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一首没有伴奏的歌
原创长篇连载小说
作者：潭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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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一首没有伴奏的歌
作者：潭映天
一首没有伴奏的歌，
孤独地涌上心头，
在无人并肩的放学路上，
在挑灯夜战的难题思考中，
在感觉与梦想矛盾的冲突里，
在世俗与心灵的碰撞间，
我被迫清唱着，彷徨着，
彷徨着，清唱着……
一首没有伴奏的歌竟然会被他诠释得如此酣畅淋漓—— 他的声音一改讲课时的理性为感性，他的表情一改讲课时的单调为动人，他的眼神一改讲课时的严肃为泪滴盈盈……在同学们一片热烈的掌声中，我莫名其妙地低下了头，面部直至耳根愈来愈热，感觉我和站在讲台上清唱的他就是一个人似的，难道上辈子我们是龙凤胎亦或是连体婴
“老师，老师，再来一首，再来一首……”
我仍然不敢抬头，只是透过自己额前“齐刘海”的间隙偷偷地看向讲台，只见他突然间失去了平时在课堂上表现出的沉稳模样，双手不知往哪儿搁了，一会儿抚一抚讲台，一会儿捏一捏备课笔记，一会儿摸一摸腰间，可能想插一下衣袋吧，但夏天的衬衣上腰部没有口袋，最后他只有让两只“同病相怜”的手抱在一起，接着不停地搓揉着……
我在心底急切地喊道：“老师要镇定，快镇定，镇定呀——”，正当我期待他急中生智的时候，他立刻拿起教科书并竖起来在讲台的课桌上重重地敲了一下——哇！心有灵犀啊！我是上天为他准备的“遥控器”吗 明亮的课堂顿时鸦雀无声，同学们又恢复了往日上课时的平静。在我期待他镇定从容的时候，他果然立刻做到了，他真的活成了我想要的模样。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抬起头，发现他的脸颊也很红很红……
“感谢同学们在这个教师节给我的掌声，给我的喝彩，明年的教师节我给大家再来一首。下面接着上课……”
这节课接下来的时间里，我走神了——我不敢看黑板，不敢看他，笔记也是看同桌的，不知他讲了些什么内容？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他突然叫我的名字——“谭潭”，过了半天我才明白过来他是叫我回答问题。刚才我的心“蹦出去”丢了，被他这么一叫，心又回来了，但它比我的人更不知所措，在胸口“超节律”地狂跳着——像是在给他刚才的激唱“补节奏”似的，越抑制越激昂，一时半会安定不下来……后来还是同桌拽着我坐回凳子上，应该是他示意我坐下的，可我没注意，我只想让我的心“归位”，至于我需要回答什么问题，除了我，在场的大家都知道，但同学们都很善良，没人替我尴尬，都陪我沉默着，沉默着……具体沉默了多久，后来又讲了哪些内容可能被我的大脑“智能”地删除了，我搜索不到了。
我上完晚自习回到家，赶快把他讲过的又被我落下的章节好好地自学了一遍，搞透彻以后，才安心休息了。我要想得到他的关注，就必须先让自己变得更优秀。再说了，在学习阶段，我不想被任何不值得在意的因素影响了学习与健康成长！从此以后，我的心态确实发生了很大变化：我整日就想上他的课，但又怕上他的课；我既想引起他的注意，又怕他上课时转到我座位前……就这么矛盾着上了两周的课，在国庆节前一周的一个晚自习课间，班级有个活跃于老师周围的同学替老师到班级发喜糖——并告诉同学们：“班主任老师将在十月一号结婚，他提前让我们把喜糖吃了，然后好好学习迎接期中考试。”
我听了之后表面上淡定地续写自己的作业，内心却狠狠地抽痛了一阵子，并反复默念：祝福祝福祝福！是啊，除了祝福，我只能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吟唱《一首没有伴奏的歌》，唱到放学，唱到家，唱到夜半，再唱到黎明，辗转反侧是我的唱姿，枕边热泪是我的观众，漫漫黑夜是拥抱我的人……我“伪装”得不错，连妈妈也没发现我的“异常”，这样很好，我不想连累她为我操心。
第二天早上到了该上学的时间，妈妈才来到房间看我。因为平时我都起得很早，在自己房间先学习一阵子，再出去吃早餐，然后去上学。她是不会轻易来我房间打搅我学习的。
“丫头，今早怎么这么迟还没起来不用上学吗？”妈妈急切地问。
“身体不舒服……”
“不舒服 丫头，有没有哪儿痛啊”妈妈的脸上立刻写满了担心。
“哪儿都痛……”
妈妈瞬间意识到我可能病了，就立刻用她的额头贴在我的额头上：
“潭潭，你的头好烫，发烧了，我赶快叫医生来……”
“潭潭，潭潭——”“潭潭——”……
同村发小夏溪林和所有同年级的发小们还像往常一样汇聚到我家，准备和我一道去上学，这是溪林和他们在叫我。话音刚落，他们就已走到了我房间的门口，夏溪林和高山山这两个女生进来了，男生们在门外等候。
“阿姨好！潭潭怎么还没起来呀？”“阿姨，潭潭怎么啦？”溪林和山山分别问我妈妈。
“就是有点感冒，没事的。不过我今天想休息一下……溪林，等班主任老师早读课来班级时，你顺便帮我跟老师说一声。你们赶紧上学去吧，别迟到啦！”我没等妈妈回答，就先回应了溪林和山山。
“是啊，是啊，我会照顾好潭潭的！你们快上学去吧，早晨时间紧张，快走吧，你们要是迟到了，潭潭心里就更过意不去啦！我来打电话给村医疗室，请医生来看看。”
“那好吧，我们走啦！”“走啦，阿姨，再见！”……发小们喜鹊般叽叽喳喳的说话声一会儿便听不见了。
“真是急人啊！医疗室的电话居然没人接！不是有值班医生吗？”妈妈的脸上布满了焦急与担心。
“妈妈，不急于一时，没到上班时间，医生可能还在休息呢！”我安慰妈妈说。
“那我直接去找程医生吧，上他家去，他一般不值夜班，早晨七点半之前一般都在家。你先躺着别乱动，以防发热头晕摔倒了。”我感觉妈妈一刻也不能再等了……
“妈妈，您先去学校帮我请一下假好吗？因为开学时班主任就有规定，请假需要学生本人写的请假条加上家长的签字，光打电话请假不行，所以只能麻烦您亲自跑一趟啦。您帮我请过假以后，在回来的路上顺便请医生，这样您可以少走一点路，要不跑来跑去太累了。”我轻轻地对妈妈说。
“好好好，我知道了。其实第一次月考后开家长会的时候，老师说了——遇到特殊情况时不用请假条加家长签字到校请假，由家长打电话就可以了，老师把所有家长的电话都储存到手机上了。”妈妈虽然这么解释了一下，但还是依我所说，拿来纸笔给我，我的视线有点模糊，手微微颤抖，勉勉强强写了几句，妈妈签上字后一边和我打着招呼一边急匆匆地走出了房间，但她肯定会先去找医生的。
可妈妈还没走出大门，我就听到同桌林青青的声音了，这下好了，又耽误青青一个早读时间了，连累妈妈又连累好友了。
只听同桌边叫我的名字边进来了，一进来就说：
“潭潭，阿姨好像很着急，弄得满头大汗。她说本来准备先去请医生，然后再去学校请假，没想到班主任老师和我已经到你家门口了……”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什么老师在我家门口 ”
我抓住青青的手一下子从床上“弹”了起来，感觉眼前发黑，一阵眩晕……同桌小声在我耳边说：“班主任老师就在你房门外，你轻一点，你快躺下，你的手好烫，快躺下休息。其实在昨天的晚自习课间我已觉察到你的异常，留意到你带着极其痛苦的表情在学习，而你平时也最不想给人带来负面影响，可能不想让我知道你内心的挣扎。我当时想：等你禁不住流出眼泪时，我再安慰你。但等到我们作业都做完了，等到你和我挥手告别回家时，也没见你掉下一滴泪，我也就没好主动找你说了……但今早我一到教室没看到你，就担心起来了，因为你平时都比我早到教室的。所以我马上去找到班主任老师，他先去教室跟郗锦晨交代了班级工作，然后就开车带我来到你家。”
青青帮我理了理头发和衣服，我挣扎着斜靠到床头，青青又帮我把毛巾被往上拉了拉，盖过两肩……我深深地吸了口气，突然间有种豁出去的感觉，勉强挤出些笑来，轻声对她说：“你帮我请老师进来吧，然后再给他和你各沏一杯茶。你对我的好，我先记个‘账’，不谢啦。”
我仿佛听到老师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脚步很轻很轻地进来了。我趁着他没注视我之前勇敢地看了他一眼，他的表情很复杂，但内疚似乎占了一大半。我指了指书桌旁的一把椅子，礼貌地对他说：
“老师，您请坐！”
“好，谢谢！”
“老师，谢谢您来看我，我只要休息一天就可以了，明天就去上学。”
“我不是来看你，我是来看曾经的自己……”
他注意到我诧异地看着他，又补充说：
“还记得我开学第一节课给你们上的内容吧？”
“记得，您把自己的故事当‘疫苗’给我们打‘预防针’，预防我们早恋。”
“当时，我也和你一样，还是个高中生，那个刚从重点大学毕业的年轻女老师深深地吸引着我，会唱会画，多才多艺。但刚带我们不久，就听说她要结婚了，于是我在学校寝室病倒了，她去看我，并告诉我，我将来可以考一所比她更好的大学……”
“所以，我以后也能通过努力考上更好的重点大学，遇到更优秀的人……”
“是的是的，潭潭好聪明! 这就是我今天来的重点！我能让曾经的我振作，你也能让现在的你振作！”
“可是我这么多天总是想起您唱歌的那一瞬间……”
“说到这，我还要感谢你为我写下这首歌，当同学们在开学第一节课上‘起哄’要我写一首歌纪念一下那一段过往，然后放下它时，其实我早已经放下了，在老师到寝室看过我之后就放下了，但又听同学们说你文笔不错，我就想让你尝试一下写一首歌，写出我起初的彷徨，也写出我后来的放下与拾起——放下错觉，拾起梦想！假如我的经历能成就你一首歌——哪怕是一个小小的作品也是值得的，尽管它带着满目的青春苦涩，但只要能激励你们砥砺前行就值得……”
顿了顿，他又若有所思地说：
“记得你当时脱口而出：‘老师，这首歌就叫《一首没有伴奏的歌》，因为那一段路是您一个人走过来的，那一首歌是您一个人默唱的，您想要为您伴奏的那个人已经和别人琴瑟和鸣了’……在教师节唱歌的几分钟里我随着歌境真的好像又回到了高中时代，回到了故事中。但歌一唱完，我又回到了现实，回到了你们的课堂上。唱那首歌对于我现在来说只是在演绎，就像你欣赏的一个演员在舞台上演绎，你看完了就该回到现实，珍惜当下的学习时光，才能在将来遇到更优秀的人，相逢更好的自己。”
“老师，我需要一天的时间消化情绪，再自己度过一个无人陪伴的夜晚，明天一定去上课。”
他认真地点了点头，叮咛道：“记得从明天开始，你只默唱第二段歌词……”
说话间，青青端了两杯水进来，说医生已到门口，她交待我端进来的两杯水一杯给医生喝，一杯给我吃药，她和老师要回学校上课去了。好歹我家离学校不远，以“竞走”的速度只要十几分钟，何况老师是开车来的，所以不会耽误他们上课，要不我就更愧疚了。
同桌考虑得真周到，什么时候都能让我感到欣慰。这份友情很让我知足，她就像一扇能消除雾霾的光明之窗始终向我敞开着，每逢大雾像一堵墙遮住我人生的大门时，这扇窗总会让我眼前一亮！
是啊！人生中有许多门和许多窗可以通向外面的世界，我们不必为看不透闯不过的一堵墙伤害自己，封闭自己，局限自己，我们要认清自己的方向，通过更多的门窗给自己更多的可能性。
医生走了以后，我抱着妈妈好好地哭了一场……妈妈问我要不要打电话给在外地出差的爸爸，我连忙说不用。于是，妈妈放下了其他的事情，一整天都在专门照顾我，陪伴我。
入夜，我并不孤单，妈妈抱着我一觉睡到第二天天亮，我起来读了一会书，接着吃完妈妈精心为我准备的蛋挞，又和小伙伴们一起正常地走在上学的路上，心中想起并铭记老师的话——只唱那首歌的第二段：
一首没有伴奏的歌，
悄悄地藏进我的心房，
在无人关注的街巷，
在龙腾虎跃的操场，
在全神贯注的课堂，
我选择默默清唱：
清唱坚强，
清唱希望，
清唱理想，
清唱到不懈努力可以到达的远方……
一个人，一段路，一份情，一阵痛……皆如一首没有伴奏的歌，即便清唱，也要唱得响亮，唱出自我，唱出青春，唱出自信，唱出希望，唱出未来……
后来，在老师大喜之日的前一天，我的情绪又有些波动，细心的林青青一早就发现我情绪低落，于是想尽一切办法转移我的注意力：比如早读课让我检查她背诵；上课的时候提醒我记笔记；课间时间要不请教我问题，要不就唱歌给我听；中午寸步不离地陪我到食堂打饭……
这一天感觉时间过得特别慢，好不容易到了下午的体育课时间，我想在班级休息，就委托同桌说：“青青，找你‘开个后门’，能不能和你哥说一下，我今天不舒服，体育课不上了。”
青青马上解释道：“课间操因特殊情况不能做可以跟我哥请假，体育课不上得跟体育老师说，我哥他一小小的体育委员没那么大权力！”
我打趣道：“他可不小，他是个活脱脱的‘大侠’，班级个儿最高，体重最重，胸怀最宽的就是他。用体育老师的话说——‘林捍是重量级人物’。”
“哟，‘潭哥’不但作文文笔犀利，平时说话也带‘讽刺’啊！”说“林捍”林捍到。
“阿妹，我看‘潭哥’也没什么特别的不舒服，不如我们发挥一下大个子龙凤胎的特长，将她‘驾’到操场去。”
说着说着，林捍真的快步来到我座位的右边，我“吓得”从座位上“弹”起来，赶紧从左边逃开拉着青青的手跑出教室。林捍三步并作两步追上来，边跑边喊：“‘潭哥’别跑啦，我老妹个子高，跌倒了就会磕得不轻啊！要是‘您老人家亲自’跌倒了，我就‘罪加一等’啦！”
“哥——，别老‘潭哥潭哥’的，一个比你矮一个头的阳光细腻亭亭玉立的女孩被你叫得像个爷们一样。”
“阿妹，你说对了，她的内心比爷们还爷们，反正在我们班数她内心第一强大，她唱歌都不带伴奏的，而且照样好听，还能激励周围的人奋进……”
“林捍林捍，快站到最前面去，同学们都等着你排队呢！”郗锦晨朝林捍喊到。
说话间我们全班同学都到达了操场集合地。夏溪林跑过来问我：“潭潭，你怎么才来？我正准备回教室找你呢！”
“哦，没事，我们在教室唱歌，忘了时间。”青青抢在我前面回答了溪林。我知道同桌是为我好，她不想更多的人了解我的秘密，给我带来更多的困扰。
“哦，唱什么好听的歌呀？”溪林带着询问的目光看看青青，又看看我。
“肯定是《一首没有伴奏的歌》”郗锦晨在稍远的地方“自作聪明”地答道。我的头脑突然“嗡”的一声，接着一片空白……
上课的音乐铃声如期响起。“体育老师来啦，哥，快整理队形！”青青跺着脚喊道。她是想尽快转移大家的注意力，不要老是对着我问这问那的。
在体育老师出现的一刹那，我很庆幸自己已经恢复了常态。校体育节快到了，这节课主要任务是确定参赛事宜。我报名参加跳高比赛并和同学们一起练习起来，本来我跳高成绩并不差，但每次一到比赛时我就有一种对未知的恐惧，这和林捍口中的“内心最强大的‘潭哥’”是不相称的，我必须努力挑战一下自己！
挑杆一级一级地升高，我们也跳得越来越吃力，在我前面跳的几个女生都挑战失败了，我极力摆脱着她们给我带来的“阴影”。
“加油，谭潭，你一定能跳过去！”突然，在我的背后响起了班主任老师鼓励的声音，他就像到了一个很正式的场合一样连姓带名地叫了我……
我愣了片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为了老师的一句“你一定能跳过去”，为了林捍的那一声“潭哥”，为了周围同学期待的目光——我铆足了一股劲，向着挑杆跑去，再来个有力的弹跳……
我的心，虽如铅块般沉重；我的身体，却像春燕般轻盈。还没等我回头看跳杆，周围便响起有力的掌声，再一看跳杆，纹丝未动，我再一次成功挑战了新高度！心里默默自豪着：老师，我做到了——只唱《一首没有伴奏的歌》第二段。
“还是姓‘谭’好啊，一弹便弹得老高，弹出了别人跳不上的高度！”体育委员林捍在男生队那边双手竖起大拇指向我喊道。
“林捍，注意你自己应该在的位置，轮到你跳啦！”郗锦晨高声提醒着。
是的，每个人都应该在自己的位置上唱响那首属于自己的《一首没有伴奏的歌》。
“溪林，我要离开学校7天，班级还有些事要和你商量一下。”原来班主任老师是趁着我们体育课自由活动时间来和班长商量事情的，并不是专程来鼓励我跳高的。那也无妨，有时就是这样——鼓励者无意中的一句话，会让被鼓励者信心百倍，甚至真的走向成功！所以，永远不要吝啬你鼓励的语言，它极有可能对被鼓励者意义重大！
在国庆放假的一周时间里，我好好地了解了解了自己，反思反思了过去的迷茫，并做好了各科的梳理与复习，我要让班主任老师知道，我一个人一定能唱响《一首没有伴奏的歌》，在他离开的日子里，我会活得更积极！
期中考试成绩出来之后，我名列班级第三，学习委员郗锦晨第一名，而班长夏溪林从第一次月考的第二名降到了第六名……
（未完待续）
敬请期待第二章：《一束手电光的距离》
【作品简介】一首没有伴奏的歌，三年未了独唱的情……这部小说着力抒写校园学生的情感世界，充满青春气息，苦涩与悲痛中不乏励志与幽默；线索清晰，明暗交织；故事情节在开端到发展再到高潮的演变中悬念迭起、跌宕起伏；结局更显有志者抱负远大、境界高远、格局新旷；故事中主要人物——班主任老师、音乐老师、谭潭、林青青、夏溪林、程强、林捍、郗锦晨、谭玉树、林龙泉、彭程、高飞鹄、高山山等个性鲜明，共同谱写着一群莘莘学子的情感之歌、青春之歌、理想之歌；语言清新俊逸；心理描写、语言描写、动作描写等细腻生动；感悟独特深刻，文风表达别具一格……
【作者潭映天 敬致读者】一首没有伴奏的歌，三年未了独唱的情……亲爱的读者：您好！本人致力于语文教学工作，酷爱诗词歌赋，喜读小说散文，乐赏书画摄影艺术……总之，喜读爱写乐创意！在下诚执一颗学习之心，以读者为师为友，期待师友您的有效阅读、密切关注与由衷点评哦！感谢您的鼓励与扶持，潭潭是一颗爱文学喜创意乐分享寻归属的种子，将在您阳光般的沐浴和雨露般的滋润中茁壮成长，力求不断提高专业写作水平与文学素养，并铭恩于您留下的每一个足迹，且顺迹回拜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