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被姐姐害死的妹妹5
距离项大宏跑路已过去一月有余,陶曼香从开始的惊愕谩骂到现在的焦头烂额。
她早已从大别墅里搬了出来,别墅已经被封了,衣服首饰包包都不许带走,还好手里还有点钱,不至于流落街头。
可她花钱大手大脚惯了,又想要联系项大宏,这点钱很快就见了底。
刘通海这边,有了刘昭的支持,与杨语琴的关系突飞猛进,也带回家吃了两顿饭,赵淑芹也很喜欢她。
唯一不喜欢她的只有刘沐,可她也知道自己的话在家里没什么影响力,只用沉默来表达自己的态度。
这一天刘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通海~”陶曼香可怜兮兮的看着之前被她抛弃的前夫。
刘通海皱眉,陶曼香老公这么大的事,在网上都能看到,就是不知道这个女人来找他干什么的。
“你怎么来了?”刘通海口气冷淡问道。
刘昭姐妹俩听到动静也从房间里出来了。
“妈妈!”刘沐看到陶曼香很高兴,跑过来抱住她的腰。
“哎~”陶曼香温柔的摸了摸她的脑袋,抬起头忐忑的对着刘通海说道:“通海,项大宏那个王八蛋卷款跑国外了,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说着说着陶曼香低头哽咽起来。
“唉~”刘通海叹了一口气道:“那你可以回娘家,跑我这来干什么?”他可是有对象的。
“我,我我毕竟是沐沐昭昭的亲妈”陶曼香结结巴巴的说道,她娘家在一个落后的村庄,她发过誓,再也不会回去!
“爸爸,让妈妈住这吧,跟我睡一起。”刘沐抬起头可怜巴巴的看着刘通海。
刘通海抿着嘴巴不说话,住一晚简单,就怕送不出去了!
“不行!”赵淑芹忽然强硬的说道:“你一个有老公的怎么能住在前夫家里,快走吧,我们家不欢迎你!”当年她非得离婚,害自己儿子又当爹又当妈,现在落魄了又回来找,哪有这么好的事!
“妈~当年全是我的错,我给您道歉,您就帮帮我吧~”陶曼香眼带祈求。
“别说这些没用的,你赶紧走吧,别打扰我们的生活。”赵淑芹不吃这一套,脸色不善的摆了摆手。
“通海~”陶曼香又转头看向刘通海,企图让他心软。
正在这时,“怎么都站在门口?”端着盘子的杨语琴好奇的问道。
“语琴,”刘通海慌忙迎了上去。
“语琴,快进来快进来~”赵淑芹热情的招呼着杨语琴。
陶曼香尴尬的站在原地咬着嘴唇。
刘沐也是满脸不高兴。
“妈妈,走,去我房间住!”刘沐故意大声喊道。
赵淑芹一听脸色变了,急忙跑过来拦住,大声呵斥刘沐:“大人的事小孩别管,你妈妈不能住进来!”
“为什么!那是我的房间!”刘沐理直气壮反驳。
还不得赵淑芹说些什么,刘昭在旁边噗嗤一笑道:“哪个是你的,房本写你名了?你只能算是借住!”
刘沐涨红了脸怒瞪刘昭,她不明白,为什么刘昭不帮她们还要嘲讽!
“昭昭”陶曼香皱眉轻喊了一声,这个小白眼狼!知不知道谁是她亲妈!
刘昭没理她继续说道:“爸爸是得抚养咱们,可没有义务抚养前妻。”
杨语琴惊奇的看向陶曼香,她本以为这个女人是来看孩子的,事情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这是咱妈!”刘沐强调。
“那你就为难咱爸?”刘昭反问道:“她有手有脚还那么年轻,干点什么活不行,非得跑前夫家里来住着?”
“昭昭!”陶曼香终于忍不住大吼:“我是你妈!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我有妈?”刘昭面无表情的直视她质问道:“都住在一个城市,从小到大你来看过我们几回?我有妈没妈有区别吗?”
陶曼香气急,涨红了脸怒道:“就算我再不好,也是你亲妈!”
刘昭点点头,冷静的说道:“我没说你不是,可那又怎么样,房子是我爸的,他不让你住你就不能在这住,姐姐同意可没用。”
“我妈不在这,我也不住了!”刘沐大吼威胁着。眼神怨恨的扫过在场的其余人。
“行,”刘通海爽快答应,脸色虽然冷淡,眼神中却充满了怒气:“你跟你妈一起走吧,正好我们两个一人养一个孩子。”
刘沐愣了,转瞬却更生气了!她就知道爸爸不爱她!
“妈妈你等我一下,我去拿衣服!”刘沐倔强的昂起头走进自己的房间。没过一会儿便收拾好了东西向陶曼香走去。
陶曼香内心焦急,她是想留下,而不是再带一个拖油瓶走!
“通海,这”赵淑芹有些着急了,马上要开学了啊。
刘通海对他妈使了一个安抚的眼神,赵淑芹立马闭嘴了。
“那我们走了?”陶曼香犹豫的开口道:“但我没有钱了,你能不能给我点钱?”
刘通海冷淡的看着她说道:“一人养一个我也没有理由给你钱。”
“那我没有钱啊!”陶曼香咬牙说道:“你也不能这么狠心啊!”
刘通海沉默半晌,掏出一百块递给她说道:“这钱够你们娘俩到你娘家了。”
“你!”陶曼香没想到他这么抠!惊愕的看着他。
“不要就算了。”说完刘通海作势收回。
陶曼香一把抢过,话也不说便快步离开了。
等她走了赵淑芹才焦急的问道:“你就这么让她把沐沐带走了?”
“没事,妈你别着急,”刘通海安抚道:“她哪会照顾孩子,离开学还有一周呢,沐沐会回来的。”他也是想让大女儿清醒一点,别整天喊着妈妈好。
赵淑芹虽然还有些不放心但也不再说什么了。
杨语琴没说话,这件事情她也不好插话。又聊了一会儿她便回家了。
等杨语琴走后。
“昭昭,睡了没。”刘通海敲了敲刘昭的房门。
“没呢,爸你直接进来呗。”刘昭正在看书,大声喊道。
刘通海进屋坐在床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