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数控机床
第二天,仑长盛根据大华国内数控机床状况,以及啤酒国数控机床在大华国的销售情况,在网上重新选择筛选了啤酒国的两家高档cnc(数控机床)生产厂,决定先去看一看再说。
晚上,郑学谦开车把仑长盛五人送到了郊外无人的地方。侦察舰开来,郑美钿抱着仑长盛的胳膊,嘴里叫着“好冷”上了侦察舰。一会儿,侦察舰就进入了战斗运输舰里。郑美钿坐好,小手抓着仑长盛的大手说:“你终于让我享受爸爸和哥哥的待遇了!”
仑长盛笑着说:“看你说的!你在我刚起步时跟我做事,又是我的族人,不可能亏待你的!”
郑美钿刚想说话,舰长卡勇的的话音传来:“族长,可以起飞了!”
仑长盛:“可以起飞!注意匿踪!”
郑美钿搓着仑长盛的手说:“我也会几句绿檀母语,我爸爸教的。我哥我爸两人心意相通,春节时那天我们打牌,我妈和嫂子没赢过,气得我妈直骂我哥哥,他爷俩故意的,我当然知道怎么回事。”
仑长盛笑着说:“没想到用到这上面了,哈哈!”
十个小时的飞行,战斗运输舰降落在啤酒国内卡河谷地的一处无人的森林里。
仑长盛说:“你去上厕所吗?——这里与老家有六个小时的时差,休息一会,我们就要去住的地方了。”
郑美钿撒娇到:“你陪我去。黑灯瞎火的,我害怕。”
仑长盛打趣道:“现在又没有蚊虫咬你屁股!”
休息了一会,仑长盛五人乘侦察舰到达了狄勤根市的郊区。五人沿着公路慢慢走着,十几分钟后,天蒙蒙亮,乘出租车入住预定的住宿宾馆,开了一个商务套间。洗漱了一下,就去吃早餐了。
这里的早餐还不如大熊国的好,主食是各种面包和马肉、野猪肉为原料做的香肠切成的薄片,饮料是牛奶、咖啡和果汁。仑长盛觉得味道不好,郑美钿反而觉得不错,真是让人哭笑不得。仑长盛问那个脸像被从侧面踩了一脚的侍应女生,有没有粥时,她竟说:“这些东西不够吃吗?”仑长盛懒得解释,就问她有没有地方租车,她说每家较好的宾馆都有代租车服务,仑长盛这才心里舒服了一点。
郑美钿:“这里的人没有大熊国的人友好!”
仑长盛:“你又不懂啤酒国的语言,只是看脸色?——发达国家的人就是这个牛逼样子!——走,租车去通快切数控机床厂。”
两人租了车,一会儿就到了通快切数控机床厂。
郑美钿:“这小城市很小,我看了一下用英伦语的介绍,这里还不到十万人。倒是干净整洁,绿化很好。”
仑长盛:“啤酒国人喜欢机械,什么东西都喜欢用机械去干,搞得井井有条的。”
两人联系上了负责人埃里希和他的秘书凯伦,聊了一阵才知道,除非个别最新技术的机床,他们高档数控机床技术和大华国的合资企业差不多,优势不大,差距主要在软件和刀具材料方面。仑长盛报上需要的数控机床数据,埃里希那满是胡茬的脸上露出疑惑之色,说:“这么高的精度,加工燃气轮机的叶片吗?”
仑长盛:“比这个要求还要高。材料方面你可以用我的,我主要在意加工精度,越高越好。”
埃里希:“我们去年底才改进了软件,并加强了机床的精密度,现在有两台样品,我们要商量一下是否能出售。”
仑长盛:“可以,我等待你们的回信!”
下午,两人又去了一家数控机床公司,也是和大华国合资的,对等的股份,没什么优势。仑长盛对郑美钿说:“看来我们要在国内找一家机床厂投资研发了,干嘛让他们赚这个钱。很多国人觉得外国的东西好,是思维惯性,其实差不多了。”看看天色已晚,仑长盛说带你去买几件衣服吧,然后去吃大餐。
郑美钿喜不自胜,像个小女人似的,挎着仑长盛的胳膊进了阿迪大丝专卖店。转了一圈,两人实在看不上衣服的设计,郑美钿买了一双鞋和一条牛仔裤。仑长盛什么也没看中,郑美钿给他买了一瓶男士香水。
仑长盛:“什么意思?——我身上臭?”
郑美钿笑了:“小心眼,这个好闻!”
仑长盛:“你怎么不买你用的?”
郑美钿笑了:“哈哈,没脑子,仔细想想!——我身上有香味,从小就有,你闻闻!”
仑长盛也笑了:“我闻到了,体香确实好闻,以为你洒了香水呢!”
两人说着话,开车走着,看到一家饭店有人进出,停好车,让卡莎跟着一起进去。
郑美钿:“这里的饭店营业时间关什么门啊?——要不是灯光和那个牌子,以为打烊了呢!”
仑长盛:“这些鬼佬怕吵,都这样。你在英伦国读书不知道啊?”
两人点了一份酸味炖牛肉,一份炭烤猪小腿,还有两杯黑啤酒。一会儿菜酒都上来了,仑长盛一看笑了,说:“他们和酸菜干上了!——你看,猪小腿下面都是酸包菜!——哇,这个黑啤酒真香,好喝!”
郑美钿:“好喝,你也只能喝一杯,喝多了头疼。”
两人吃着喝着聊着,又要了两杯果汁。
出来饭店,路灯下三三两两的行人在街头徜徉,公园的台阶上还有人吃着烤肠在喝酒。不远处,有个酒吧,霓虹灯闪烁着。
仑长盛说:“去酒吧看看?”
郑美钿:“有什么好看的?——我在英伦读硕士一年多,哪里都没去过。我上届有个学长十个月就拿到了学位证书,对我刺激很大,就想挑战自己一下。”
仑长盛笑着说:“好吧,带你去看看,反正我也没去过!”
三人进了酒吧,买了两杯啤酒,坐在那里慢慢喝。音乐响起,不知弹得什么,那个萨克斯吹得也是有气无力,一个金发美女在聚光灯下跳钢管舞。也有人喝得兴起,跟着跳起来。那美女跳着跳着就开始脱衣服,在一片叫好声中,一个年轻女孩来收钱。收了钱,音乐急促了一些,那美女跟着加快动作,脱得只剩小丁字裤了。可别说,那女人的身材很好,因为远,就是脸看不太真切。
郑美钿似笑非笑:“你带我来,就是为了看这个?——好看吗?”
仑长盛一脸无辜地说:“我也是第一次来啊!”
郑美钿:“你懂啤酒国语言文字,门上没写吗?”
仑长盛没法解释,只好说:“没注意,走吧!”
郑美钿:“我要不说你,是不是要看到脱光才走!”
仑长盛站起来,三人走出酒吧大门,才说:“我比窦娥都冤!”
郑美钿刚要说话,五个身高马大的光头的青年围了过来,一个纹着脖子的高个说:“黄皮猴子,把钱都拿出来吧。——这两个女人干起来应该叫的动听!”其他四人都大笑了起来。
郑美钿吓得抱着仑长盛的胳膊,直往后躲。
仑长盛知道遇到了所谓的“新纳粹党”了,笑着对纹脖子说:“这地方一会有人,那个花坛旁没人,我把钱给你!”说话的同时让卡莎看看周围有没有监控设备。
五个光头青年放肆地笑着,他们知道自己又得逞了!
几人走到几十米外的花坛阴影处,卡莎确定没有监控。
仑长盛笑着说:“你们几个混蛋跪下吧,把钱拿出来,我可以放你们一马!”
纹脖子光头哈哈大笑:“这黄皮猴子已经吓得神志不清了!”说着拿出了折叠刀。
就在这时,卡莎动了,几道残影闪过,五人几乎没怎么惨叫就昏了过去。仑长盛把几人身上的手机搜出来扔到远处的水塘里,把钱拿走。对卡莎说:“捏爆他们的睾丸,扔到绿化带里!”
十几分钟后,三人从一边绕回了车里。
郑美钿轻轻拍着胸脯说:“一开始吓坏我了,没反应过来。——莎姐是不是把男人的那东西捏碎了?”说着自己的脸红了。
仑长盛笑着说:“这个国家的年轻人思想有些混乱啊!——你懂的挺多,哈哈!”
郑美钿害羞了,捶着仑长盛的肩膀,说:“让你笑我,让你笑我。还不是因为你,才了解这个的!来之前,我刚在一个小电影上看的。”可能觉得自己说漏了嘴,又捶起仑长盛来!
仑长盛笑了:“你都这把年纪了,还这么纯真,鬼才信!”
郑美钿拉下脸:“我生气了!上学、工作,我都是走在最前列,没心思想这个。自从遇见你,才坏了我的心境,你是罪魁祸首!”接着又捶起了仑长盛。
仑长盛:“好了,不逗你了!你这哪里像威风八面的副厂长啊!。”
郑美钿:“那是在别人面前,在你这里我就是一个小女人!”
仑长盛:“——我本来想看看他们多久醒来,现在没兴趣了,回去睡觉。”
回到宾馆,洗漱完,仑长盛躺在床上看信息,郑美钿在另一张小床上睡了,也不说话。
仑长盛:“还生气啊?”
郑美钿:“我老了,别理我!”
仑长盛笑了:“开玩笑嘛,当真了!——不老!外表和锦瑟不像上下。”
郑美钿:“口是心非!”
仑长盛掀开被子,说:“来点实际的!——过来!”
郑美钿笑了,起身一下子钻了进来,颤抖着搂着仑长盛的脖子,腿也交缠在一起。
仑长盛笑了说:“这样做,你就没法在厂里干了!”
郑美钿吻着仑长盛,紧张地说:“我早做好了准备!”
朦胧的小夜灯营造出别样的气氛,仑长盛看着郑美钿那娇艳的容颜,像风雨中的合欢花,有一种独特的风情,忽然想起一首描写合欢花的诗:
一缕红丝一缕情,开时无力坠无声,如烟如梦不分明。雨雨风风嫌寂寞,丝丝缕缕怨飘零,向人终觉太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