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倒下的夏胡闹·流珠之梦
夏胡闹与沈语的两颗脑袋来了一个亲密接触。夏胡闹迷迷糊糊的问现在几点,沈语回答他到:“放心吧,你才睡了三个多小时,天还亮着呢……”
夏胡闹点点头:“那我可以接着睡吗?”
沈语握住夏胡闹的手:“当然,今天是周六,我会一直在这里陪着你的。”
夏胡闹听完重新躺在了枕头上,闭上眼睛之后刚想要问问系统刚刚自己都梦了些什么,有没有喊出来奇怪的东西,就看到眼前黑压压的一片,乌泱乌泱的声势奔涌。
夏胡闹想要仔细的辨别一下,就看到一阵大风,然后天空之中的那些东西呼啦啦的响,竟然全部都是旗子。自己刚才做梦梦到的那些旗子不仅没走,竟然还朝着他拥了过来。夏胡闹挠了挠头往后退了两步:“这梦怎么还连台本的呢?”
系统飘出来:“你,这个应该不算是要做梦吧。你的意识和思维都还在线呢,想睁眼就睁眼还是很简单的。”
“是吗,所以我现在应该处于一个什么状态?”
“现在啊,应该是处于一个塑造梦的阶段。就比如说你之前想要在梦里和沈语干点什么,就抱着抱枕扭来扭去。嘴里头还不断地喊……”
“好了好了好了,你可以闭嘴了。这些没什么意义的东西就没必要说出来了。所以也就是说我看到这些玩意的下一步就是,做梦还得接着梦这些东西?”
“不大好说,如果你不做梦的话,那肯定就是什么都没有了。”
系统说完这个就去一边玩自己的了,只剩下夏胡闹被这一大堆旗子包围在中间,搔着他的脸,然后迷迷糊糊地就开始做梦。
和几十分钟之前梦到的一大堆旗子打了一个痛痛快快的世界大战不同,这一次的场面很明显的和平了许多。不过也显得更加的诡异了起来。
一个红色的,燃烧着的影子从远方奔跑过来,然后抬脚朝着夏胡闹的方向就是一脚。夏胡闹只觉得灼热的火光迎面而来,微微一偏头就被一个火球从脑袋边燎了过去。
夏胡闹拍着胸口:“好家伙,这什么玩意儿啊?”
燃烧着的影子来到了夏胡闹身前,火焰慢慢的消散而去,一只长着长耳朵的精灵朝着夏胡闹竖了个大拇指。夏胡闹定了几秒,然后才说道:“腾,腾蹴小将?”
被称呼为腾蹴小将的兔子上来就是一脚,带着热风的一只兔腿从夏胡闹面前扫过去,夏胡闹差点哈喇子都流下来。虽然说麻辣兔头是道好菜,但是麻辣兔腿也不见得就差到哪里去了。不过夏胡闹清了清嗓子,然后觉得还是算了吧,自己正咳嗽着呢,吃什么麻辣口的东西。
飞起来一脚的兔子在落地之后说到:“什么腾蹴小将,我是闪焰王牌啊!”
夏胡闹在脑子里头过了一下,腾蹴小将的耳朵好像是更长一点,想到这里,夏胡闹握住闪焰王牌的耳朵,似乎是想要把闪焰王牌的耳朵揪的长一点。闪焰王牌扭着自己的耳朵从夏胡闹的魔爪里面逃了出来:“别这样,你这样我们就没办法踢球了。”
正说着呢,半空中飘出来一只梦幻:“嘻嘻,又一个,不过之前好像没见过你啊。”
不过梦幻没纠结这个,拱到了夏胡闹怀里说:“走吧走吧,我们到一边去看他们踢球吧。”
夏胡闹抱着同时属于他和梦姐的小娇妻看精灵们踢足球,不过夏胡闹完全是不看足球的,在上辈子也就是算算自己这一年有没有世界杯,然后看看傻叉赌狗的可悲下场。
不过这一次的精灵世界杯还是非常有意思的,因为踢球的并不是在场的精灵们,而是精灵脑袋顶上的旗子。
说实在的,一大堆旗子在这里踢球也是一个很魔幻的场面,毕竟能算得上是腿的就只有旗子下面的那根杆了,就这还只能算一条腿。一条腿的旗子在地上划拉着跑,如同划旱船一般属实是有些难看,所以旗子们没有划船式移动,而是僵尸蹦……
一条腿的僵尸蹦本来就已经很抽象了,更抽象的是,旗子飘着蹦着还真的想僵尸脑袋顶上贴着的符……
最可气的是这群旗子吧,不好好踢球,踢着踢着就打起来了,眼瞅着世界杯就要打成世界大战,夏胡闹怀里头的梦幻朝着天空中旗子们随手扔出去一发起源超新星大爆炸,旗子们瞬间就安静了。
不过刚才叮叮当当的打了一架旗子们好像也没什么心力继续打下去,也就只有几根旗子,还保留着最后的“职业球员的职业道德”,趴在地上用自己的杆去戳天空中的球。这已经不是足球该有的场面了,这已经完全变成了斯诺克的架势了。
夏胡闹指着天空中的球,呼唤呱呱上去给大家表演一个漂亮的,而呱呱也不扭捏,直接就跳了出来开始颠球,不过呱呱也不是专业的足球运动员,人家在运动方面为数不多的造诣,全tm点在太极拳上头了。又恰好赶上了脚下有了一个球……你们懂的。
眼见着呱呱把足球从脚下的运动完成了手上的东西,夏胡闹有心笑笑,却不成想笑没笑成,反而是咳了起来,这一咳就停不下来,差点把肺都从胸口咳出来。躺在床上的夏胡闹的本体也咳的翻过身来,差点直接从床上面栽下去。
一直在旁边守着的沈语看到这样连忙扶起来夏胡闹:“夏夏没事吧。”
夏胡闹抹了抹脑袋上的虚汗:“没事,做了和比较讨人厌的梦,不过你别说,这一梦做完我倒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多了。说不准我现在已经退烧了。”
沈语听完拿出来一个熔岩蜗牛温度计想要给夏胡闹量一量体温,夏胡闹看到这个体温计连忙乖乖躺下:“算了,就这样吧,我还是乖乖的躺在床上吧。我会好好养病的。”
……
就这样,夏胡闹同学因为不知名病毒导致的病来如山倒仍旧还在这张不大的床榻之上持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