上,仑长盛穿着睡衣躺在床上,孙媛媛枕着他的腿在看手机,仑长盛让卡萨文过来传递了信息后走了。
孙媛媛:“夫君,刚才卡萨文过来你也不说一声,我这样躺着不雅观。——他去干什么了?”
仑长盛捏了捏孙媛媛的鼻子说:“明知故问,接人去了!——昨天晚上你用手摸什么以为我不知道?——它当时就告诉我了!”
孙媛媛大惊,“忽”地一下坐起来,说:“那真是人哪?——在侦察舰里,我看着卡萨文一个劲留个大空不坐那里,心里好奇就摸了摸,确实有东西,就是看不见。”
仑长盛想了想说:“那是影刃,我的暗卫。今天下雨时电闪雷鸣,它趁机电死了乌其波。”
孙媛媛恍然大悟:“怪不得!——昨晚吴哥鱼突然拔枪射击,温次秘反应不及被杀是怎么回事?”
仑长盛笑了:“他们两人相遇女明星楼下就是死亡前兆!温次秘说我奉副总统命令来拘捕你,接着保镖就开枪射击,你说他急不?——这是卡萨文搞的激光全息幻像。双方一开火就失去理智了,打了起来。没想到吴哥鱼性格如此疯狂残忍,做事不计后果,敢攻击副总统府!——昨晚,左民放在二楼天台和孩子玩耍,本来有一米二高的栏杆挡着,只不过是影刃托了他一把罢了,没想到他头着地!——还有什么想问?”
孙媛媛笑了:“没有什么想问了!我——”就在压在了仑长盛身上
又是一天开始了。吃过早饭,仑长盛坐在沙发上喝茶,听着孙媛媛弹奏古筝,十分惬意。听了几曲,孙媛媛不弹了,走了过来。
仑长盛:“这架古筝音色不错,高音脆,中音厚,低音清,好!”
孙媛媛:“夫君,你不去老陈那里?他给你说了很久了!”
仑长盛:“你不去?”
孙媛媛笑了:“我还有事。我和画画说好了,要多生几个孩子,这边法律没有禁止,我二哥帮我找了几个女人代孕——”
仑长盛笑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很多有钱人和影视明星都这样做,但这不是主流价值倡导的,很多国家的法律也是禁止的,你要当心!”
孙媛媛笑了:“你不反对就好!——我自己至少生三个!——下午你自己去老陈那里吧,二百公里不到,不远,现在路修好了,开车三个多小时吧!”
仑长盛带着卡萨文、卡莎和卡拙,到达翠北陈东亮的原石矿石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陈东亮带着大儿子陈茂林和小女儿陈雯琪迎接。
仑长盛:“雯琪,开学了怎么没去?该上大三了吧?——雯琪越来越漂亮了,像毛阿姨!”
陈雯琪笑了:“盛哥,九月十五才开学,还要一个多星期呢!”
陈东亮:“雯琪比她妈妈毛蓝漂亮,小巧玲珑的,皮肤又白!——像我的身材!”
陈茂林撇撇嘴说:“爸爸,您老人家会夸人吗?——你这又干瘦还矮的。”
陈东亮不好意思地笑了:“咳咳。仑先生,先歇会,一会吃饭!”
仑长盛:“到天黑还有两个小时呢,干会活吧。”
卡萨文和卡拙去挑拣原石了,做记号,陈茂林指挥人搬动。陈东亮和陈雯琪陪着仑长盛喝茶聊天,卡莎站在仑长盛的身后。
仑长盛:“陈老,你不如做孙家的原石的代理。翠北邦统一了,以后矿石他们会控制的很严,到时再做代理就难了!”
陈东亮:“我也这么想过,但心有不甘。现在看来只能做代理了!——找时间谈谈!”
仑长盛:“你干这个多少年了?”
陈东亮笑了:“祖辈就是干这个的!——我爷爷奶奶就是地质学家,就是干这个的。我爷爷死的早,我没见过。我奶奶很长寿,记忆力极好,知识丰富,家里人的找矿知识都是跟她学的。”
说话间,天黑了,灯亮了。
陈东亮说:“茂林,雯琪把菜端上来吧!——今晚的菜简单,炖了两盆野味,一盆炸鱼,一盆素菜。喝点酒,说说话,明天上午去江边吃河鲜!”
仑长盛笑了:“在工地上能吃到这个算不错了!我和茂林在大熊国的玉沫矿,天天吃烤肉,炖肉,土豆泥,素菜就是酸黄瓜。”
四人吃着喝着,陈雯琪说:“盛哥,这米酒很甜,喝了容易醉。”
陈东亮:“没事,少喝点,我平时也不喝酒的!”
仑长盛:“陈老,你祖上是哪里人?”
陈东亮:“我祖上是外地人!爷爷的爷爷是北方人,打仗过来的,算是本地人了。奶奶她说是东面临安人,动乱年代打仗上错了车过来的。听我大伯讲,我奶奶没缠脚,会武功,肤白貌美,很厉害,我祖上的家业都是她带领攒下的!”
仑长盛听到这里心里“咯噔”了一下,不动声色地问:“你奶奶是临安水圩的人吗?”
陈东亮放下酒杯,连说:“对,对,对,临安水圩的。她很老的时候说她从那里来,他的家在很远很远的地方,还说她快一百三十岁了。都说她老了,脑子糊涂了。”说完反应过来:“仑先生,你怎么知道我奶奶是临安水圩的?”
仑长盛没有理他,继续问:“你奶奶叫什么?”
陈东亮:“我奶奶叫——陈凯丽!去世四十多年了。”
仑长盛同身后的卡莎交换了信息,说:“你奶奶不叫陈凯丽,叫卡丽,是地质学家,对矿物很有研究。你问一下吧。”
陈东亮有些疑惑,还是拿出电话拨了出去,一会儿放下电话说:“问了我大堂哥,他今年九十三了,比我父亲都大,别的记不住倒是记住了我奶奶的名字。确实叫卡丽,陈凯丽是后来搞户籍的人写的。——仑先生,你怎么知道?”
仑长盛不知如何解释,只是长叹一声:“她是我的族人,没想到她嫁到了这里。我不知如何解释!——喝酒吧!”
陈东亮:“我奶奶很大年纪才生我父亲,是她最小的儿子,活了八十八岁,前年逝世的。我父亲这一脉男孩我是老大,我上面还有三个姐姐。”
仑长盛叹了一口气说:“喝酒!我们两个是不打不相识,也是缘分。你是我族人的后代,以后有什么事我会帮你!”
几个人说着喝着,陈茂林看到妹妹去端米线了,就说:“仑先生,你喝鹿血酒吗?——我这里有上好的鹿血酒。——说着就拿了出来!”
仑长盛:“这个东西还是少喝,燥热!”
陈东亮:“都喝一点吧,大补的!”
仑长盛本不想喝,看到陈茂林倒了一小杯,也就没说什么。陈雯琪放下米粉,看见小杯子里有红色的酒,就说:“这是什么酒?——蛇血?”说着拿起仑长盛的杯子看了看,说:“盛哥,我用你的杯子喝一口,你不忌讳吧?”还没等陈茂林阻止,就喝了一口说:“什么味道?怪怪的,腥。”
陈东亮说:“大家一起喝吧,喝了吃饭!
大家喝了一杯,仑长盛说:“陈老,你回去问问家里人,你奶奶生前留下什么东西没有!”
陈东亮:“好!这个要问我大堂哥,他是长子长孙,有什么东西也是在他那里。”
陈茂林:“我高攀叫你仑老弟吧!你不把那块紫色的玉沫矿石给我爸爸,让他给你加工成首饰!”
仑长盛笑了:“把这事忘了。——卡莎,把车里的那块矿石拿过来!”
酒足饭饱,陈东亮父子去装车了,仑长盛和陈雯琪喝着茶水聊天。
仑长盛喝的有点多,晕晕乎乎,就回集装箱板房洗澡睡觉去了。
陈雯琪:“盛哥,你喝酒真不行啊!我给你按摩一下头吧,给我爸妈都按摩过。”
仑长盛:“不用,你也早点休息!”
第二天仑长盛醒来,看见陈雯琪在洗仑长盛的袜子,就说:“雯琪妹妹,你太客气了!——你爸爸、哥哥呢?”
陈雯琪笑了:“没事!——我爸爸昨晚跟车回去了!我大哥在指挥装车!——上午我陪你去吃河鲜吧!”
仑长盛:“好啊!——这片香蕉林快成熟了,有新鲜的吃吗?”
陈雯琪:“有,我房间的有自然成熟的,特别香甜,我去拿!”
两人吃着香蕉聊着天,吃过午饭又去香蕉林里转了一圈,不觉一天过去了。晚上,仑长盛和陈茂林兄妹喝酒吃饭。
陈茂林:“今天我爸爸在我大堂伯那里一下午,拿了一把怪异的匕首,关键是我大堂伯年纪大了,记不清,说不清。”
仑长盛:“匕首?你太奶奶留下的?”
陈茂林:“对!明天我爸爸会带来。你要的首饰做好了,明天一早他会一块带来。”
仑长盛心有期待说:“好,我等着。这边收的原石一会就分拣完了,没发现极品啊!——对了,还去大熊国吗?”
陈茂林:“哪有那么多极品啊!——今年不去了,那边已经开始冷了,下个月就大雪封山了,只能下年去了。”
陈雯琪高兴地说:“大哥,下年去大熊国一定叫我,我跟盛哥去玩!”
仑长盛哈哈大笑说:“好!经常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