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被调到新部门
主管：“李清清，你的忙我帮不了。”
我：“主管，确实是我不对。但是我现在还躺在医院，这些事情我都可以解释的。”
主管：“我理解，但是你受伤并不是公司造成的，没有道理因为你个人的原因，影响公司的利益。”
我：“受伤倒成了我的不是了？”
主管：“公司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你已经被开除了，别再给我打电话。”
对方啪得将电话挂了。
主管的态度，也代表了公司的态度，实在让人寒心。
有什么大不了，离开我还能饿死不成。
但我还没硬气五分钟，房东阿姨的电话就打来了。
“喂，钱阿姨，这么晚还没睡呢。”
“小李啊，我说你们这些小年轻怎么回事啊，第二季季度的房租到底什么时候交？你这一拖再拖，平时花钱如流水，一到交租的时候就不见人。”
“对不起，我马上转给您。”
挂了电话，我赶紧把钱转给房东，卡里就剩二百块了。
除了日常开销，我就每个月还要给姑妈打钱，她供我读书的钱，我是一定要还的。
工作是不可能辞了，住院也住不起了，我明天还是回去上班吧。
再次拨通主管的电话，我已经做好了挨骂的准备，但是这次她态度骤变，对我客客气气。
“小李啊，是这样啊，考虑到你现在特殊情况，公司也不是不讲人情。现在我们要成立一个特级vip小组，正好缺一个夜班客服，工资一万五，你愿不愿意加入。”
我以前每个月工资还不到五千，突然说要给我一万五，一下子有点懵。
“这个特级小组是不是和9s1134航班有关？”我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个难题。
电话那头沉吟了片刻。
“就是一些vip客户，你别想太多。”
主管见我半天没说话，耐心地游说道：“表现好得话公司还会给你发奖金的，上一休一，十二点到凌晨五点，你可以在家办公。这么好的事，我第一个就想到你了，这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条件确实很诱人，我也很缺钱。
“好，我答应。”
第二天，我就办了出院手续，回到我的出租屋里。
新闻上说，9s1134航班上的乘客已经找到了，也都回了家。但是客机一直没有找到，也不知道乘客们是怎么回来的，他们也不记得发生了什么，这件事情仍然是社会关注的重点话题。
这事明显没完。
晚上，我开始居家办公了。
按照主管说的，我设置好电脑，连接上了公司的系统。
主管还特别吩咐，这些vip客户比较特殊，一般都是通过在线文字的形式沟通。偶尔会来电话，让我小心应答，无论对方提提什么要求，尽量满足，千万不能拒绝。如果实在解决不了，记录下来，发工单给到业务组，会有专人跟进。
事情很简单，vip的客户大多素质较高，也比较好沟通。
第一个夜班，我只接待了三个客户，都是在线文字聊天。
夜班期间太无聊，我还睡了一觉，五点的时候，我下班了。这工作也太轻松了，我怀疑自己走了狗屎运。
第二个夜班，就只接待了一个客户，他第一天也在我这咨询过。他想订一张从东海到红城的机票，但公司没有规划这条航线，我再次拒绝了他。
第三个夜班，这个人又来了，还是老问题。
这是一个id名叫“老者”的人，头像是一个眼睛发着红光，露着两个獠牙的长毛猩猩。
我耐心地跟他解释着，东海现在没有建机场，华国的民航局也没有规划这条线路。但是任凭我怎么解释，这个老者就像听不懂一般。
一时间陷入了僵局，我也忘记了主管的嘱咐。无论客户有什么需求，都不能拒绝。
叮叮叮，电话铃声响起。
电话直接连接到我的手机上，这是这几天来，第一次语音电话进线。
时间，4月29日，凌晨3点半。
接通电话，我说完开头语后，就听到电话里传来一阵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我要订一张4月18日从东海到红城的机票。”
是刚才那个在线发消息的客户，是他来电了。
声音空灵，仿佛还有回声，让我心里一惊。
“先生，真的很抱歉，我司暂时还没有从红城到东海的航班。你看能不能选择其他的出行方式呢？”我小心地试探着。
那边突然发怒，吼了一声，我这边房间的窗户都震了一震。
“我要回家，你为什么不让我回家！”
他不断重复着这一句话，每说一句，声音就更大一点。
插嘴，是不可能的，他根本不给我这个机会。
今天已经是29号的凌晨了，根本没有办法买到18号的机票，而且我突然想起来，18号不就是9s1134失联的日期吗？
声音越来越空灵，越来越让人头皮发麻。电话里没声了，我以为是电话断线了。突然，我的身后，传来了那让人窒息的声音。
“东海好冷，不然你来陪我吧！”
太清晰了，我背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一个长满黑色毛发的爪子搭在了我的肩膀上，上面还有尖尖地指甲，看起来很锋利。我艰难地扭动着脖子，就看到一张扭曲恐怖的大脸。它离我很近，几乎都快贴到我的脸上。
眼冒红光，大猩猩，厚嘴唇，这不就是“老者”的头像吗，这cos得也太逼真了吧。
“你是人是鬼啊？”我手脚并用地推开这个入侵者。
我住的是间十几平米的一居室，老旧的小区，治安不是很好。如果这人不是入室抢劫，那就是那种东西了。经历了上次的事情，我不想再和鬼怪扯上关系，准备夺门而出，但是被抓了回来。
黑猩猩模样的怪物把我丢在地上，面露凶光，露出獠牙，朝我扑来。
我分不清的来意，但是直觉告诉我，被他扑倒一定活不成了。
我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猛地从地上爬起来，抡起椅子腿，就砸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