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请个假
大家不好意思哇,有一点点腹泻,今天的一章可能来不及啦,不过明天应该是会补上哒。
后面是个小小小故事,可以无视它。
骆郁纤是在一片稻田里醒来的,手里拿着收稻子用的镰刀,有些迷茫。
她明明投江自尽了。
那种被江水吞噬的感觉无比真实,她甚至隐约间看到了传说中的孟婆和奈何桥。
可现在,她为什么会在稻田里醒来?
骆郁纤用手揉了揉太阳穴,只觉得有些眩晕。
果不其然,她再次晕了过去。
她梦见了另一个叫骆郁纤的女孩子的一生。
出生在一个平平淡淡的城镇家庭,有一个哥哥,说不上娇宠,但也是被呵护着长大。
只是遇上了下乡,家里只有她符合条件,哥哥才娶了嫂子没几个月,自然是不可能下乡的。
原本她们家没被摊到下乡的名额,但有一个原本要下乡的女孩子突然生了重病,没人顶上,这事儿就落在了她头上。
下乡三年,她人看着瘦弱,脸蛋又漂亮,身边少不了献殷勤的男人,有村里的小伙儿,也有队里的男知青。
只是,她都不喜欢,一个个都推却了,她虽然瘦弱,但该干的活儿,自己一个人也可以。
其他人看她的态度,一开始还有坚持的,但时间久了,她还是那样的疏离,也就不再往她身边靠了。
只有一个人不一样,不知道从哪一天起,她干什么活儿,他就跟到哪,也不说话,只是帮她干活儿,干得差不多,才去干自己分内的活儿。
就在一周前,他问她,可不可以嫁给他,她答应了。
不知道为什么,骆郁纤在这个梦里总看不清他的样子。
……
“喂,醒醒!”
骆郁纤是被晃醒的,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声音让她觉得耳熟极了。
“嘶~沈适维!!!”
骆郁纤揉着晕乎乎的脑袋,看到眼前那张放大的脸的时候,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回到了上辈子。
可是,她依旧在那片没割完的稻田里。
她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了原身的记忆,这就是原身的未婚夫!!!
“骆郁纤,果然是你,你现在看上去好村啊!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幅样子了。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我怎么会在这里?”
沈适维好像并不知道自己穿越了,以为这是骆郁纤做的。
“说话啊,赶紧把我送回z大,我手里还有好多实验要做。”
骆郁纤被他密密扎扎的话堵得没法说话。
强忍着脑袋的晕眩和胸口的气闷,低声道:“小点声。我们穿越了,我没那么大本事把你送回去。”
说完这个,骆郁纤本就难受的胸口,有些喘不上气来,眼看又要晕过去。
“你没事吧!”沈适维眼疾手快扶住了又要倒下去的骆郁纤,让她能稳当坐住,“你刚刚的话什么意思,我们穿越了?”
骆郁纤有半晌没说话,她有点喘不过气来,不知道原身是不是生病了,她难受得紧。
缓了好久,骆郁纤把自己知道的说了,但她隐瞒了自己投江自尽,也没好意思提俩人现在有婚约,毕竟上辈子他们已经分手了。
沈适维听到这些之后沉默了一会儿,没多说,只是扶她到田埂边坐下,然后自己收起稻子来。
现在日头已经偏西了,不管穿越什么的,这活儿总是要在下工之前干完的。
骆郁纤约摸在田埂上坐了半个小时才缓过来。
本来就是她负责的地,总不能全让沈适维干了。于是拿起镰刀就跟了上去。
“哎哎哎,你别动手了,歇着吧,我看你刚刚那样子,都怕你一口气没上来又挂了。”
沈适维拿走她手里的镰刀,“再说了,你做过农活么,交给我,听话。”
骆郁纤看着他的背影,眼睛有点酸涩。
她已经有好久没听他这样和她说话了。
自从她知道自己得了骨恶性肿瘤,她就精心策划了那场分手。
她知道自己没有足够的钱来治疗,就算治了也不见得能好。
骆郁纤清楚知道骨恶性肿瘤的可怕。
她的母亲就是被骨恶性肿瘤夺去的生命。
母亲经历了手术和放疗化疗,好不容易好起来,才过了半年而已,就再次复发,这次没能再救回来……
父亲因为母亲的死郁郁寡欢,整日酗酒,在一次酒后归家时失足坠河。
骨癌,带走了她的父母,也会带走她的。
她知道沈适维很在乎她,骆郁纤不想他会因为她的离开而一直悲伤,就像……父亲。
骆郁纤狠心分手后,听说沈适维很是消沉了一段日子。
作为z大的风云人物,那时候校园里都说,沈学长自从失恋了,瞬间就从阳光白马王子变成了忧郁王子,变得有些不修边幅,把所有时间都用在实验室,恨不得住在那里,总之判若两人。
……
骆郁纤坐在田埂上看着不远处忙碌的身影,回忆起和沈适维在一起的时候,脸上带着微微的笑意。
只是很快她就清醒过来,她和他之间,已经不是从前了。
“喂!傻了啊,发什么呆。再不走,天可要黑了啊。”
沈适维虽然经常锻炼但是也从来没有干过那么多农活,等到他气喘吁吁地走到田埂边的时候,却发现骆郁纤在发呆。
“啊?哦,好。”骆郁纤缓过神来,猛的一下站起来,却没考虑到自己已经保持一个姿势很久了,腿已经麻了。
就这样她刚站起来就止不住往另一边倒去,最后还是被沈适维一把拉进了怀里。
“你这个家伙怎么总是这么傻傻的。”
骆郁纤却是没有反驳回去,她现在离沈适维太近了,靠在对方的胸膛上,整个人都被沈适维身上浓厚的荷尔蒙气息包围,还能听见那强劲有力的心跳声。
等她反应过来她的脸已经红透了,着急忙慌地推开了沈适维。
这时候骆郁纤根本不敢去看眼前的男人。
“别愣了,我不认识回去的路。”
沈适维好笑地看着这一幕,嘴角有些上扬,但又怕被骆郁纤发现强压下来,平静地说道。
“哦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