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莫名其妙的进阶
‘警察说是溺水而亡，呵呵···多么讽刺啊！因为淹死小涵的那条河只有一米深，而且小涵是会游泳的啊······’
回程的路上，纪凡坐在副驾驶，看着窗外不断倒退的山峦，突然问正在开车的秦霜道：“你说迟到的正义还算是正义么？”
秦霜思量了片刻，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换了一种方式说道：“这就像一个高考生，考完试后，知道了所有题目的答案。
答案仍旧是答案，只不过对于当事人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是啊，一切对于江泽来说都不重要了，他已经尽自己所能，去努力做一个称职的父亲，一个孝顺的儿子。
通过那本笔记本，两人知道江泽其实早已掌握了足够的证据，可以审判三名残害自己女儿的凶手，但他却选择用这样一种方式替女儿报仇。
在笔记本里他解释说小涵一直很爱干净，既然自己没有保护好她，就希望能给她留下个干净些的名声。也希望看到笔记本的人能为他保存这个秘密。
至于到最后都没有杀掉于学民，说起来这和于学民的前两任妻子有很大关系。
于学民的前两任妻子，都离奇的死于难产，连大人带小孩无一幸免。
当第三任妻子分娩时，护士通知他，薛研难产时，他扑通一声跪在了产房门口，为自己曾经犯下的罪恶忏悔不已。
并发誓从今往后一定多做善事。
说来也奇怪，这个誓言才发完没多久，产房就传来母女平安的喜讯。
往后的日子里，于学民一改以前的奢靡生活，将自己的生活水平一步步降低，并且每年都会将公司，自己可支配的利润捐出大半，用以建设希望小学。
随着秦霜给秦宇打了电话，告知调查结束后，一切似乎就这样画上了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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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落在群山间的高速公路，红色的傲滴a5正快速行驶在超车道上。
良好的减震以及座椅的舒适，让纪凡不禁感叹有钱真好，要是当时没有出那档子事，自己到现在应该还是一个小老板吧，应该也开得起这种级别的车吧。
想起了那段让他两年都未回家的不堪往事，纪凡长长呼出了一口气，决定事情安排好后，就回老家一趟。
闲暇无事，他从背包中拿出了那本“化骨绵掌”，打开细细翻阅起来。
最先吸引他注意的，是扉页上的提示。
‘欲练此功，需要搭配一种特制药液，每隔三日服用一次，用以修复破损的经脉。’
这行遒劲有力的行书下面则是十几种药材的名字和比列，看得纪凡脑壳痛的同时，心中也松了一口气。
只要不是，‘欲练此功，必先自宫’什么的，对他超强的自愈能力来说，都不是问题。
接着往下翻，便是功法的修炼要诀。
出乎纪凡的意料，里面的内容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晦涩难懂，全篇都是简体中文，还附带着大量行气图画，及肢体动作。
这还不算完，秘籍的很多地方还有江泽用铅笔写的注解，对于纪凡这种初学小白来说，简直不能太友好。
以至于看着看着他就入了迷，连体内突然出现的真气都没有察觉。
一直等到那股真气循环了几个小周天，纪凡感觉上身好几处地方传来了微微的刺痛感，他方才醒悟了过来。
自己好像不知不觉就练了起来，又好像练着练着就达到了化骨绵掌的第一重。
就这么简单？
纪凡有些不可置信，就这么看了一遍就进入第一重了，这是什么鬼？莫非是走火入魔。
这一想法一冒出来，吓得他赶紧合上了秘籍，掏出手机打开了“千度”。
等他浏览了几个稀奇古怪的帖子后，突然一拍脑门，不是有祝慈雯么，老子上这来查什么。
“有什么问题吗？”秦霜看着他的奇怪举动，不解问道。
“额，没什么问题，只是看这秘籍入了迷，不好意思。”
秦霜却是有些好奇的问道：“如果按照秘籍上的修炼，达到七重以上真能飞天遁地吗？”
纪凡一愣，旋即轻轻摇头，表示自己不清楚。
在经历那晚和妖怪的厮杀，死而复生前，纪凡一直是一名唯物主义者。
可当一系列神奇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后，他觉得在这看似平淡无奇的世界里，还隐藏着许许多多普通人所不知道的秘密。
之所以摇头，并不是表示对飞天遁地这一能力的怀疑，而是对于这本秘籍的怀疑。
毕竟他没有练到那个境界，而江泽似乎也没有练到那个境界。
身体微微刺痛的感觉，很快便消失不见，纪凡知道这是体内的自愈系统再一次发挥了作用。
而身体刺痛的原因，秘籍上也有所记载。
纪凡按现代人的思路总结了一下。
化骨绵掌单论威力而言，绝对能在武林当中排到前三，因为它可以无视绝大部分的物理防御。
武林中有练铁布衫，金钟罩的。可从未没听说有人能将自己的五脏六腑练得刀枪不入。
你打我一掌，我可能重伤吐血。
而我打你一掌，你的骨骼和内脏直接就稀碎了。
以此可见“化骨绵掌”的可怕之处。
然而“化骨绵掌”也有着它的致命缺点-----
修炼它所产生的特殊真气非常诡异。
这股真气就像是一把双刃剑，伤害敌人的同时，也会伤害自己。
纪凡打开威信，编辑了一条消息给祝慈雯发了过去。
内容是询问她现在是否在忙，有时间的话，可否和他说说练武当中的常识，以及如何预防走火入魔。
才放下手机没多久，祝慈雯就来了消息。
祝慈雯：你得到武学秘籍了？
纪凡：你怎么知道？
祝慈雯：是那本《化骨绵掌》吧？
纪凡连忙四处张望，他十分怀疑祝慈雯就在附近监视他。
可除了车厢，和身旁来来往往的车辆他失去了目标。
祝慈雯很快又来了信息，‘这没什么难猜的，你才回江泽老家没多久，就突然问我有关练武的相关知识，我想你多半是得到了那本《化骨绵掌》’。
纪凡松了一口气，祝慈雯却是直接给他打来了语音电话。
他才接通，还没来得及寒暄，就听到祝慈雯焦急的说道：“你千万别练啊，“化骨绵掌”之所以失传是有原因的。练习“化骨绵掌”所产生的真气就是一种毒药，它会慢慢蚕食你的经脉，你的五脏六腑。
这种情况不会随着你的境界提高而有所好转，反而会越发严重。江泽的样子你是看见过的，
那哪像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啊，单从外表上看，说他已经八十多岁，不会有任何人怀疑。
正常情况下，练武虽然不能青春永驻，但可以极大程度的延缓肉体上的衰老，我们“青云宗”宗主同样是宗师境，他老人家已经七十六岁了，可看上去就像五十出头的样子······”
祝慈雯在电话中好一通吧啦，大概意思就是“化骨绵掌”虽然看上去诱人，但和“玄天功”（当代改良过后的葵花宝典）一样，对人的身体有着极大的副作用。
纪凡虽然不明白“玄天功”到底是个什么功法，但能从祝慈雯的语气中听说，那多半也是一本副作用极大的秘籍。
挂断电话后纪凡很是无奈，自己只是翻看了下秘籍，就莫名其妙的修炼到了化骨绵掌的第一重，这个事实告诉祝慈雯，祝慈雯会信吗？
说出来他自己都不太信，要不是丹田气感明显，他也不相信自己就这么成为了一名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