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背后的真相
最终，他还是选择了屈从于心中的选择。如果这是她希望的，那么他都可以给她。
他挣扎着爬起来跪好，即使整个身子因为疼痛抖得不成样子，他低着头，不知道是没有勇气去看九霄的目光，还是自己的目光太过于难过。
原来，爱一个人是真的可以卑微到极点的。
鞭子没有再落在灼华的身上，可他即使只是单纯地跪在那里，冷汗都是一滴一滴地砸在地板上……
九霄盯着灼华看了许久，然后揪住了他的衣领，意念一动，便瞬移到了“桃花源”之中。
在这里，她可以无所顾忌地好好调教这个男人。
然而前提却是，她真的能下得去手吗？
小花的那个位面，当她知道灼华的敌人是主神的时候，天知道她的心情有多么的复杂。
也是从那个时候起，她开始对他若即若离。
她变得完全不像自己，她对他越来越苛刻，也越来越害怕。
真相，总有大白于天下的那一天。
而那个时候，就像她问了灼华很多遍的那个问题一样，他真的还会挽回她吗？还会无所顾忌地去爱她吗？
然而现实，远比她想象的更加复杂，他们之间还隔着血海深仇！
虽然她并不在意，但灼华会不在意吗？
九霄的智商很高，一直以来，都是她一个人承担了所有。
吸血鬼位面，花七白的出现，就不是偶然。九霄从那个时候就知道，她的母亲在针对灼华。
然后是小花的位面，萧白的出现，云兮的出现，这种种不应该出现的人那般巧合地出现在轮回之中，她又能怎么做呢？
或许是觉得她做的还不够，主神又搞出个天选之子君无邪，活生生地折磨了她六年。她也知道，这是给她的信号，如果她不听话，她那个所谓的母亲随时可以把她换掉，或者派人将她做掉。君无邪只是个靶子而已，或者说只是个警告。
所以后面那么多个位面，她都以极刑台为由，对灼华苛刻到极点。
可真实情况却是，她想要保护他。
如果她被干掉，就再也没有人保护他了。
所以，她明知道萧白有问题，却依然放在了自己身边。
至于什么四大神兽的杀神阵，那不过就是为了掩人耳目的。
而祭夜，大概是唯一知道这里面事实的一个人。
没错，都是演戏。因为他们无法确定，谁又在暗中监视着他们。
从第二世，祭夜的性取向就很明显了，他喜欢小哥哥。所以，对于萧白，都是演戏罢了。
就连现在，九霄也都是在演戏。
她能理解，当初她在极刑台上，灼华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的心情。一如此时的她。
也曾想过放弃，想过逃离，甚至于付诸了行动。
可是，她是真的放不下他，若是她那个母亲一定要将他虐到体无完肤才行的话，她宁愿亲自做这个刽子手！
其实九霄也很不明白，为什么母亲那么恨灼华。这个答案，或许真的要等到对峙的时候才能揭晓了。但现在，九霄却不得不继续。
“怎么？跪不住了？”看着灼华摇摆的身子，九霄踢了踢他的膝头。
灼华并没有回话。
九霄拿出了一根实心的铁棍，扔到了灼华的腿边，“既然膝盖那么没用，那就砸断它吧！”
听着这般冷血的话语，看着腿边的铁棍，灼华抿了抿唇，终于抬起头看了眼九霄，眼中带着质问。
将事实告诉了他，便真的一点儿怜惜都不再有吗？
他已经快要撑不住了啊！真的还要这么残忍吗？
“九霄……唔……”灼华才刚刚开口，一个耳光便砸在了他的脸上。
“师尊，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有的选择吗？本也只是和你玩个游戏，若是你表现的好，我也考虑过在我母亲那边为你说两句话，将你讨过来，做个男宠也是极好的。可你真的让我太失望了。我人生中第一次谈恋爱，都没得到自己想要的。所以，没办法咯……”九霄耸了耸肩，满脸的不屑。
“杀了我，不好吗？”灼华垂下了眼，问道。
“不好！杀了你，多没意思啊。让一个人生不如死才好玩，不是吗？你呀，要乖乖听话，这样才能少受点儿苦，知道吗？”九霄拍了拍灼华的头，一双红瞳分外妖冶，却没人知道，那抹红色中带着多少的心疼和心酸，
灼华点了点头，勾起了嘴角，他坐在了地上，将腿并在一起，伸直，然后拿起了一旁的铁棍，咬了咬牙，朝着自己的膝盖砸了下去……
被疼痛折磨的他本就没有多少力气，所以这一下，并没有砸断，但疼却也是真的疼。
又是一下砸下去，仍然没有断，但灼华的眼圈已经红了……
然后，一下又一下，数不清砸了多少下，终于一声骨头断裂的声响传来，灼华笑了，但他没有停止，仍然一下又一下地砸在自己的膝盖上，直到他整个膝盖都完全粉碎才罢休。
他的唇瓣已经被自己咬得血肉模糊，眼中含着泪，却还是微笑着问九霄，“满意了吗？”
九霄抿唇，不置可否，“既然不听话的东西已经断了，那就重新跪好吧。”
灼华带着嘲讽地笑了一声，然后重新跪了起来。
看他跪好，九霄给灼华的口中塞了个口塞，将他的双手缚在了身后，然后点了点头，“这样你就没办法自我了结了。时间不早了，我先睡了。师尊，晚安！”
说完，九霄便直接上了床，然后背对着灼华，闭上了眼睛。
最难的，不是折磨他，而是这种时候，却连一滴眼泪都不能流！还要努力维持呼吸的平稳，假寐。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已经是后半夜了，灼华终于还是坚持不住，整个人砸在了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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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