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啥？你说啥？

    “小姐，你不知道，今天二小姐被打的，脸都肿成了猪头。”小桃一蹦一跳的，去给程小小倒茶水。

    看着小桃这么高兴，程小小知道平时这丫头跟着她没少受欺负。目光转移到小桃的衣服，发现小桃衣服都是穿了好久，破破烂烂的，还有因长久的清洗衣服上都有小洞了。

    “小桃，你的衣服怎么这么旧了，你的月钱呢，怎么没有置办新衣”程小小一脸关心，拉住小桃的手。

    小桃支支吾吾的“小姐，我们院里的每个月的银两都被二小姐和秦姨娘掠去一大部分了，奴婢的月钱也被克扣了，所以……没有钱财置办新衣了”

    “他奶奶的腿，欺负人欺负到这个份上了，看姑奶奶今天怎么修理他们”程小小气鼓鼓的，提起裙子就冲了出去，还不忘拿上桌上的宝剑。

    “秦荷香！给本小姐滚出来！”

    下人看见程小小这般架势，都不敢上前拦她。同时，也很吃惊，平时温温柔柔的大小姐今日怎么般……这……这样粗俗不堪。

    程小小架着刀，一脚踢开了秦姨娘的房门，把正在喝茶的秦姨娘吓了一大跳，险些没被茶水给呛死。

    “秦荷香，你个老太婆，快把克扣我的银两全部还来”

    老太婆！听到这个称呼，院里所有的下人全都嘴角抽搐一番，这个大小姐今天是怎么了，一改往常的温柔性子，怎么胆子这么大，竟然敢直接直呼秦姨娘的大名，还，还叫她老太婆。

    “大小姐，你怎么如此放肆！”秦姨娘身边的丫鬟翠竹斥责道。

    “啥？你说啥？”程小小一脸无辜，还眨了眨她的那双大眼睛。

    “奴婢说，大小姐您怎么如此无理，冲撞了秦姨娘”

    “啊？啥？你说的是个啥玩意，秦姨娘啥玩意？”程小小又是一脸无辜，装作听不懂的样子，还用右手扣了扣耳朵。

    “啥？你说的个啥，大点声！”

    众人一脸黑线，这么大的声音，她哪里是听不到，突然对这个大小姐感到非常无语。

    翠竹也被气到了，咬着牙说“奴婢说，大小姐不懂礼节，冲撞了秦姨娘，实在有失大家风范”

    “不意思，我院里没有挖耳勺，耳朵里太多耳屎，听不见”程小小扯着嗓子对着翠竹说，说完又是无辜的一副表情。

    天呐！耳屎！这是一个大家嫡女能说出的话吗？众人又是一脸的黑线，嘴角不停的抽搐，实在是这位大小姐语出惊人，让人实在哑口无言啊！

    这会秦姨娘也缓过来了，又是装着她那副好人的样子，嗫着嗓子说“小小这是怎么了，今天怎么这般无礼，这要是被别人传了出去，毁了你的名声可不好了”

    “哟！不劳秦姨娘操心本小姐的名声了。我倒是想问秦姨娘，我院的月钱怎么这么少，倒不是秦姨娘给我克扣了。我要是告诉了我父亲，不小心被传出去了，不知道秦姨娘这贤惠的名声还保不保得住！”程小小依旧是一脸无辜，说着往最近的凳子上，屁股一坐，翘起二郎腿，把玩着手中的剑。

    看着程小小这样不雅观的动作，众人又是一脸黑线，这大小姐，这这落了水，变化也太大了吧！

    “小小，倒是想多了，每个月的月钱都是按数发放的，怎么会克扣你的月钱呢。”秦姨娘紧紧握着手，指甲都快镶嵌进肉里去了，但是表面还要装作若无其事，一副贤妻良母的模样。

    “噢？那行吧，我们就查账吧！仔仔细细的把这偌大的程府都查个遍”程小小漫不经心的说道。

    什么？查账，秦姨娘当然不会让查账，这些年来，秦姨娘靠着管理整个程府，明里暗里都赚了些上不了明面的台，她怎么会让程小小查账。

    秦姨娘此时气急了，但是还是得装着一脸和气，赔着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