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制服李开
半下午,在办案警察和律师的带领下,仑长盛带着卡莎、卡萨文和卡武仑·纵琦,在会见室见到了李开。
仑长盛:“李开,废话少说,告诉我你老表黄毛在哪里,还有李峰旗的一切,我只骟了你,以后你可以好好过日子。”
李开哈哈大笑,满脸的横肉乱挤,黑须乱颤:“你算什么东西,骟我?哈哈!还要我出卖朋友!你解开我手铐,我一拳送你去殡仪馆里躺着!”
仑长盛笑了:“等你出去再也不会这样说了!”说完看了卡萨文一眼。
卡萨文上前,右手抓住李开左手,纵琦用搽桌子的抹布捂住李开的嘴。李开翻眼蹬腿,嘴里呜噜呜噜的一会没了声音。卡萨文一挥手,一道红光闪过,彻底没了声音。
仑长盛看了纵琦一眼。纵琦上前麻利地把李开的裤子、底裤扒掉,拿出器械:喷药、切口、取出、喷药,四个动作不到二十秒,塑料袋里已经有两个灰白色的蛋蛋了。仑长盛仔细又看了一眼:比王德伦的大多了,几乎一个相当于两个。纵琦收拾好东西,卡萨文也把李开的裤子穿好了。卡萨文一挥手,一道绿光闪过,李开醒了过来。
仑长盛笑了:“李开,你是聪明人,说吧!”
李开喘了几口气,说:“电我!妈的,老子什么都不知道。你有种等我出去敢找我不?”
仑长盛哈哈大笑,说:“打开门,让警察调解一下吧。冤家宜解不宜结,对待英雄好汉要有结交之心!”
刚说完两个办案警察和律师过来了,看几人坐在一起,没什么动作。一个年纪大的警察就说:“李开,你这事说大大,说小小。上门把人打成轻伤,影响生产,寻衅滋事,要判刑的。现在对方愿意和解,你总要做个表态啊!”
李开健壮的脖子拧了拧,沉默了一阵子说:“他提的条件我没法让步,让我出卖兄弟,我做不来!我愿意多赔钱。”
警察:“黄毛和胖子我们会抓住的,只是早晚的问题,这是市长关注的案子。再说,黄毛和胖子也如惊弓之鸟,吃不好,睡不好,惶惶不可终日,还不如归案!”
这警察办案很有一套,审讯心理学把握的恰到好处,仑长盛不得不服。李开一直沉默,好一会儿才说:“我愿意赔一百万,这事就算了吧,以后相安无事!”
警察笑了:“李开,现在就是你寻衅滋事这事算了,纵火案也算不了啊,张市长等结案呢!”
李开闭着眼睛,长叹了一口气说:“我现在很后悔去找林清扬比武,不该听人怂恿,哥们义气害死人啊。我欠他一份人情,这是要人命还啊,太狠了!”
大家都沉默着,过了一会李开说:“黄毛真名叫谭文俊,是我姑姑的小儿子,住在冼榕城中村四百一十号的楼里,那个楼是我租下来防备万一的,平时不允许靠近的,只有紧急情况下才可以住。其它的我不知道了。——寻衅滋事一事,我愿意赔一百万,从此各走各路,再无交集,行不?”
仑长盛笑了:“好吧。但你要告诉我李峰旗的一切才行!”
李开皱皱眉说:“不是看不起你,你惹不起他!他心狠手辣,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自己的妈都扇耳光,还强奸过自己的远房堂弟媳,把堂弟打得一年不能下床!”
仑长盛有点生气地说:“李开,你没有诚意!李锦梅是她姐姐,你觉得我不知道?”
李开不满地翻了仑长盛一眼,说:“是你知道,还是我知道?我和李峰旗从小是邻居,上高中他才搬到岳麓山河西去住的。他父亲是鹅城人,几十年前被送到我们白沙省南面的雁城乡下服刑,认识了他妈,两人生了李峰旗。因为他父亲在岭南已经结婚了,生了一女,所以当时按道德败坏处理,劳动改造,很晚才回岭南鹅城。李峰旗从小受人欺负,仇恨社会,但也讲义气。凡是跟他的人都照顾,哪怕是砣狗屎;他看不顺眼的人想尽办法搞你,哪怕你是大善人。后来他在老家沙楚城混不下去了,就来投奔他姐姐李锦梅。他姐姐原来在一家家电公司工作,很有能力,就介绍他去了东北。在东北吃喝嫖赌抽,坑蒙拐骗偷样样都干,混不下去了,就回了这边承包工程建筑。他姐姐嫁了一个能量很大的老公,在她姐姐的帮助下,他纠集了一群老家的小混混,在这里承包工程,发了财。我刚来的时候,受他照顾很多,才慢慢打出了名,但我还是有底线的,争端尽量和解。不像他,做人毫无底线,不计后果,人见人怕!”
仑长盛审视了一会李开说:“不知你说的是真是假啊!”
李开眉头一皱:“爱信不信!你知道李峰旗的妈为什么被下放改造吗?——他外婆是桑倭人,随军慰安妇。桑倭人败了、跑了,她的腿受了伤,不能走,被当地一个瘸子收留了,生下了他妈。——哼,这消息,我不说你们谁知道?还是真是假!——我说了,也就表示不和他来往了,从此大路朝天各走半边。这些年他的人情我还了几倍,这次比武没跑掉不说,还是被人抬走的,丢大人了,以后很难混了,我很惨啊。”
仑长盛:“说这么多,也没多少实质的东西。”
李开低着头,沉默不语。
仑长盛:“好了,就这样吧。以后有什么事再找你,我们的事你赔钱后也告一段落。你先在里面待几天吧,过几天找你签协议!”
警察也很高兴:工作嘛,结了案,对大家都好。于是,警察说:“他不待也得待着,等我们抓到黄毛谭文俊再说!走吧!”
仑长盛走出看守所,坐进车里,郑老郑学谦已经在等他。仑长盛让纵琦和卡引开另一辆车。
郑老:“族长,你去了快两个小时了,有收获吗?”
仑长盛笑了:“有,警察一会就会抓住黄毛谭文俊和狼头t恤肥仔,看看他们如何交代了。”仑长盛把情况说了一遍。
郑老说:“赔一百万还算有诚意,警察通知时我去办。李开知道不少李峰旗的事啊,今天没说,他出来你找时间问他吧。”
仑长盛笑了:“舅舅,我把李开骟了!哈哈。”
郑老满脸疑惑地说:“什么意思?骟什么意思?”
仑长盛:“就是骟鸡骟猪的意思,去势,懂了吗?”
郑老大惊:“警察看着,还有监控,怎么可能?这又不是小手术,流血也活不了啊。再说他也不愿意啊?”
仑长盛笑了:“那一会没警察,监控我让它停了,一分钟不到就搞好了,没流血,伤口一分钟就愈合了。——你要那两个蛋蛋不?在纵琦手里,挺大的。”
郑老好像感觉裤裆发凉,自己蛋蛋都收紧了,说:“族长,你可是——真不可思议啊!我不要,煲汤也没有用这个的。”
仑长盛笑着说:“没了那两个玩意,李开心理都发生变化了,温顺很多,哈哈!”
郑老脸有惧色:“挺吓人的!——族长,你岳父做了好菜,每人按五百标准做的,我们快点过去吧,黄厂长、美钿和林清扬我已通知了,锦瑟问我们什么时候到。我说六点半到,现在十二月中旬了,六点多点天就黑了。”
仑长盛点点头说:“我通知了云教授,他和黄厂长认识,让他坐我右边。”
七个人坐在贵宾厅里,保镖站在角落和门口。大家喝着夏威夷木瓜炖雪蛤,郑美钿说:“这是女人美容的,你们男人也吃,浪费!”
郑老郑学谦笑了:“现在不分这个,对身体好就行,男人也要美容。”
仑长盛给大家倒酒,每个人很客气的起身,搞得他不好意思。
仑长盛笑着说:“我不倒酒了。我给你们讲讲今天的收获!”接着慢条斯理地笑着讲了一遍。
黄厂长咬着牙说:“又是这个李峰旗!”
仑长盛:“你和他有过节?”
黄厂长气愤地说:“现在说差不多七年了,我们厂里当时生产碳材t300,效益好,很赚钱,这个烂仔商量入股,我们没同意。当时的老厂长是我岳父,我是技术副厂长,他就通过关系停我们的电,停我们的水,打我们的员工,向我们厂里扔石头等等,反正能干的坏事都干了,我们就是不让他入股。他又打坏主意买我们的工厂,我们不理他,他就找个别腐败官员施压,查我们的税,查我们的消防,向我们厂门口倒建筑垃圾,倒粪便,什么坏事他都能干出来。折腾了一年多,不胜其烦,但我们就是不理他。后来刮台风,我们的工厂被一把火烧了,到现在也没有破案。我岳父气得脑溢血,到现在还是半身不遂。”
仑长盛阴沉着脸:“我不知还有这事!别让我抓住把柄,否则,我不光会骟了他!”
郑老郑学谦看到仑长盛生气了:“黄厂长,吃饭时别说这事!来来,喝一个!”
仑长盛一口干了一小杯酒,说:“谁敢碰在座的人,我灭他全家!”
这时黄厂长也反应过来说:“喝酒!长盛,不说这事了!”
吃过饭,仑长盛让卡莎拿来一包东西,每人发了一盒。
郑美钿惊呼:“哎哟,这是绿檀美容美白膏!这几天女人快疯了,好多影星在骂买不到,十万一瓶,一个月只卖两千瓶,还要凭身份证。微博上好几个女星在晒效果,评价极高。”
仑长盛:“郑厂长,还有锦瑟,你们又白又漂亮用不着,不该给你们!”
林锦瑟:“我给我妈!”
郑厂长:“我不会给我妈,我自己留着,女人总想自己更漂亮!”
云教授笑了:“这次我老婆开心了,没什么可说的了!”
郑老笑了:“我是最开心的!你们不知这些天我怎么过的,美钿妈天天看我的脸,一言难尽,这次终于解脱了!”
郑厂长脸色严肃:“你老人家年轻太多了,换谁的老婆都急,可不是闹着玩的!”
郑老笑了:“那你把手里的给我,买也行!”
郑厂长认真说:“不给,不卖,别打我主意!”
晚上,睡觉的时候,林锦瑟背对着仑长盛。
仑长盛:“喝多了?”
林锦瑟:“我喝了一两不到。元画在那里搔首弄姿地做广告,你不说点什么?”
仑长盛:“你让我说什么?他父亲还在鹰头国冒险帮我做事,我现在还提着心呐!”
林锦瑟转过身来:“不说没问题,其实我早知道了,也想通了。你的情况特殊,确实需要不同的基因验证,确实需要孩子来帮你。但我有条件,我的地位不能动摇,她见了我必须叫林姐。过去,我是收过元叔叔的生活费,但不是主仆关系,是他聘请我当保镖的。”
仑长盛哭笑不得,马上说:“你想多了!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我会把你捧在手里的。你有钱有貌,不知你怕什么!”
林锦瑟终于笑了:“我不仅要钱,还要人!过来!”
仑长盛笑了:“李开赔你大哥的一百万如何处理?”
林锦瑟:“让我舅舅处理!你不要说其它的,我想要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