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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发错了,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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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面赶来的众镖头见着自己的少镖头这一骑而去,一转身却又背回来这么俊俏的一个大姑娘,纷纷打趣道:“少镖头,你这还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哈哈哈”

    林平之怒嗔道:“史镖头你休要胡说。是我不小心骑马撞伤了这位姑娘,你且快快去寻一位大夫来帮这姑娘好好验看一番。”

    史镖头听闻是自家公子撞伤了人,便也不敢怠慢,立马吩咐下人去请大夫。

    林平之将岳灵珊小心安置在前厅的座椅上,便吩咐下人前去将府里最好的跌打酒拿来。岳灵珊昂首对着林平之说道:“哼,你以为几瓶跌打酒就能治好我的伤吗?今日我便要和你爹爹好好说道说道,问问他是如何管教子女的,顺便再和他商量一下赔偿事宜。”

    林平之不复为难:“这位姑娘,你若要商量赔偿事宜,我自己便可做主,可若你要见家父,却是有点为难?”

    岳灵珊翘首急问:“有何为难?!!”

    林平之站在岳灵珊对面,现下岳灵珊坐着他站着,本就高出岳灵珊好多的林平之低首望着岳灵珊扬起的俏脸,不禁暗暗赞叹,自己刚怎么没注意,想不到这位姑娘竟生的这般俏丽:“家父现下并不在福州,而在我福威镖局的湖南分局,因此姑娘若要见家父,恐有难度。”

    “什么!!”岳灵珊一激动便整个人站了起来:“你说你爹不在福州,在湖南?”

    林平之打量了下岳灵珊受伤的右脚,便心生怀疑,蹙眉道:“是的,我爹爹和我娘亲现都在湖南并不在福州,不过这也不碍姑娘什么事,姑娘若是想要钱财,这点事情我自己做主就是。”

    岳灵珊听这林平之话语不对,复又看了看现下的自己,便知道自己已然穿邦,这戏码再演下去也是无益,便又心生一计。

    只听这岳灵珊啜泣道:“靖哥哥,为什么我们想在一起就这么难呢?”

    林平之现在有点搞不清楚状况,不知眼前的这位姑娘唱的又是哪出。

    岳灵珊结束完前奏便抱拳道:“林公子,小女子名唤于子清,乃长安人世,此次欺骗于你,却也是无奈之举,还望林公子莫要见怪。”

    林平之见岳灵珊如此,便也不好马上发作,问道:“那你为何要佯装被我撞到,你混入我福威镖局有何目的?”

    “哎~~”岳灵珊一声长叹,侧首悲痛地说:“此事说来话长,林公子你且坐下我于你慢慢道来。”

    林平之心想,自己是男子她一个女儿家能把自己如何,且现在还在自家镖局里头,难不成还怕她不成,便就放心的坐下说道:“有什么话,你且说来吧。”

    岳灵珊在心里赶忙打好腹稿,复又偷瞄了下林平之,见他神色平和,这才放心的坐下说道:“林公子,实不相瞒,我其实是你指腹为婚的未婚妻啊!”

    “什么!!”林平之大惊,自己从小到大可从未听爹爹和娘亲提起过有这么回事。

    “哎~”岳灵珊复又叹了口气又道:“我初听也是如你这般。想这件事还需从二十几年前讲起。那时我爹爹也是一镖师,押解镖号从长安一直南下,路经狮驼岭的时候遇山贼埋伏,幸好此时林伯父经过,便救下了我爹爹和娘亲。不曾想,林伯父与爹爹两人很是投缘,这一来二去便许下了这桩娃娃亲,当时言明以后两家若生了一男一女便订成亲家,若同是男儿或女儿便结拜为兄弟或姐妹。早前的时候,我们两家书信来往还算频繁,可后来我爹爹一次出镖时伤到了腿,还失了镖,从此便家道中落,爹爹自觉配不起你们林家,便再无与你们林家来往了。”

    林平之急道:“我爹爹可不是嫌贫爱富之人,于叔叔这般倒是小觑了我爹爹。”

    岳灵珊点头附和道:“林伯父交友义气为人仗义,这在整个武林是尽人皆知的。可正因如此,我爹爹便更不想让林伯父知晓。”林平之闻此不禁对这于叔叔生出几分敬佩之意来。岳灵珊看着一脸严肃的林平之心下觉得好笑,但却又不敢表现出来,只地清了清嗓子准备接着往下编。

    林平之现在对岳灵珊的防备之心已然又低了几分,见岳灵珊清嗓子,以为其口渴,便马上命人上了好茶来。

    岳灵珊加吧了口茶复又接着说道:“我爹爹因此从未在我面前提起过此事,我也从不知晓。直到后来我哥哥长成,复又重振了家业,爹爹这才重提旧事,可现下我已心属从小一起长大的靖哥哥,又怎能遂了爹爹的心意。偏偏爹爹又是一个极重信意之人,我和靖哥哥百般恳求,我爹爹亦是不答应,最后是哥哥出面说情,爹爹才同意我前来求的林伯父的首肯,只消林伯父同意,我才可和靖哥哥在一起。”

    闻此,林平之不禁又仔细的打量了下岳灵珊,心道:“其实这于姑娘也甚是可爱,只怪自己没有这个福分,现下她已然有了心上人,自己便应成人之美才是。”于是说道:“可是家父现不在福州可如何是好?要不姑娘你且先在我福威镖局住下,我捎书信给家父,让家父早些赶回如何?”林平之略一思量,觉得如此最为妥当。

    “那可如何使得,本就是我有求于林伯父,却要让林伯父来回的奔波,实是不妥。不如,还是我自己前往湖南寻得林伯父吧。”岳灵珊心想,等着你回来,那还不知道猴年马月呢,而且还要天天对着这个林平之,那可是万万不妙。

    “你一姑娘家独自在外奔走实是不妥。”林平之略一思量道:“要不这样,我也从未去过湖南分局,此次便由我陪着姑娘去好了。”

    岳灵珊闻此,赶紧推脱,但林平之却以为岳灵珊是客气,便一再坚持,岳灵珊无法,只得应允。现下岳灵珊就如打败的公鸡般垂着头,再无得意可言而身侧的林平之则意气风发毫不得意。此事在林平之看来那是仗义相助,而再岳灵珊看来,则是多了个拖油瓶。

    林平之让下人给岳灵珊找了间厢房安置下来,复又和局里的镖头说了下明日自己的行程。罗镖头道:“少镖头,此女子来历不明,你如此贸然的和她上路,可是不妥。”罗镖头在这江湖上也算摸爬滚打十几年了,对来人不免比林平之多了个心眼。

    林平之虽也觉得罗镖头说的有理,可又一想自己堂堂男子汉难不成还怕了一女子,便道:“罗镖头,你行事谨慎固然是好,但是她不过是区区一女子,我还怕她不成。”

    罗镖头道:“江湖险恶啊少镖头,我们行镖走镖万事便要一个谨慎,须知千防万防却难防别人的算计。不如,还是让这女子自己寻去那湖南分局好了。”

    林平之听闻,立马急道:“我已答应人家要陪同前往,现怎可返悔。想我男子汉大丈夫,如何能言而无信。罗镖头,你不用再说了,我已决定陪同于姑娘前往湖南分局。”说着便转身也不再听罗镖头的言语,自己回房收拾明日出行的行礼去了。

    第二日,岳灵珊便见着这林平之大包小包的带了好多的东西出来。岳灵珊疑惑的问道:“林公子,你这大包小包的都带着什么呢?”

    林平之将包袱扔上马背笑着回道:“于姑娘你以后就别林公子前林公子后的叫着了,只管唤我平之便是。我这包袱里带了几套换洗的衣服,还有些路上吃的干粮和水果,哦,还带了一双长靴,路上换着穿。”

    岳灵珊不禁嘴角微抽,这林平之敢情是去春游呢。不过带着也好,自己在路上便有的吃有的喝了,岳灵珊回道:“那平之大哥也只管唤我子清好了。”说着便伸手帮林平之将包袱放好。

    这时罗镖头赶来,一身劲衣显视也准备一同前往。他多半是不放心少镖头独自出外行走,这总镖头不在,少镖头要是出点什么事情,自己这些人都难辞其咎。

    林平之见罗镖头也欲前往,便也没有阻止,自己从未出过福州,此次贸然出省也确实心里惴惴,若罗镖头一同那倒是有个照应。

    三人收拾停当,便跃马而上,往湖南方向行去。

    不日,三人便来到了湖南的衡阳,这一路上行来,罗镖头可谓是明的暗的将岳灵珊的底细打听了个遍,还好,岳灵珊在来时的路上曾遇一镖队结伴而行数日,对这行镖走镖也算是有所了解,所以罗镖头问的话,岳灵珊还是有模有样的答了出来。

    三人来到一酒馆,寻了楼上的一空座坐下。

    罗镖头一坐下便拍桌唤道:“小二!小二!快快先上一壶好酒,再上一盘牛肉,格老子,可是渴死了。”复又转头问林平之道:“少镖头,你看看要吃些什么?”

    林平之坐定后侧首问岳灵珊道:“子清兄弟有什么特别想吃的没,只管点了便是?”

    现下的岳灵珊却是一身男装打扮,当真是一翩翩美少年,刚与林平之两人一路行来,不知有多少姑娘家纷纷侧目。岳灵珊如此打扮,只因那罗镖头说,女孩子家出门不方便,还是打扮成男儿妥当些,所以便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岳灵珊见林平之问她,倒也不客气,开口问道:“店家,你们这可有什么特色菜?”

    小二答道:“几位似不是我们湖南人士,那到了我们湖南,便一定要尝尝我们湖南的洞庭肥鱼肚、东安仔鸡、毛氏红烧肉了,这可是我们湖南的名菜,我们店的这几道菜却也是最出名的。”

    林平之瞧着岳灵珊一副馋像,心下觉得好笑,便道:“那有劳店家,先上这三道菜再炒几个素菜来吧。”复又回头对岳灵珊道:“子清兄弟若觉得不够,等下我们再点便是。”

    岳灵珊嘿嘿道:“够了够了,哪吃得了这许多。”

    三人坐着一边闲聊一边等着小二上菜,这时,只见酒馆楼下进来两人,均是一身的青布长衫,样子甚是蛮横。其中一样子猥琐的男子指了指一张桌子对另一年轻男子道:“余兄弟,我们便坐这吧。”说着便将原坐在那的一桌人给赶了开去。

    林平之见此恨恨道:“这世上怎有如此蛮横无理之人!”

    岳灵珊看在眼里也甚是气愤:“谁说不是,这么多位置不坐,偏要去强占他人的桌子,简直与无赖无疑。”

    林平之很欣赏的看了看岳灵珊,越发觉得这子清妹子合了自己的心意,可惜人家已有意中人,自己怎可还有这非分之想,当下林平之这心思百转千回,复又听到楼下这二人甚是噪舌,不免火气上涌,一拍桌子便要下楼教训那二人,罗镖头赶紧按住林平之劝道:“少镖头,我们现下可不是在福州,还是莫要招惹是非为好,即便少镖头你现在下去将他二人收拾了,可是这往后的事情反倒是啰嗦了。”罗镖头自是知道这少镖头年轻气盛,平日里在镖局,大家和其过招多半也是让着点,哪里敢真下手去,这在外,别人可不会如此迁就,万一伤到了,自己可如何向总镖头交代。

    林平之闻此想想也是有理,自己若真要下去和这几个泼皮无赖打将起来,反倒失了自己的身份,便听从了罗镖头的意见复又坐了下来。

    岳灵珊嘿嘿的笑看着林平之赞许道:“平之大哥仗义而为,却不失少侠风范呢。”

    林平之被岳灵珊这么一夸当下便红了脸,心里却又是暗暗欣喜,低首推诿道:“子清兄弟莫要取笑了。”

    忽听岳灵珊“咦”了一声,林平之奇怪,抬首向岳灵珊望去,见岳灵珊正往楼下打量,便顺着岳灵珊的视线而下,见楼下一年龄约莫二十来岁的蓝衫青年,正拿着一张人像似在与店家打听什么?

    林平之疑惑道:“子清兄弟认得此人?”

    岳灵珊现下哪里敢认,赶忙否认道:“不认得不认得,我只是奇怪这湖南之地,怎么来来往往如此多的江湖人士?”

    罗镖头哈哈笑道:“于兄弟想必是甚少出门吧,你可知这五岳剑派之一的衡山派便就是在这衡阳,你说为什么此处武林人士如此众多呢。哈哈哈”

    岳灵珊敷衍的笑了笑,复又向楼下打量。岳灵珊刚那番话不过就一托词,现楼下那来人正是自家的大师哥,自己跑出去这许多日,想不到大师哥尽追到湖南来了,呵呵,更想不到的是,自己现在和大师哥却只有一步只遥,岳灵珊在心里暗暗好笑,觉着自己好似和大师哥在玩躲猫猫般有趣。望着楼下焦急的令狐冲,岳灵珊目露柔光,唇角含笑,可现下事情还未了解,却是不能与大师哥相认的。复又见令狐冲手中拿着的人像,除了那发髻是平日里自己常梳的外,哪里有半分像自己,明明丑的要死,岳灵珊不禁又撅起嘴来。

    林平之瞧着岳灵珊脸上的表情是一会一变便越发觉得奇怪正想开口询问,店小二正好端着菜盘招呼道:“各位客官久等,你们点的洞庭肥鱼肚、东安仔鸡、毛氏红烧肉给您上齐了。这位大爷,这是你要的酒和牛肉,还有几个素菜马上就好。几位稍等。”店小二说完点头哈腰的便下楼去了。

    岳灵珊便也赶忙收回眼神,免得在林平之面前露了马脚。

    林平之夹了一块红烧肉置于岳灵珊面前道:“子清兄弟尝尝这红烧肉烧的如何?”

    罗镖头何时见过自家少镖头这样,便打趣道:“于兄弟,我们家少镖头可甚少对人这般照顾,你倒是第一人呢,哈哈哈。”

    林平之闻此,顿觉羞涩异常,忙道:“罗镖头,你休要胡说,子清兄弟较之我年幼,我多加照拂那是自然,难不成罗镖头还要我照拂不成。”

    罗镖头哈哈道:“少镖头说的是,我这蛮人自然不用少镖头的照拂,倒是这于兄弟,生的如此娇柔,若没了少镖头的照拂,还不被人欺负了去哈哈哈。”

    林平之偷偷瞟了眼岳灵珊,见她似是完全没在意刚才两人的谈话,心里不免觉得失望,又见岳灵珊时不时的用眼角去偷瞄楼下的那青年,顿觉心里堵的慌,便也不再言语,自顾自的吃起饭来。罗镖头见自家少镖头突然不言语了,复又看了看岳灵珊,便知晓了个七七八八, 心想着这于姑娘长相俏丽,家里也同是开镖局的和自己的少镖头倒是般配,就是不知这于姑娘怎么个想法,便问道:“于兄弟,你这样独自一人在外行走,就不怕家里人担心吗?”

    岳灵珊赶忙转过头来,笑道:“爹爹和娘亲都甚是开明,认为多在江湖上走动走动多些历练,对自己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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