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冷冰冰的霸总身娇腰软是个黏人撒娇精三十五
容赦寒没太懂祁时鸣的意思。
这小家伙却无比熟练地伸出手握住他的掌心,放在自己的脸上。
嫌他的劲儿不够大。
黑色的兽耳和墨发融为一体,别人带起来会觉得违和,可容赦寒横竖不管怎么看,都觉得无比勾人。
容赦寒以前在山上的时候不是没接触过狐狸。
也不是没有接触过别的动物。
但是单纯来说耳朵。
祁时鸣这双假的耳朵,反而比真的要吸引他数百倍。
“热……要冰。”祁时鸣吸了吸鼻子,嗓音娇而又是一点点埋怨。
容赦寒单手把小孩抱起,从冰箱里摸出了一块方形的冰。
但是在这个时候。
祁时鸣早就已经热的把衬衫全部褪去。
白瓷中若隐若现的马甲线,以及他心口处,那一点火红的痣。
相比较上次见到这红痣,这一次的颜色要比上一次深很多。
“小家伙,你上辈子是把谁放在心上了?还是说上辈子惹到了什么情债,这辈子要印在心口上来还。”
容赦寒伸手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
一想到这个可能。
容赦寒心尖儿上反而冒出了一点不明的情绪。
有一点嫉妒。
虽然是莫须有的理由。
但是……
容赦寒忍不住俯身去亲了亲,他的东西,他的人。
绝不容忍别人沾染半分。
这小孩儿只能是他的。
这辈子都是。
祁时鸣这会儿趴在地上,竭尽全力地让自己的肌肤触碰在冰凉的大瓷板砖。
脸滚烫的吓人。
半眯着的眸子又纯又欲。
容赦寒手上捏着一块冰,算是搂着小孩的腰把他拽进怀里。
方形的冰卡在腰窝。
化成了水。
祁时鸣眯着眸子,开始不满足于现在的温度。
甚至连兽耳都感觉到主人都不高兴,从而耷拉下来。
祁时鸣拼命地往上钻,去亲吻男人的唇角。
像是干涸许久的鱼去寻找大海。
容赦寒眼眸暗下。
可他偏偏不会如小孩儿所愿。
他单手捏着祁时鸣的下巴,“阿时,跟我说,你是谁的?”
“你的……”
“我是谁?”容赦寒乐此不彼的重复着问题。
“凤……凤……”
祁时鸣歪着头,不由自主地重复着这个名字。
可是这个姓氏卡了半天。
祁时鸣想不出。
这个人是谁呀?
为什么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但是却仅仅因为这一个字。
男人搂着他腰的时候骤然之间收紧,铺天盖地的醋味和危险席卷而来。
凤……?
这个男人是谁?
还是说,是曾经这小家伙的旧情人?
容赦寒一想到这个可能性,手上搂着他腰的动作也松了。
祁时鸣不乐意了,呜呜地哭出声。
娇气的就好像个泪人。
“跟我说,这个人是谁?”容赦寒耐着性子,眼里面却翻滚着黑暗。
他一点一点地盘问,
祁时鸣却迷茫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主角……”祁时鸣老实回答。
主角?
什么主角?
容赦寒心里有了猜测,但仍然不甘心。
低头噙住祁时鸣的唇瓣,在他喘息不过来的时候,直接带着人去了楼上。
深红色床单和瓷白的肌肤发生完美融合。
容赦寒在他耳边低沉道,“阿时,记住,我是容赦寒。你唯一的男人。”
他要让这小家伙把这个名字给刻到心尖上去。
但是回应他的,只有祁时鸣哭哭啼啼,挠人心尖儿的声音。
“阿时,我是谁?”
“凤……呜呜呜。”
“我是谁?”
“凤……不对,容……”祁时鸣嗓音哑了。
他终于男人一遍又一遍的强调中,勉强记住了一个字。
“阿时,如果你要是再回答不对,我可就要走了。”容赦寒伸手摸着少年的耳朵。
看着他泪痕满面的样子,嘴角微翘。
祁时鸣神智终于恢复了两分。
他很有求生欲。
“容赦寒……”
“容赦寒是谁?和你什么关系?”
“老公……是我老公。”
祁时鸣眼泪宛若珍珠,顺着眼角掉落。
“乖。”男人终于满意了,她轻笑着把人搂进怀里,“以后就记住这个名字。”
容赦寒爱极了祁时鸣心口上的那一抹红痣。
虽然不知道之前是为了谁所长的。
但是现在他知道。
是为了他。
就宛若人心尖上的朱砂痣,艳如玫瑰,根本无法舍弃的挚爱。
“阿时,你这颗红痣,以后只有我能亲,知道吗?”容赦寒嗓音低沉。
祁时鸣胡乱点头。
感觉男人不动了,有些困惑,宛若什么都不懂的幼兽,“老公……你是不是不行?”
祁时鸣很快就后悔了。
甚至他要为这句话负责。
“阿时,爹地今天可是吃了不少的饭呢,干活还是有力气的。”
容赦寒冷笑。
……
第二天晚上。
祁时鸣醒来的时候,感觉浑身就像是被卡车碾过。
他沉默至极地看着天花板。
脑子一片空白,甚至完全想不到究竟发生了什么。
但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伸手一摸。
祁时鸣摸到了自己头发上,昨天买回来的兽耳。
伸手用力的一揪,祁时鸣抬头瞄了五秒的功夫,胳膊酸了。
祁时鸣直接把耳朵扔到地上。
甚至整个人有点怀疑人生。
这玩意儿为什么会在自己耳朵上戴着?
不应该是容赦寒吗??
一想到这个名字。
昨天晚上的记忆瞬间炸开。
迷迷糊糊的印象全都来了。
祁时鸣还记得那块冰隔着脊骨的冰凉袭击全身。
为什么所有的事情都没有按照他想象的来?
那个老男人!!
他昨天不是喝了果汁吗?
为什么到最后神志不清的人变成了他?
祁时鸣瞬间就懂了。
容赦寒很有可能早就知道那杯果汁里面放的什么!
在他不注意的时候,直接把果汁调换过来。
结果到最后,自食恶果的人就变成了自己。
祁时鸣想哭。
更想邦邦给容赦寒两拳。
那昨天晚上容赦寒还装的那么像??
还整的他美滋滋地以为对方上当。
结果在对方眼里。
自己只不过是一个跳梁小丑在这里恶作剧。
昨天晚上那一口一个爹地的。
祁时鸣感觉自己祖坟的老爹恐怕都要跳出来给他一个大逼兜子。
门开了。
祁时鸣浑身紧绷,条件反射地望过去。
男人依然坐着轮椅。
祁时鸣嘴角笑不起来。
他现在是在房间里,容赦寒双腿残废也没有办法把他带到屋里。
那唯一的可能性就是管家帮忙一起。
很好,丢人丢的整个宅子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