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意外收获
仑长盛和郑老从马青训的办公室出来,坐在车里。
仑长盛说:“舅舅,我请你吃顿好的,云锦山庄的红烧鲍鱼还是不错的!”
郑老:“今天真该请老马吃顿饭,人实在。今天就那一句‘我现在位上,有利于发展的事告诉我,抓紧办’,这话真实在。这不是给我这个曾经的副厅级面子,也不是给你面子,人家是知恩图报,想做点事!学校就是他主持批的,后面的专家楼也是。”
仑长盛高兴地说:“后面的专家楼批下来了?——哈哈,真好!”
郑老:“会议上刚通过了,下面就要走程序了。没他主持,哪有这么快。——把大铜钱叫来一块吃饭。”
仑长盛有点蒙,看了郑老一眼。
郑老笑着说:“就是美钿。你舅妈说她五行缺金,所以叫美钿,那个字是甜音,不是电音。你打电话吧,她喜欢吃鱼生!”
仑长盛:“好,我们去金客海鲜城,那里的鱼生有名,蓝旗金枪鱼都是每天空运过来的。”
仑长盛和郑老坐在金客海鲜城的贵宾间了,点好了菜,刚喝了几口汤,郑美钿带着卡美陶来了。一进门,郑美钿就笑着说:“爸爸,在这么高档的地方吃饭,要是你在位上打死也不敢来啊!”
郑老故意板着脸:“你喜欢吃的,还说我!”
郑美钿哼了一声,笑着说:“哈哈,您老人家学会顶嘴了!——点了什么菜啊?”话音未落,菜上来了。
郑美钿美目大睁:“我去!老板,你就是舍得!这蓝旗金枪鱼,一筷子下去上百纹(元)啊!还有龙虾,豆芽中,荷兰豆,你很会吃啊!——林锦瑟这是怎么修来的福啊,我要去问问姑姑!”
仑长盛:“不逗了,开吃!舅舅,你喝酒吗?”
郑老:“哈哈,我包里带着一瓶洋酒柯迪拉,倒半两压压腥味吧。”
三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仑长盛才知道郑老不是潮汕人,是战乱年代爷爷辈去了那里,老家是广佛人,郑老的奶奶是从北方临安来的。
郑老认真说:“我的奶奶十分美貌,气质高贵,知识丰富,记忆力就是传说中的过目不忘。听我父亲说,战乱年代,我奶奶出门都要往脸上抹黑灰,搞得丑点。我记事时,奶奶已经老了,还是过目不忘,记忆力极好。当时我家是小富之家,是她教我们识字学习,积极向上。你看到锦瑟吗,身材皮肤很像他老人家,我家美钿只遗传了她部分美貌,但遗传了她的记忆力和性格。——哈哈,你别翻白眼,你也是一顶一的美女,在爸爸眼中,你是最美的!”
仑长盛心里颤了一下,呷了一口酒说:“舅舅,太奶奶从临安过来潮汕,可知道临安有个水圩的地方?——就是这两个字!”仑长盛手指蘸茶水在饭桌上写下两字。
郑老看了一眼,疑惑地问:“说过,他就是从临安南面的水圩来的——你问这个干什么?你怎么知道那里?”
仑长盛语塞了,不知如何回答。沉默了一阵子,说:“她老人家是不是姓卡?她是不是告诉你她娘家在很远很远的地方?那个地方叫绿檀?”
郑老瞪大了眼睛,十分惊奇:“是啊,你怎么知道?”
仑长盛没有回答郑老,又问:“她叫什么?”
郑老想了说:“她老人家叫卡双,她逝世的时候我刚参加工作不久,到今年三十六年了,活了一百二十一岁,很长寿。”
仑长盛看了卡莎一眼,两人交换了信息:卡双,女,三十四岁,医学专家。
仑长盛看到郑老父女两人都在静静地看着自己,说:“她是医生,她告诉你他来自一个叫绿檀星的地方,是吗?您的爷爷呢?”
郑老更吃惊了:“你这年纪也没见过她呢!志毅也是在她逝世后的第二年出生的啊,你怎么都知道。我爷爷叫郑卡春,他不在的早,是修堤坝时出事故死的,那时我还小。他——”
仑长盛:“你不要说,我来说。”仑长盛看了卡莎一眼,两人交换了信息:卡纯,男,三十五岁,水利水电专家。
仑长盛:“他不叫卡春,叫卡纯,是水利水电专家。”
郑美钿:“老板,说说吧,别卖关子了,要不把我们父女憋死了!”
仑长盛想了一阵子,叹了一口气说:“现在没法解释,只能说我们曾经是一家人,你看我头发稀疏,皮肤无毛,和您老一样!以后有机会我带美钿去祖奶奶的老家看看吧,让她解释。”
郑老:“你是说去临安水圩老家?”
仑长盛:“不是,她的老家太远太远了,您无法理解!”
郑美钿笑了:“老板,还能在火星上!哈哈。”
仑长盛:“你们知道我的投资公司和材料厂为什么叫绿檀吗?——你们怎么理解都好,我和你的祖上曾经是一家人!”
郑老父女:“怪不得,你的公司都叫绿檀啊!”
仑长盛:“听锦瑟说,她的外公外婆前两年都不在了?”
郑老:“是啊,差不多活了九十岁。两人同岁,我父亲是中学校长,后来去了农村,后来在乡下盖房子摔下来伤了肺脏,留下了病根——我父母晚婚,快三十了才结婚。我母亲是教师,身体一直不是太好,父亲不在了,几个月后她也走了。”
仑长盛有点激动地说:“你们父女是卡纯和卡双的后代,也是我的族人,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你们,我很开心!找时间带我看看他们,也就是卡纯和卡双两人的墓地吧!”
郑美钿认真说:“老板,解释一下,要不我会憋死的。不管怎么样,我们都会严守秘密!”
仑长盛起身,走了几步,去卫生间洗了脸和手,回来坐好说:“我的名字叫卡武仑,曾经是卡纯和卡双的族长,来自遥远的大雄星系的绿檀星。130年前,偶然来到太阳系,我们被‘神’压制,居住在临安南面一个叫水圩的地方,现在水圩不见了,族人也不见了,我在寻找他们。——你们问我为什么还这么年轻,我现在无法解释,只能说我重生在了地球,这里也有我的父母家人!以后让美钿去探索吧。”
郑美钿父女惊呆了,你看我、我看你,久久无语!
仑长盛:“吃好了?还有一点龙虾肉慢慢吃。——龙虾的胆熬了粥,每人喝一碗,当主食吧!”
郑美钿:“好啊!老板,锦瑟知道你的情况吗?”
仑长盛笑了:“锦瑟肯定知道我的情况。有什么想问的一起问吧,我过一星期吧,就带锦瑟回去一次,要两个多月,财务你看着!”
郑美钿:“我去,我这次不能跟着去。作为卡家的后人,那么我爸爸能跟着去吗?——这个你说不出什么了吧?”
仑长盛一下愣住了,没想到郑美钿提出这么个条件。思索了一会说:“可以!我让人检查一下舅舅的身体再说!”
郑老笑着说:“哈哈,我什么毛病都没有,这些年特别注意这个!我一身武功还可以,你岳父林伯常经常说一巴掌拍死这个、拍死那个的,在我面前他得夹着尾巴。他比我小四岁,没有一百招,他赢不了。”
仑长盛多看了卡莎一眼,卡莎立即联系了卡武仑·纵琦。
郑美钿有点讨厌父亲吹牛,说:“爸爸,你和我姑丈比试赢过吗?真是的!”
郑老:“这孩子,看你说的,十次我也能胜个两三次。他靠这个吃饭,我不靠。我中学毕业,恢复高考后直接上了师范大学,接着参加工作,没时间练。”
仑长盛:“舅舅,我估计您的母亲也姓卡!”
郑老:“不姓卡,姓余,我姥姥据说姓纵,早都不在了。等下,我问一下舅舅家的老表,他比我大两岁,原来在老家的土管局工作。”
郑老在打电话,郑美钿说:“老板,什么时间带我去,有个盼头!”
仑长盛笑了:“这边稳定了吧,下年九月吧,到时带你去。也可能提前,但一定会带你去的。”
郑美钿正要说话,郑老说:“我问了,我外婆姓纵,叫纵云。我外婆很长寿的,活了一百一十多岁,和我奶奶认识,很漂亮,皮肤白,气质高贵,也是临安人,我小时候见过。外公是潮汕本地人,是个学者,死的早,我没见过。”
仑长盛看了卡莎一眼,说:“纵云,我知道了,她是化学专家。”
郑老连声说:“对对对,她一直在当地高中教化学,是个教师。”
仑长盛:“除了你的外公不是我的族人,其他都是。现在看来,你是我最亲近的人。”
就在这时,服务员领着卡拙和卡武仑·纵琦进屋来了。
服务员出去后,仑长盛看了卡武仑·纵琦一眼,卡武仑·纵琦马上拿出一个影影绰绰的东西放在桌上,用手一按,一个半米见方的金属盒子显现出来,拿出一个手电筒样的东西,对着郑老。一束绿光把郑老照得几乎通透,骨骼、血管、内脏等看得清清楚楚。一分钟不到,检查完毕。卡武仑·纵琦对仑长盛点点头,收拾东西,接着箱子不见了。
仑长盛:“舅舅,你去准备吧,九月二十五号我们出发。带点你喜欢吃的东西和水,想家的时候吃,尽量不要带包装;衣服带两三件,那里温度常年十八到二十三度。带的东西越少越好。这几天你去安排你的工作吧。”
郑美钿:“爸爸,真羡慕你啊!”
郑老笑着安慰说:“长盛会带你去的!”
仑长盛:“喝粥吧。下午去陈嘉文那里?”
郑老:“你和美钿晚上去他家吧。我一个副厅去看一个正处,他受得了吗!——关键我不太喜欢这个人,两只眼睛游移不定,投机分子。”
仑长盛:“他不是副厅吗?——哦,只有一把手是副厅?——呵呵,不懂这个!没看出来啊,他很热情,也爽快。去年我还买了他一套房子呢,一千五六百万呢。”
郑老:“这不结了吗?一个副处公职人员哪有那么多钱!我干了一辈子,才搞了一处房改房,存了三十万不到。我是副厅退休,你去想吧!”
郑美钿:“哈哈,爸爸,这也是我出来的原因。你一辈子存的钱,还没有老板发我的半年奖金多!”
仑长盛:“不说这个了。明天,我想去舅舅爷爷奶奶的坟上看看如何?”
郑美钿:“我陪你去吧!”
仑长盛沉思了一会说:“还是舅舅陪我去吧,一天就回来了。”
郑老:“好,明天早走!”
晚上,仑长盛和郑美钿到了陈嘉文家里,恭贺高升。陈嘉文家虽是老式楼,但里面很宽敞。陈很热情,叫妻子泡茶:“锦梅,把老孙给我的好茶拿来!”一会儿一个很美貌的中年妇女穿着丝绸家装过来,热情地打招呼,泡茶。
陈嘉文:“这是我老婆李锦梅。锦梅,这是仑先生和郑厂长,都是传奇人物。郑主任,副处辞职去当了厂长。仑先生年轻,出身大家族,是投资人,其他身份是保密的。”
李锦梅笑着说:“老陈经常夸你们是他的福星,说仑先生大气实在,郑主任有胆量,巾帼不让须眉。今天终于见到本人了,呀,郑厂长真美貌啊!我刚大学毕业时,也在一家电器公司工作过,很辛苦的。”
郑美钿笑着说:“谢谢大嫂夸奖。我是喜欢挑战性的工作,哈哈,男人性格,男人婆!”
仑长盛:“陈先生是我的福星,帮我很大忙,我的别墅还是他介绍买的呢,工厂也是他帮忙拿下的,陈先生介绍的老秦——就是秦建国还在我那里干活呢,一直没机会感谢陈先生。”
陈嘉文笑了:“举手之劳,这也是我的工作,不足挂齿!”
李锦梅嗔怪地说:“老秦在你那里干活啊?——这个老陈,我弟弟李峰旗也是干建筑的,老陈从不帮他,他这个官当的差不多六亲不认了!”
陈嘉文尬笑一声说:“锦梅,你看你。”
李锦梅笑了:“仑先生,郑厂长,你们那里有什么建筑需要人手,找我,我弟弟可以,自己人好说!”
郑美钿爽快地说:“大嫂,这是肯定的!肥水不流外人田,自家人嘛,我记着这事!——陈领导,老板,你们先聊,我出去接个电话。”
郑美钿出去了,仑长盛赶紧从包里拿出一只精美的木盒放在桌上,诚恳地说:“陈区长,承蒙照顾,给个感谢的机会,这和工作无关!”
李锦梅用手去拿木盒说:“仑先生,老陈刚上位,不搞这个!——喔,这是什么?这么重啊!”
仑长盛站起来要走,陈嘉文说:“仑先生,这、这,你们都是有身份的人,这让我难做啊!——我给你一箱毛台吧,你慢慢品着!”
仑长盛笑着说:“好,谢谢。我经常不在岭南,多多关照!”
仑长盛走后,李锦梅大睁着眼说:“老陈,这是十公斤黄金啊,几百万呢!姓仑的这么大手笔!”
陈嘉文:“我上次给他介绍房子他就送我,我没敢要。你知道他什么身份吗?——有一次郑美钿和我聊天说漏了嘴,说他家是搞情报工作的,父亲是将军,他对外用的是假名!”
李锦梅:“人如何?”
陈嘉文:“极少有人见他,也没有听说过他什么消息,我这是第三次见他!他温文尔雅,话少,从不提过分要求,还很谦虚和善!他手下的人都是厉害角色,郑美钿的父亲郑学谦也在他手下做事,还只是个小角色!”
李锦梅瞪了他一下眼说:“送来了,我们就收着。他是有身份的人,也不在意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