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媳妇每天都在解锁可爱模样
蔡建军哪里有半点惊吓,相反,看向杜鹃的眼神满含宠溺和欣赏。
她现在绞着衣角的样子,好迷人,媳妇每天都在解锁可爱模样。
她可真厉害,三两下就把烦人精搞定了。
杜鹃羞答答地给建军倒了一碗水递过来,想用温柔攻势化解给他留下的彪悍印象。
人家不是女汉子啦!
建军却将她伸过来的手,握入手中,捏了捏,
“小娟,手没事吧,没打疼吧?”
“噗嗤~”
杜鹃摇着头,展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她的担心根本就是多余的。
围观的人,感觉自己的眼睛被蔡建军的这波操作闪到了,纷纷发出不屑地‘啧啧’声四散开。
建军把碗里的茶水喝下,觉得今天的茶水特别甘甜,喝完之后,身体的疲惫感立即一消而散。
这可是加了灵泉水的茶水,消除疲劳自然不在话下。
建军喝完后,杜鹃也给自己倒了一碗,刚才揍何秀梅的时候,她也累坏了。
建军看到她仰着脖子,将茶水喝下,嘴角露出的茶水,顺着脸颊流向脖子,白皙的皮肤上留下浅浅水渍。
多么优美的线条!多么美好的画面!
建军觉得自己胸口又开始不受控制的砰砰乱跳。
媳妇和他用一个碗喝水了。
以前她最烦别人与她共用东西,不知道多嫌弃他的糙汉作风,现在竟然和他共用一个碗,是不是表示他们的亲密程度更进一步!
杜鹃见建军看着自己的脸傻笑,问道:
“我的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
建军伸手,抹去她脸上的水渍,
“没有,媳妇太美了,不够看!”
杜鹃嫩得像豆腐一样的皮肤感受到粗粝的触感,酥酥麻麻的,有一种触电的感觉。
好想快点天黑,两人心里同时想到。
不过,扯了这么多秧,得赶紧去插,不能留到明天,那样不容易存活。
两人挑着一担秧来到自己家的田里。
经过秧田的时候,建军停住了脚步。
太惊奇了,几天前还枯黄的秧苗,此刻已经变得绿油油,恢复了一片盎然生机。
杜鹃也表达了自己该有的惊讶,然后说:
“看来,以后我们不用去扯别人家的秧了。”
原来,这几天,杜鹃都会偷偷给枯黄的秧苗浇灌稀释后的灵泉水,免得秧苗转变太快,引起怀疑。
建军将簸箕里的秧把一颗颗扔进要插的田里,隔一段距离一个,以方便等会插田的时候拿取。
杜鹃从来没有干过,也学着建军的样子扔,引来周围其它村民的侧目。
真稀奇,蔡家媳妇也来干农活了,就是干得不咋地,丢秧这么简单的活都干不好,不是丢得太稀,就是太密。
建军却瞅着她,嘴角上扬,媳妇丢秧的样子真可爱。
这边正笑嘻嘻地丢秧,罗海洋迈着稳健的步子走了过来。
他心里惦记建军家的秧苗都枯死了,怕他不好意思去他家扯秧,正准备去找家里找。
看到建军在丢秧,开口说道:
“建军,你的秧从哪里扯的,不够了上我家扯去啊!”
建军指了指不远处自己家秧田,
“海洋,你看,我家的秧又长绿了,完全够用了。”
“那我就放心了,我还担心你家秧不够,错过季节呢!”
农民种田讲究时节,错过了最佳时间,稻子就长不好。
丢完秧,建军卷起裤腿,准备下田插秧。
杜鹃把自己的鞋脱掉,光脚踩在湿漉漉的田埂上,也学着建军的样子,卷起裤管。
建军看见了,忙阻止她,
“你干什么?快把鞋穿上,地上凉凉的,别感冒了。就这点活,哪用得着你下田!”
罗海洋也跟着劝阻,
“弟妹啊,建军舍不得你下田,你就回去吧!”
眼角余光瞥到她瓷白的肌肤,线条优美的小腿,心里暗叹,
“不愧是没下过田的小脚啊,比自己家媳妇的强多了。”
说话间,他已经下了田,跟着建军一前一后,在田间倒退着插田。
一块田差不多插到一半的时候,刘爹挑着一担秧颤悠悠地过来了。
见到建军后,把担子放下,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缝,
“建军啊,已经插上了,秧够不够,我给你送了一点过来!”
建军停下插秧的动作,扭头看向刘爹,心里无比感动,
“刘爹,大老远挑过来,多辛苦啊!”
刘爹无所谓地笑笑,
“不碍事,我身体硬朗地很。这次来啊,我还给你带来一个好消息。”
杜鹃一听有好消息,赶紧凑过来听。
刘爹继续说道:
“我老伴的亲妹妹,在我家住一阵子,看到你给我做的家具,赞不绝口,她儿子要转业了,需要打一套家具,想问问你,什么时候有空”
建军毫无犹豫答应,有活干,他能不乐意。
“等忙完了这一阵,就有空了。不知道家住哪里?”
刘爹忙告诉他,在镇上,恐怕要住人家家里一段时间。
一听说要住别人家一段时间,建军拧着眉,犹疑着没有说话。
镇上那么远,肯定不好来回,岂不是要离开媳妇一段时间。
自从结婚后,他就不再接远道活了,一去二十天,见不到媳妇,他可受不了。
杜鹃看出他的犹豫,忙接过话头,
“刘爹,你转告他们,等忙完这一阵,建军就过去。”
建军便幽怨地看着杜鹃,媳妇心好狠,看他晚上不收拾她!
接下来几天,建军、罗海洋和刘爹几家,互相帮忙,愿意下田的都下田,把田插完了。
期间,建江和小花只要放学,就必须下田,建军要让他们知道,做农活是多么的艰辛,读书比当泥腿子轻松得多。
杜鹃和刘桂芳则负责家里的的事和带孩子。
喂鸡、喂猪、做饭,这些活也不少。
刘桂芳很能干,也记着杜鹃救了建江的好,凡是脏活累活都不让她干。
正好,杜鹃一有时间,就会上后山采丁香花。
不到十天,她已经晒出来二十斤干花。
她用蛇皮袋装好,放进带谷仓的储藏室。
抽了个空,她用布袋子装了一小袋干花,给小卖部黄有德送了过去。
黄有德拿起布袋闻了闻,一阵浓郁的香味直冲他的鼻子。
“杜鹃,这是什么花?真香!”
“丁香!”
随着杜鹃的话音落地,黄有德把他手里的袋子抛开,杜鹃差点没接住。
那样子,就像刚才手里拿的是一坨狗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