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胆子大，耍水

    老师的话深深地印在致远的脑子里，这段时间就跟打了鸡血似的，上课格外的用心又是炎热的夏天，期末考试来了，毫无疑问的致远数学得了满分100分，致远当时去领试券的时候，见到自己100分，兴奋地蹦的老高，应为他是第一名，数学第一名，数学语文总分第一名，致远拿着卷子跑回家，致远父亲满意的点点头，说着叫去放牛去吧。

    致远很喜欢放牛，老黄牛是他忠实的伙伴，一直想去河边放，因为想学游泳，父亲不让去耍水，致远很听话，没有下过水，但是天天放牛看到很多人在河边钓鱼，游泳，那些人的泳姿很优雅，致远非常想去试一试，心里直痒痒，考试考的不错，心里有些得意，心里默想着这必须得去试试，大不了不去深水，在浅水的地方玩玩，今天领完试卷还很早，到河边才下午4点左右，7月份的天气很炎热，说罢，就给牛绳子加长，每次放牛都带着加长绳，小孩子嘛，都是贪玩的，专门找了个浅水滩，把绳子栓好，这里的草还不错，心里盘算着，贪玩也不能让老黄牛饿着，就玩一会儿就上来，说罢裤子一扒，就下水了，河水很凉爽，水面很平稳，没有急流，这地方水深刚刚好，浅滩面积还可以，这里还有几个大哥，也在这里，都是村上的都认识，知道致远是出了名的乖孩子，都调侃着说道，乖娃儿也下水了？不过他们还是很有安全意识的说道，只能在边边上耍，不让致远去更深的地方，其实致远也不敢。

    致远脑子里浮现了一些画面，他平时在岸边观察的泳姿，他想学那个最优雅的，就是像青蛙游泳一样，大部分都是狗刨式，一点也不好看，于是有模有样的划着，可是怎么也浮不起来，脚老是落地，划拉了半个小时，不见成效，有些气急败坏，不行，不能这么放弃，又继续划拉不知多久，乐此不疲，就在玩的正起劲的时候，致远父亲来河边了，致远玩的起劲没发现，那几个大哥远远看到就喊，远娃儿，你老汉来了，老汉就是父亲的意思，致远疯狂上岸，穿好衣裤，身上湿漉漉的，想到完了，得是一顿毒打，心里盘算着该如何圆谎，那河里几个大哥这在哈哈大笑，等着看笑话，还说些风凉话，真是火上浇油，看热闹的不嫌事大，致远心跳的扑通扑通的，一时慌了神，毫无疑问，致远父亲过来就是一顿大骂，致远知理亏，默不作声，致远父亲骂完，缓和了一会说到，想学游泳啊？致远满脸疑问的望着父亲，咋地，今天不按套路出牌啊，这时致远也马上附和说道，非常想。父亲说走吧下水。

    父亲托着致远的肚子让他找着平衡，父亲说别没学爬就想学飞，父亲看着致远的优雅的蛙泳姿势，连连摇头。父亲放下致远说先把最简单的狗刨式学会再说，说着在致远面前表演了起来，姿势难看，致远有些不屑，父亲说你先来这个试试，试试就试试，致远有些不情愿但还是有模有样的比划起来，当然父亲还是托着他的肚子，把致远带到水深15米左右的地方，这个水深对于致远来说非常危险的，致远用心的划着，丝毫没有注意发生了什么，可能父亲有力量的大手给到了致远足足的安全感，就在这一瞬间父亲突然放手，那一瞬间致远都还没有来的急反应，还是刚刚的姿势，居然没有马上下沉，坚持了两秒，就下去了，呛了一口水，父亲一把瞬间托起来，致远用幽怨的眼神看着父亲，心想，你在干嘛，吓死宝宝了，但是致远手里的动作没有停，继续他的狗刨式，父亲继续反反复复的收手，可能是致远的心里有了戒备，不知道这样反复了多久，终于在一次收手的时候，致远游起来了，大声喊道，我会游了，我会游了，兴奋地在父亲面前绕着圈，虽然姿势不优雅，但心里还是抑制不住的开心，是一种满满的成就感，游了几圈后，父亲漫不经心的说道，你可真笨，学了这么久，他自己没人教，10来分钟就学会了，父亲让致远在边上继续练习，说罢用帅气的泳姿游到河中间去了，致远后来才知道父亲的泳姿用专业的名词应该叫自由泳。

    致远还在享受游泳的快乐，不知不觉天都快黑了，今天很开心，父亲叫上他收拾收拾赶紧回家，老黄牛也吃饱了，伏在地上在那里安然的回嚼，致远过去拍了拍牛脸，说回家了，老黄牛好似明白他的意思，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