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郭嘉谋划
霍山见此立刻上前一步,笑呵呵说道:“郭先生威名,霍某早有耳闻!在下霍山,内阁大学士,还请先生指教!”
“不敢当!!”郭嘉笑着回礼。
“徐军师,战况如何?”
“回主公,三路大军皆传来捷报,正在休整等待下一步指示!”徐庶看了眼郭嘉,略有讨教之意:“不知郭先生有何看法?”
“郭某初来乍到,怎敢胡乱插嘴?”郭嘉笑吟吟道:“不过三路慢慢推进,倒是稳重之举!”
“郭兄赞同此法?”
“也不说赞同!”郭嘉沉吟道:“据郭某了解,如今段睿已将兵力收缩,各处城镇所余兵力不多,可快速出兵,直奔天都!”
徐庶脸上露出笑意:“郭兄与在下的建议不谋而合!”
“哦?那真是郭某拾人牙慧了!”郭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俗话说不谋全局者,不足以谋一域!若是行此策略的话,还请主公优先占领宣威镇!”
“此地不是说话之地,我们去大殿!”陆寻打断道:“典韦,命人将巴蜀地图铺开!”
“诺!”
片刻后,众人在陆寻的带领下进去大殿,陆寻将木棍交给郭嘉,示意让他继续。
郭嘉倒也不客气,接过木棍,指着南方一处地点继续说道:“就是此地!宣威镇地处西南,连接荆襄,若取天都必先取宣威,不然后路危矣!”
“可是大离已无余力……”徐庶猛的一顿:“荆襄?郭兄防备的是大炎?”
“的确如此!”郭嘉点点头:“如果在我们攻打天都之时,大炎派兵抄我等后路,那么我们恐有覆灭之危啊!”
殿中陷入一片寂静,这就是俗话说的灯下黑?陆寻暗自嘀咕,行营中这么多人,就没想到大炎的身上。
“毛骧,加紧大炎方向的探查!”
“诺!”毛骧拱手领命而出。
“张辽,宣威交给你了!”陆寻叮嘱道:“沿途地形复杂,切莫草率行事,霍山你与他一起!”
“诺!”
陆寻看了眼郭嘉、徐庶二人,见他们都没反对,便接着说道:“中军大帐前移中兴镇!”
“诺!”
……
天都镇领主府,段睿皱着眉头看着挂在墙上的地图,整张地图上没用批红的仅有天都一城。
“大炎如何回复的?”
“回主公!”李严抬头看了他一眼:“大炎的守边将军凌统说已派人去都城送信,出兵之事不敢擅自做决定!不过,他说可以帮忙镇守宣威镇!”
“呵,有意思,还没决定出不出兵,就想占我领土!”段睿冷笑一声:“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你别告诉我你同意了!”
李严脸色尴尬:“宣威镇兵力有限,若是大华出兵,我们抵挡不住!”
“你不是告诉我大华不会因为这区区几千兵卒出兵吗?现在怎么又怕他们攻击千里之外的宣威镇?”段睿脸色不善的看着他:“你不会已经背着又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吧?”
“属下不敢!”李严伏地道:“属下只是给个建议,不敢擅自做决定!”
“不敢?呵…”段睿自嘲的笑了一声:“魏将军,敌军情况如何?”
“大华分兵三路,连下三镇之后停军不前!”魏延略带疑惑的说道:“末将看不懂对方有何深意!”
“管他有什么深意,你只要将葭萌关守好,就算他有千军万马,又能奈我何!”
“末将遵令!”
段睿说到这,撇了一眼还跪在地上的李严冷声道:“起来吧,做人呢最重要的就是本分,因为你的原因国土尽丧,切莫再给我杀你的理由,下去吧!”
“臣遵旨!”李严闻言伏地行一大礼,低头倒退着出了书房,旋即将书房的房门关闭。走了几步,复又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嘴角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意。
“派人盯着他!”段睿盯着房门看了几眼:“若有异动,直接杀了!”
魏延疑惑:“主公担心他叛变?”
“哼,这人虽有才,但私心太重!”段睿冷哼道:“难免会有些小心思,以防万一!”
“诺!”
……
“将军,对方没有察觉!”
“呸!”麴义将口中的草根吐在地上,抽起身旁的大刀:“兄弟们,荣华富贵就在今朝,夺城!”
“夺城!!”周围的人跟着低喝着,双眼中放出异样的光芒。一次攻城,就让麴义由小小的哨官进为副将,如此鲜明的例子,怎么能不让他们心动。
“好,兄弟们,绷住了,可不能露馅!”麴义叮嘱一番:“走!!”
林中登时推出十几辆大车,车上的旗帜样式,与石莱镇墙头一般无二。却是麴义在埋伏的过程中,一队运粮兵撞了进来。麴义当机立断,将其剿灭,他自己假扮运粮兵。
眼看着城门近在眼前,麴义的心都跳到嗓子眼了。他四下看了眼,手下士卒同样紧张的身体紧绷。
“吆,兄弟,你们这是在土里打滚了吗?”一道讥笑声传进麴义的耳朵。
“嗐,别提了!”麴义哀叹着,将一只钱袋扔给了他:“还是兄弟你自在,这百十里路可真不是人走的!”
“兄弟敞亮!”守门士卒头目用手掂量了一下,眼睛一亮,嘴上不自觉的泛起笑容:“开门,开门!”随后转头问道:“兄弟第一次运粮?看着你眼生啊!”
麴义看着慢慢打开的城门心中一紧,笑道:“我可认识你,战场上太惨了,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才讨的这个肥差,兄弟多照顾!”
“好说,好说!”头目笑着掂了掂钱袋:“看在这个份上,我也会对你多多照顾的!兄弟,贵姓?”
“不敢,姓林,贱命一条!”
“哈哈,林兄说笑了!”旋即转身吼道:“该死的没吃饭吗?耽误林将军运粮,小心你们的狗头!”
“谢谢兄弟了,等战事结束,定要请你喝一杯!”麴义笑道:“进城!”车队吱呀呀的进了城门。
“林兄您客气,这还不是应该的吗?”此人大笑,不经意的撇了一眼,笑容不禁一滞,好好的车辙上,竟有大片的血迹。
“呵呵!”麴义轻笑着用刀抵住他的腰:“兄弟,我要是你就不要声张,不知兄弟贵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