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人为放火
没有了太阳,粉条干的速度就会慢了许多。
那些晾晒粉皮的竹竿全都移到了堂屋。
建军因为没有按时交货,那个饭店老板一生气,就取消了订单。
见到建军沮丧,杜鹃安慰他,
“谁也不知道会发生这种情况,我们还是先做出几百斤粉再往外卖比较保险。”
建业也说,
“至少我们找到方向了,以后我们专门找饭店、商店,比零售卖得快。我们红薯粉品质好,肯定会有不少回头客。”
正如建业说的,就算几天下来,他们没往镇上走,家里的来人却不断,很多都是见到别人买的红薯粉找过来的。
自己做费心费力的,不如买几斤吃,省心。
还有一个人,他两块一斤杜鹃手上买,到了茶厂菜市场,再以两块二卖出去,一倒手就挣二毛。
反正他平时就在菜市场卖菜,多一样东西卖,就多一份收入。
何况红薯粉卖得不错,一天也能卖出去十多斤。
这个来几斤,那个来几斤,一天下来也能卖出去二十多斤。
其余没有卖出去的,都堆到了旧房子里。
旧房子没有主人,已经变成了杂物间。
这天晚上,杜鹃关上新屋大门,准备休息。
累了一天,大家吃完饭,就早早上床上躺着了。
建军搂着媳妇,累得亲嘴的劲都没了,倒头便睡。
只有白白,这几天都闷在家里,每天吃了睡,睡了吃,上外面来透气。
它站在屋顶上,悠闲地踱着步子,享受着乡村特有的宁静。
半夜时分,旧屋后面的篱笆处传来划火柴的声音。
白白紧急呼叫杜鹃:
“喵~旧屋有情况,快去看看。”
别人只听到猫叫的声音,翻了个身,继续周公梦蝶。
只有杜鹃闹中能听到白白说的是什么,立即惊醒,她摇了一下建军,纹丝不动,只好自己穿上衣服出来。
已经是秋天了,加上白天下了点雨,外面很凉,她裹紧衣服与白白碰面。
因为有篱笆挡着,白白也没看清楚情况,好像有人影在闪动。
杜鹃赶紧叫醒了在旧屋堂屋睡觉的建业,让他跟着一起去看看。
建业揉着惺忪睡眼问:
“弟妹,什么事啊?”
杜鹃忙压低声音说道:
“屋后可能有人,不会是来偷红薯粉的吧?”
建业一听就急了,这可是他辛辛苦苦挖了红薯做出来的粉,怎么可能让别人偷去。
他气愤地拿起一根扁担,就往屋后走。
没想到,人家已经快了一步,从后屋跑走了,他们只看到一个黑影。
杜鹃忙说,“我去追人,你去看看红薯粉。”
追人?那多危险啊,建业想阻止,却看到屋里有火光在闪动。
他来不及叫住杜鹃,连忙走进屋里。
发现一个火把已经将屋里的木头床点燃。
一定是刚才那个逃走的人,点燃了火把后,掏开窗户,扔了进来。
旧屋的窗户是木头的,上面钉的是一层塑料,只需要用脚一踹就能踹开。
看来放火的人,对窗户结构很熟悉啊!
建业感叹,不仅对窗户结构熟悉,连屋里放了什么东西都知道。
眼看着火再烧起来,就 要烧到那些红薯粉了,那样损失可就大了。
建业赶紧拿了水桶从缸里舀了水灭火。
很快建军也听到了建业的呼喊声,赶了过来,一起将火熄灭了。
火灭了后,建军赶紧问建业,
“阿娟呢,我起床的时候,没看到她。”
“他去追放火的人了。”
说完,也意识到到坏了,杜鹃不会有危险吧,一个聪明的纵火犯肯定穷凶极恶,杜鹃怎么会是他的对手。
两兄弟赶紧朝着杜鹃追出去的方向跑去,不一会,就看到杜鹃正抱着胸站在那里,脚不耐烦地点着地,脚边还趴着一个人。
建军上前,抓住杜鹃的胳膊,让她来回转圈,
“媳妇,你没事吧”
建业已经蹲下身子,将放火的人翻过来,查看后说:
“我看他比较有事!已经晕过去了。”
原来,杜鹃看到黑影追出去以后,赶紧从系统取出麻醉枪,怕枪法不准,对着黑影开了两枪。
黑影立即被麻醉,趴在了地上,脸上满是污垢。
杜鹃上前,把麻醉枪射出的针头拔掉,却面对这个大个的男人,无能为力。
她抗是抗不动了,只能拖。
幸亏建军两兄弟赶到。
两人一起将放火人扛回了屋。
在煤油灯下,杜鹃给男人擦干脸上的污垢,这才发现男人是村长的儿子徐小满。
建业气得腿在空中踢了一脚,
“妈的,还以为是多聪明的一个人,原来是这个小傻子。
不对啊,他怎么知道那个屋里放着红薯粉,又怎么知道那个窗户很容易踹开?”
建业有点抓狂,要不是杜鹃及时叫醒他,说不定红薯粉就保不住了。
几百斤红薯粉,还几百块钱呢,差点被烧掉。
杜鹃冷哼了一声,说道:
“你想想啊,徐小满这个傻子听谁的话?肯定是何秀梅指使他这么干的啊!何秀梅和谁走得近?肯定是王雪琴啊!”
建业这才想起来,难怪白天看到王雪琴在屋后鬼鬼祟祟的,还说是挖野木耳,八成是查看情况的。
建业气愤到了极点,抬腿就往自己家里跑,刘桂芳想拉都没拉得住。
他进屋后,直接将王雪琴从床上揪了下来,
“臭娘们,你真是死心不改啊,我还想着你这段时间,如果能把两个孩子照顾好,不求别的,只让他们能有口饱饭吃,我就觉得你不是一无是处。
你倒好,孩子的饭做不好,还总想一些害人的招数,你这个恶婆娘,蔡家留不住你了,白天,我们就去离婚。”
王雪琴从熟睡中被拽下床,一开始是懵的,后来建业说了这么多,她的人也渐渐清醒起来。
建业脸上的表情是从未有过的愤怒,这次怕是真的要完。
她赶紧抓住建业的裤腿,开始苦苦哀求,
“建业,我不离婚,以前是我不懂事,我改好不好。你别赶我走,离婚了,我能去哪里呢!”
建业厌恶地甩开她,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你嘴上说要改,可你这段时间,都干了什么?晚了,一切都晚了。”
王雪琴面如死灰,绝望地瘫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