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原来如此
仑长盛在浦海待了十天，也没有发现那八个桑倭人有什么异常。这天一早仑长盛要回大穗市时，朱雀的电话来了：“仑先生，昨天晚上我们抓住了以大岛茂信为首的三个犯罪嫌疑人，他们在宾馆又一次对李楠施暴时，被警察当场抓获，案件正在处理。”
仑长盛：“这几天八个桑倭人没动静，原来昨天三人突然去大穗市了！我知道了，麻烦你协调一下，让我单独见上这三人一面，只需十分钟到半小时即可。”
朱雀没问原因，回答一声：“好，这个简单！”
几次找不到这几个桑倭人，仑长盛心里憋着一口气，决定看看留下的五个桑倭人在干什么。夜里十一点，仑长盛带着卡莎、卡拙、纵琦和背着影刃的卡萨文一起去了这五人下榻的宾馆。卡萨文隔墙一扫描，没想到这五人在一个大商务套间里喝酒狂欢。男男女女，动作丑陋，不堪入目。仑长盛和卡萨文交换了信息，制定了进入房间的方案。卡莎站旁边敲门，一会儿门开了，听到一声“八嘎”，卡萨文对着门缝就是一道红光射入。接着卡萨文对着屋内一挥手，屋内的人全部倒下了昏睡过去。
几人进去，仑长盛看了纵琦一眼交换了信息。纵琦上前把伊藤柄、大岛茂树五人迅速阉割了，把蛋蛋装入塑料袋。仑长盛又给卡萨文一条指令，把伊藤博变成半白痴，看看伊藤家如何收场。又把剩下的酒灌入几个桑倭人的口中。
仑长盛命令消除痕迹后，把墙角的摄像机拿走了。
回到一品浦海，元画被聒醒了。
元画：“顺利吗？”
仑长盛：“顺利，就是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你看看这个，我去洗澡！”
仑长盛洗澡回来，元画说：“以后你再让我看这个，我要打死你！我要给媛姐说你给我看这个！——这些桑倭国的人太恶心了！”
仑长盛笑了：“说嘛，他们自己录的，我只是拿了回来。反正我把他们都阉了！——这里面好像还有四个大华国的女人。”
元画：“这样说我舒服了一点！——哈哈，你真是一个阉割大师啊，媛姐没说错你！——你怎么知道有大华国的女人？——脚趾缝隙小的？穿木屐穿的？——呵呵，你真细心。” 笑了一阵子，忽然说：“你为什么不报警？就说那个宾馆里有人聚众x乱，让桑倭人把脸丢尽！”
仑长盛楞了一下笑了，连夸元画聪明、有头脑，马上拨通了朱雀的电话，把情况说了一遍。朱雀：“你不要管了，我来处理，先让警察抓了，到时他们领事馆的人出面再说。丑闻，他们应该不敢声张！”
第二天，仑长盛一行开车回岭南的大穗市，元画说：“你走了，我也要忙了。原料到齐了，今天就要生产了。现在是四月中旬了，客户都等急了，网站下面询问什么时间有货的消息上万条，有些人开始说难听的话了。——我要生产两个月的，下月还要去学校参加毕业考试，拍毕业照，很多事啊！”
仑长盛：“有事电话我，下月你考试时我会照顾你的！”
回到大穗市的椰林花园，仑长盛把在浦海的事讲给孙媛媛听。孙媛媛笑了，说“基本上我都知道了！——估计会安静一阵子，但不会太久。你去审审那几个桑倭人和鹰头国的人吧，应该能得到一些消息。”
次日下午，仑长盛在林锦瑟的办公室会见了文自强和朱雀。文自强简单介绍了审讯任韧和那个华裔刘明的情况：“这个案子比较简单，就是获取科技情报，特别对常温常压超导材料的配方、工艺技术感兴趣，这两人的背后金主是鹰头国洛城情报分部。任韧和刘明两个人很没骨气，一审就如实交代了犯罪窃密事实。也许他们就是这种性格，也许是早有预案，反正就是如实交代了。他们大使馆指示当地的领事馆的人来看了，要求保证人权，别的也没说什么。我估计这件事的处理就是对刘明罚款、判刑，然后驱除出境了事。任韧要判刑，坐几年牢。这件事不会就此罢休，他们还会派人来，我们要加强防范。这些天，我已经对相关的涉密人员进行了保密教育，效果很好。我今天回来就是让你见一下这两个人。”
仑长盛客气地说：“文处长辛苦了！”
文自强：“这是我们的工作，不辛苦！”
朱雀：“我接手的案子感觉比较复杂，但没有实据！大岛茂信三人表面是以涉嫌强奸妇女罪逮捕，实际是涉嫌胁迫他人窃密。这三人倒是爽快地承认了这些事，并把作案细节交代的很清楚，他们的口供也能相互印证是真实的，也符合逻辑，但三人的爽快不符合桑倭人的文化，不符合我以往办理的案子里的桑倭人性格，很奇怪，好像是在掩盖什么。”
仑长盛笑了：“他们怀疑我有特异功能，想探寻这个秘密。但又不能确定，在寻找证据。这家桑倭国伊藤光学磨镜株式会社和桑倭的情报组织，共同出资秘密成立了一个研究机构，刚开始运作不久。人体特异功能是个虚无缥缈的事，现代科技时代，不知他们搞这个干什么。”
朱雀：“这些天，我们两个在这里能够感觉到大家对你的尊敬，虽然他们守口如瓶，只有几个高层认识你。我们两个，也觉得你很神秘，好像你无处不在，又真的不在；你无所不知，又真的不知世间之事。”
文自强：“和你打交道，你的淡定和低调，让人心里有点惧怕——可能我用词不准，神秘这个词比较准确。你的个人资料，好像被清洗过，简单明了，信息极少。”
仑长盛看到他两个眼睛盯着自己，目不转瞬，不觉忍俊不禁笑出声来：“我就是一个普通生意人，外貌一般，各方面都不出众，就是有点钱而已。”
朱雀：“事出反常必有妖！”
仑长盛笑了：“阴谋论上场了！哈哈！你们见我的原因，就是想看看我听到这些话时是如何反应的吧！哈哈！——好了，不谈这个了，晚上安排我见他们吧，你们可以电子监控。”
晚上八点，文处长和办案人员陪同仑长盛，在看守所见到了任韧和刘明两人，任韧不好意思的低下头。等到文处长和办案人员出去，仑长盛马上发布指令信息：让二人昏睡，监控宕机，卡拙和纵琦上前脱掉二人的裤子四分钟后，二人还是原样坐在椅子上！
仑长盛用英伦语说：“刘明，你身为大华人后裔，对你爷爷奶奶的祖国有点感情吗？”
刘明：“我是鹰头国人，我的价值观和职责是为国家服务。”
仑长盛咂咂嘴说：“任韧，作为大华人，你听到这些有羞愧感觉吗？”
任韧低着头，没有说话。
仑长盛：“有一天回去，给你们的主子说，不要搞这个了。一边指责别人偷技术，一边偷别人的技术，太虚伪了！——花钱来卖不好吗？”
二十多分钟不到，仑长盛一行出来了。
文自强好奇的问：“这么快？教育几句就算了？——仑先生您的英伦语说的这么好啊！”
仑长盛笑了，大气地说：“还能怎么样？——我们是真正的文明国家，法治国家，不与那些浑身是毛的野蛮鹰头国人计较！——安排我见见大岛茂信三人吧。”
朱雀：“仑先生，您稍微等一下，他们三个马上就过来，还在这个屋里见面吧。”
刚说完，大岛茂信三人被押了进来。朱雀和押解人员出去，仑长盛关上门马上发布了信息指令。卡莎守门口，卡萨文、卡拙和纵琦三人如法炮制，把三人阉割了。仑长盛看了一下时间三分钟，比上次快了整整一倍！把三人弄醒，仑长盛用流利的桑倭语说：“你们想干什么？装睡？——都坐好，回答我的话！——你们谁是领队？就是谁的职务高！”
大岛茂信三人很吃惊仑长盛的会说流利的桑倭语。
大岛茂信指着一个矮胖、面貌有点丑陋的中年人，用桑倭语回答：“铃木村里课长是领队。”
仑长盛看着铃木村里：“说说吧，到底想通过李楠知道什么？”
铃木村里：“先生，我们已经交代过了，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仑长盛：“你们想知道仑长盛什么事？想绑架他？”
铃木村里：“我们只想知道你们的技术怎么研发出来了，听说仑长盛是老板，顺便问一句罢了，没有想绑架他！”
仑长盛和纵琦交换了信息，得知三人可以走动了，于是叫朱雀过来，让人押走了大岛茂信二人。
仑长盛问：“铃木村里，你认识麻生俊雄和伊藤白浪吗？”
铃木村里浑身颤抖了一下，脸色变了，看着仑长盛没有说话。
仑长盛：“你认识大岛茂树和伊藤柄五人吗？”
铃木村里眼里漏出疑惑和恐惧之色，说：“先生，前面的两人我不熟悉，只是听说在大华国的西南某地吃了毒蘑菇，又喝酒，变得疯疯癫癫。”
仑长盛笑了：“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你们研究人体特异功能干什么？人体有特异功能吗？”
铃木村里吓了一跳，惊讶地说：“你是谁？怎么知道这些东西？”
仑长盛笑了：“我是桑倭情报署的一员，你说呢？——你们公司和情报组织共同出资研究人体特异功能，目的是什么？——说吧！不说会承受难以想象的痛苦的，人生如此美好又短暂，何必呢！——说了也没人知道。”
铃木村里沉默了几分钟说：“我们确实在研究这些东西，原因是我们社长伊藤春里从年轻时就喜欢、甚至痴迷这个！后来他用公司赚的钱成立了一个人体医学研究所，秘密研究各种激素和生物酶对人体的影响。三十多年来，确实有些进展，有些激素注射人体后，会刺激人体变异，肌肉强度增强，力量变大，耐力增加，适合士兵和特殊职业的使用；有的药物能让人变得勇敢，愉悦，可以治疗很多心理疾病；还有的药物能让人释放内心深处的欲望和说出一直压抑的话，适合审讯和有沟通障碍的人使用等等。但这些药物多多少少都有一些副作用，不太满意。这几年他想看看有特异功能的人，身体里的激素和酶以及身体结构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以便调整研究方向，所以一直在寻找身体特殊的人。在一个很偶然情况下，麻生俊雄和伊藤白浪去翡翠国寻找祖先的足迹，来到相邻的大华国西南一地，为社长的老母亲买过寿的宝石，怀疑一个叫仑长盛的年轻人有物质感应特异功能，并把照片发了回来，可惜二人误食毒蘑菇，又饮酒过度，伤了大脑，智商受损严重，线索断了。后来我们通过钱款交易记录，买通大华国的相关银行人员，找到了仑长盛的地址信息。”
仑长盛笑了：“你们找到了仑长盛的地址也找不到他的人啊。”
铃木村里：“是的，仑长盛的住址是上大学时的学校，确实找不到他。但我们通过他的手机定位到了他，对比照片确认就是他。那几天他经常在一个叫绿檀新材料研究生产厂的地方活动，我们就买通当地的人员跟踪打听信息，可他突然消失几个月，很奇怪。后来我们买通的当地人员，除了骗钱再无实质信息发来，才知道这几人跑了。这个仑长盛很奇怪，动不动消失几个月，很难定位他的手机位置。我们通过小卖铺的女老板找到了李楠，用手段胁迫她为我们做事，既要找到仑长盛，也要窃取工厂的技术机密。——我知道的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