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观战悟道

    萧河在得到明性经之后并未急得翻看，先是去了一趟斗武场。青龙学院的斗武场是对外开放的，非青龙学院人员也可下场比斗。但是比斗规则却不利于青龙学院的学生，同境界比斗，若是青龙学院学生获胜，只获得一金，若是非本院人员获胜可获得2金。青龙学院此意在于激励本院学生和为青龙城军发掘优秀人才。

    “青龙学院获胜，青龙学院已经十连胜了。还有没有挑战者”主持人一边解说一边控制着比斗场的气氛。“既然没有人挑战青龙学院学员，那么接下来就进行青龙学院的学员内战。有请玉麒麟吕可为和浑江龙肖苍。”话音刚落，观众席上爆发轰鸣般的支持呐喊声。二者伴着这高涨的氛围入场了。先入场者玉麒麟吕可为，其人如名，面如冠玉、英气勃发，身形修长，一身青衫更是凸显气质。众多女生为其呐喊，视若男神。等到混江龙肖苍入场时，多是男生欢呼。肖苍长相普通，但是身体肌肉线条明显，古铜色的肤色让你更显男人本色。“肖苍，把吕可为揍扁，你就是我亲爹。”很多男人冲着场内大喊。吕可为听到这话满头黑线，自己是有多招恨呀，我长得帅也不能怪我呀。

    “吕兄，上次青龙山脉一别已是一年，不知吕兄的剑术是否有长进。”肖苍率先开口。“我也想知道肖兄的棍法是否更精进了。”吕可为笑道。“客套话就不多叙了，比赛有的是时间，我们还是先打完这场吧。”“好！”

    肖苍手中出现了一把水火棍，而吕可为手手持一把三尺剑。一阵法则波动，肖苍上方倒悬多把青剑，吕可为率先发动攻势，“剑雨，落。”只见肖苍转动手中长棍，一时间将水火棍舞的密不透风，防住了剑雨。“吕兄，也吃我一招。”肖苍手中长棍横扫，一股夹杂着火焰的气浪扑面而来。吕可为一手掐诀，倒握长剑，前方出现一堵土墙挡住了火焰。“一年不见，你连土之法则都领悟了，但是我这一年也不是吃素的，再接我一招，雷蛇！”比斗场上空一时间电蛇盘旋，“雷之法则！”吕可为大惊，向着肖苍快速靠近，准备近身一战，想利用金之法则将电蛇往肖苍身上牵引。“肖苍瞬间识破吕可为的意图，一边躲闪一边操控电蛇轰击，奈何吕可为领悟风之法则，身法飘忽不定。两人战斗了一炷香谁也奈何不了对方，最终平手收场。当天像这样的比斗进行了数场，观众席上的萧河将今天所见的与课堂上的理论相互佐证，似乎感受到了那颗果实的所蕴含的法则。

    “化实为虚，虚中见实；追源溯本，方见始真；不假外物，内求诸己；心无外物，境随心转。”萧河武场返回之后立刻闭关，抓住那一丝果实的法则感悟进入深层次冥想，为期49天的闭关终于成功了悟透了黑色果实的蕴含法则。在悟透瞬间，身体散发着黑暗，黑暗之处，光都无法逃逸。

    “萧河，你他么的还在闭关，咱们酒铺被人砸了，都欺负到头上来了。”张清急匆匆的喊道。萧河离开斗武场并没返回宿舍，而是直接回到了自己的酒铺，毕竟酒铺才是自己的地盘，不会被人轻易打扰。张清看着萧河冥想状态被打破不悦的样子，怒道：“别给我摆臭脸，老子给你看了三十多年的店容易吗，天天装孙子。现在咱们的饭碗都被人砸了，你赶紧出去收拾烂摊子。”

    “你就是老板？”，你家的酒也不咋地嘛，酒圈都说你的酒是天下第一，根本就是徒有虚名嘛。公子哥撇了一眼萧河，不屑的说道。“这么说来，这位公子应该喝过更好的酒，能否让我也尝尝看。”萧河压根就不知道他的酒被传的那么神，但此刻对方是故意要来打压他的，若是服软以后这酒铺就开不下去了。接着，一个酒壶落入萧河手中，芳香四溢，再一品尝，身体兴奋异常，疯狂吸收酒中的药力。“好酒。”酒入口的第一瞬间，萧河就脱口如初。“那是当然，这酒名为木道酒，是上百种木属性的奇珍异草泡制而成，岂是你那粗制滥造的俗酒可比的。”正在萧河沉浸在身体的兴奋之中时，“萧河，现在不是你喝酒的时候。”张清神识传音唤醒萧河。“”咳、咳”，萧河一阵尴尬。“酒是好酒，但是药材浪费了。萧河故作惋惜道。

    “听你的口气好像不用这么么好的药材也的酿出来？”。公子哥还没出声，反倒是身后数名黑袍中的一个问道。“不知阁下是？”萧河问道。“只是我家公子的一名随从，不劳尊驾费心。”“阁下手指细腻白净，不像是随从的手，倒是很符合常年酿酒人的手指特征。”黑袍人赶紧将手指缩进衣袖之中。萧河见此:“既然诸位有备而来，不妨开门见山吧。”

    “公子，在下申请和萧河一较高低。”黑袍之人恭敬的向公子哥请示道。

    “萧河，你可愿意与他比试一场吗？”公子笑问道。

    “你若不敢，就将这酒铺关了，终生不许酿酒。”黑袍人嘲笑道。

    “既然想赶尽杀绝，我也只能应战了。”萧河硬声回道，“但是我资源有限，弄不到那么好的材料，材料你们来准备，还有我刚才闭关一半被你这事打扰了，我需要一个月来重新闭关。”

    “可以，那就这么说定，时间定在一个月后，地点就在你这里。谁敢反悔将遭到永无止尽的追杀。”说罢，公子哥就带人离开去了青龙城城主府的方向。

    “张哥，这人说话这么狂但又很有底气，而且话语不容置疑一般。这人到底什么来头？”萧河满心疑问，张清却给不了萧河答案。“应该是位大人物，你是真的打算一个月后跟他较量？我刚刚察觉不到那个黑袍人的气息，对方很可能是位悟道境，你有把握？”张清担心道。“我又不是傻子，所以我故意拖延了一个月，这段时间内咱们赶紧把库存全部清空。到时候就算比输了咱们不还有飞行器这一王牌，而且我早已谋划好了新的出路，放心吧。”萧河这番话让张清吃了颗定心丸。

    一个月后，萧河的酿酒厂里挤满了密密麻麻的人。比试消息在二十天前被张清故意放出，此刻原先能站2万人的酿酒厂被张清改成了能坐10万人的观看台，每位观看者收取1金。虽然收费极高，但是一个青龙城数十亿人，十万个有钱的酒鬼还是能凑出来的。很快公子哥就到场了，没想到的是陆心明与他并排走在前方。“二公子，请上座。”“陆叔请。”

    既然人员已全部到场，请两位比赛选手就位。萧河对面的酿酒台站着的是一位面色发白的中年男子，“没想到萧河的对手是“鬼手”杜衡，酒圣的二弟子，看来萧河这次有难了”裁判席席上有人惊呼。这些裁判都是萧何请炎钧联系，都是酒圈里威信度极高的存在。

    “酒圣二弟子？“”酒圣杜康倒是大名鼎鼎，不知道酒圣的二弟子得了酒圣几分真传。”萧河遇到最强大的对手也是十分兴奋。

    “众所周知，酿酒一般要经历这样几个步骤，选料、制曲、发酵、蒸馏、陈酿，勾兑。本次材料都是一样的，制酒工艺也是一样的，就看二人如何让奇珍异宝更好的与酒溶合。今天二者会为大家献上一场怎样精彩的比赛呢？请大家拭目以待。那么，向宣布，比赛开始。”张清作为本次主持人，也是异常兴奋。

    比赛一开始，杜衡就开始了按部就班完成着各道酿酒工艺，并将准备的药材研磨成粉，通过神识控制着融入酒中的比例，随后又催动五行元素法则激发药材，使酒快速吸收。接着手掌将酒水从容器中吸出作各种状，在掌上花开、堆山、化剑，成火，为河，最终归于平静如壶封口。好一个五行催化手”。坐在裁判席正中央的青龙城城主惊叹道。这杜衡不仅修炼天赋极高，不到500岁就已经悟透了五种本源，这酿酒天赋更是惊人，能成为酒圣弟子果然没一个简单的。

    反观萧河，比赛一开始就原地闭目盘坐，自从看过清心、明性二心之后有了很多感悟，心态也发生了很大变化。若是以前，早就埋头苦酿了。当他调整好心态后，睁开双眼，正好看到杜衡的五行催化手，大为吃惊，这就是酒圣的绝学吗，果然厉害。只有眼光极高或者同行才能看出这个技法的变态之处在于将药材的内含法则全部激发，只要人将酒水喝入体内，身体就能明显的感悟法则。萧河回过神之后，开始投入酿酒，不同于杜衡的是，萧河反而注重各个工艺，不用神识操控，用手亲自完成每个步骤。药材没有研磨成粉，反而是直接放入酒水之中，用手不断地在容器中搅拌，让药材和酒水充分接触，最后封口。他重复着以往普通人酿酒的每个步骤。观众席上一片质疑声，“难道我们以前喝的酒就这么简单酿的”。

    对面的杜衡看到萧河酿造手法如此普通，嗤笑道，“你若是只有这等本事就不要等结果出来丢人现眼，现在认输我可以收回之前的赌约。”“杜大人，之前的赌约好像只说到我输了要怎样，那如果你输了要怎样？”萧河问道。杜衡本以为萧河如此粗糙的酿酒技术必输无疑，一是好心就不为难他了，在众人面前出个丑也就罢了，压根就没想过自己会输，没想都萧河如此一问，杜衡瞬间恼火，“我怎么会输给你这种村野乡，如果我要是输了，老子帮你在圣界卖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