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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中军帐两小打赌,二牛斗柳阳妙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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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帅,洗什么尘?道什么喜?”话音落处岳银屏掀帘入内。

    “屏儿,你来干嘛?”岳子琪问道。

    “我来……”岳银屏刚说两个字,忽见坐在帐左的柳阳。

    只见他紫衣纶巾,眉如利剑,眼似繁星,国字脸,四方嘴,皮肤白晰,双目有神,嘴角自带一股笑意,颇有几分书卷气。

    英俊处竟不输岳家军中第一美男子薛轻衣薛叔叔,但他的英俊又与薛叔叔不同,薛叔叔是那种俊秀里透着阳刚,颇具阳刚之气的英俊。

    而他是那种俊秀中藏不住斯文的英俊,古人俗称才子。

    “屏儿,这位是柳阳柳公子,人称紫衣秀士,也是你柳婶失散多年的亲弟弟。”岳子琪主动介绍。

    “柳婶的亲弟弟?这岂不是比我大一辈?这这这……”岳银屏听他是柳絮儿的亲弟弟,心中颇为着急。

    “在下柳阳,见过岳姑娘。”柳阳拱手作揖见礼,也好奇的打量岳银屏。

    只见她与自己年纪相仿,着鸾袍,系蟒带,脚蹬一双翻山涉水覆云履,头戴一顶雉尾冠,眉如画,目似星,双腮自成一抹粉红。威风中不失俊秀,动人处更有几分飒爽。

    “好美的女将军!”柳阳忍不住一阵暗赞。

    岳银屏拱手还一礼说道:“甲胄在身不便施礼,小女子岳银屏见过柳公子,粗鄙之处还望见谅。”

    初次见面拱手礼多为男人所用,岳银屏是女子,初次见面应道万福,因身穿甲胄不便下蹲,万福之礼无从得施,拱手以回才说自己粗鄙。

    “岳姑娘说笑了,姑娘的英雄气多少七尺男儿尚有不及,粗鄙从何说起?”柳阳说道。

    “屏儿,你来找我何事?”岳子琪插言打断二人。

    “父帅,南平隘连日作战不利,女儿想请父帅让女儿明天带娘子军一试。”岳银屏说明来意。

    “这……”岳子琪很为难,若同意她去怕女儿犯险,不同意她去又怕跟自己闹。

    “岳姑娘,此事暂容后议,大帅已有妙策,你静等破敌的好消息。”柳阳说道。

    岳子琪暗惊,虽知柳阳是在替自己解围,但自己苦思多天也没想到办法,妙策从何处来?遂看向柳阳见他气定神闲,陡然明白他说的妙策是出自他的谋划。兵仙之徒,绝对值得信任。

    十分笃定的对岳银屏说道:“此事你别管,为父已有妙策,过段时间便能打破南平隘。”他不知具体需要多少时间,只好以过段时间应付。

    “还要多久?”岳银屏追问。

    岳子琪愕然,这问题他回答不上。

    “快则半月,慢则一月。”柳阳代答。

    “快慢之间相差半个月,若是攻南平隘,不应该有这个时间差,莫非柳公子另有突破口?”岳子琪暗猜。

    “此话当真?”岳银屏一双美目盯着柳阳。

    “假不了!”柳阳毫无惧色,沉着以对。

    “可敢打赌?”岳银屏咄咄逼人。

    “姑娘想赌点什么?”柳阳也不示弱。

    “若你输了,给我牵一个月马,做我一个月马弁。”岳银屏说道。

    “若是姑娘输了呢?”柳阳双手抱在胸前好整以暇。

    “我给你洗一个月衣服,做你一个月使唤丫头。”岳银屏答道。

    “好,很公平。”

    二人击掌盟誓,就此定下赌约。

    絮儿暗怪弟弟鲁莽,她看弟弟与岳银屏年纪相当,一个郎才,一个女貌,正是天成的一对璧人,有心搓和一段良缘,两人如此一闹,她便不好插手。

    “一个月后见分晓,告辞!”岳银屏是个急性子,来得快,去得也快,话音刚落人已到帐门边掀帘出去。

    柳阳见她离开,心中升起一丝失落,好像灵魂与心都已被她偷走。

    “薛贤弟,你可否制一音障屏蔽帐外的人偷听?”岳银屏离开后,岳子琪看向轻衣问道。

    “可以让五圣兽隔绝帅帐与外部声讯交流。”轻衣说道。

    “有劳贤弟!”岳子琪谢过轻衣,又对帐中值守的亲兵说道:“你们也出去,不得号令,擅入者杀无赦。”

    “是!”几个亲兵一起出帐,轻衣以意念令五圣兽在帅帐四周布下音障。

    “柳公子,现在这个帅帐已是绝密之地,可否赐告破敌之策?”岳子琪一脸期待看向柳阳。

    “依小子看,岳帅现在强攻南平隘,就像实力相当的两头牛顶角。”柳阳说道。

    “此话怎讲?”岳子琪大奇。

    “岳帅请看,南平隘隘口极险,兵力不易展开,岳帅虽有兵力上的优势却无法展开,优势无从发挥。敌军兵力虽少,却可凭地利死守。岳帅强攻占不到便宜,敌人将岳帅主力牵制在此,岂不是很像两头难分胜负的公牛打架?”

    柳阳先用手指着地图上的南平隘解说,最后双拳碰在一起做出一个二牛打架的架式。

    “柳公子的形容很生动,岳某该如何破解?”岳子琪问道。

    “岳帅可知要进入成汤除了成南桥、北条关,还有别的地方也可通行?”

    “柳公子是说二仙桥?”岳子琪惊道。

    从建安去二仙桥,要翻越海拔四千米的南鼎雪山,不但路滑难行,而且山顶极寒,飞鸟灵猿尚不得过,人想过去难比登天。

    因其太难,各国在军事地图上都没标注二仙桥,这座桥若非岳子琪一类的名将,或是当地的村民,极少有人知其存在。

    “正是!”柳阳答道。

    “此桥虽可通成汤,我军要去,需翻越南鼎雪山,此山路滑难行,飞鸟灵猿尚不得过,凡胎肉体的我军将士又怎能过?”岳子琪犹豫道。

    “岳帅如此想,敌军主帅是不是也会如此想?”柳阳问道。

    “我若是敌军主帅,必会如此想。阳弟是想利用燕追的麻痹大意翻越南鼎雪山,飞渡二仙桥进入成汤境内?”轻衣插言道。

    “二仙桥之后,是镇南大将军封地,也就是家父封地。此地向西二百里,有一个地方叫鹰愁岭,乃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险关,也是入家父封地的必经之路。岳家军过了二仙桥奔袭鹰愁岭,占住此处,就可拒成汤军于外,安心在镇南将军封地招兵买马,筹备粮草北伐。”柳阳说道。

    岳子琪在地图上找到鹰愁岭,看约半柱香功夫说道:“我军若前出鹰愁岭便可威胁燕追粮道,他必从清水河一线回退,南梁压力减小,若是南梁军主动前压,便成夹击之势,击破燕追指日可待。”

    “萧道成做个守成之主勉强合格,向前压开疆拓土,他未必有此胆略和魄力,毕竟要面对的是五洲最强的成汤军。”柳阳泼岳子琪一盆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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