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阿莲可以的第章第章第章
月光下,张如龙把张如虎拉出来撒尿,也没什么素质,出了门找不到厕所,就直接在板石路上解决了。
“哥,你拉我出来干嘛啊?咱俩好不容易才抢一个娘们,我还没爽够呢?那小腰,那乃子,那屁股,不行了,我要回去!”
张如龙还没系好腰带,一把拉住了张如虎,另一只手打在了他的头上,“你以为我不想回去?跟我走,你小子少犯浑!”
“老大,我家的老大!你说,咱们出来打工的,多少年能碰到这样的一个女人?你是结婚了,可是你不懂兄弟的苦啊”,张如虎一拍手背,气的蹲在了地上。
“你小子是不是还想娶人家?”
张如虎见被点破了心思,点了点头,自顾自的说着,“这年头,稍微有点姿色的女人,哪个又会正眼看我?只有这婆娘一点不嫌弃我,不嫌我这身上的水泥味难闻,还对我那么温柔!老大,这要是错过了,可就没这个店了!”
张如龙一下子变得严肃了,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你小子是精虫上脑了!你也知道你什么情况,做个屁的梦!你说人家凭什么这样伺候咱哥俩?咱哥两有什么?她又凭什么死心塌地的跟着你?”
赵如虎被打了一巴掌有点懵,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总之心里就是不是滋味。
“老二!哥也不是存心要打你,只是,浑水咱们不趟了!老二啊,这村子我看着,邪性!那一半村子的婆娘咱们多看一眼,家里的汉子都要找咱玩命,这一半村子的婆娘大腿一伸,谁都给来两下,你说,这为啥?为啥好好的要给咱占便宜?”
张如虎被说的满脸通红,大哥比他大十来岁,自小丧父,大哥给他养大,他自然听大哥的话。
“我本以为这些娘们是出来卖的,可是人家没收咱钱啊!这又是为啥?便宜咱占过了,也爽过了,该收手了,回去哥给你说门亲,你要是还认我,现在就跟我走,回列车上睡!这村子就当咱没来过!”
张如龙紧紧地盯着他,见他点头才如释重负,拍了拍他的肩膀,黝黑干瘦的脸上又露出了笑容,“回去的时候,嘴严着点,别跟你嫂子说漏嘴了!”
“知道了!”,他心中却是想着怎么背着他哥再偷偷回来,敷衍的笑着,“我肯定不和嫂子乱说,嘴严实老大,你后面!”
张如龙见弟弟如此听话也是很欣慰,只是看到了他脸上的恐惧,很不解,两边肩膀上传来剧痛,一张血盆大口咬上了他的脖子,他急忙回头,看到了一个血糊糊的人正趴在他的脖子上喝着他的血。
“老二,快跑!”,还未来得及出声,就见张如虎被一只染血的胳膊掐住了脖子。
银针扎破了毒经,配合真气将毒血逼了出来,阿莲打来清水,一点一点的清洗着伤口,小嘴朝着伤口上吹气,凉凉的。
阿诗莫看着女儿如此这般,一时间心里五味成杂。
陵游接着像是又想起了什么,给黄九打了一个电话。
“血尸,你确定是血尸?”
“你不信的话,明天亲自来给我看看伤口!”
“知道了!”
“你打算怎么办?”,他知道黄九要打电话摇人,只是还是要提醒一下。
“把我师兄叫来!”
“那你就是让你师兄来送死!这村子远比我们想的复杂,把你们最厉害的人给叫来!不然咱们这一列车的人都得死!”
“知道了!”
听完这一句,便听到了对方挂了电话,也不知是不是敷衍。
胖子这下子是真的睡不着了,他见到了传说中的东西,那血尸恐怖的面孔在他的脑海里一直闪现,他提出他来守夜。
阿莲摇着胳膊上的银铃,一刻钟的时间,山林里的毒虫,之前罐子里的,就像是虫潮一般围在了院子里,别说胖子,陵游看了都头皮发麻。
阿诗莫大病初愈,阿莲让她回去睡觉了,陵游也留在了这里,让胖子也回去了。
板凳砸没了,二人就坐在台阶上,在这这月光下望着院外发呆。
“你是苗族的?”,陵游忍不住问道。
“不是。”
“那你怎么操控这些毒虫的?”
“你说这个?”,她摇了摇手里的银铃。
“是的。”
“阿答送我的,这些也都是阿答教的。”,说着,这女孩脸上露出了笑脸,似是陷入了回忆,“一开始见到它们,我就害怕,这些东西都长着黑黑的甲壳要不就是长着黑黑的鳞片,丑死了,也是这样的夜晚,阿答抓了一只蝎子放在了我的手上,把我吓哭了,他却还是笑。”
说着,他就摇了一声铃,一只黑色的手掌大小的蝎子爬上了她的手,“就是这只,那年还比较小,现在已经成了这里的虫王,阿答说虫子比人好相处。”
见此他大致也明白了,控制住这只蝎子便控制住了虫群,“它为什么可以长这么大?”
“这是我用我的血和草药喂大的。”,说着,她掐了一个手诀,没用尖锐的东西戳手指,手指上就有一滴鲜血浮空,送到了蝎子的嘴边。
她的父亲应该是个黑苗,这只蝎子包括之前装在罐子里的较大的虫子大概已经脱离了虫子的概念,现在应该叫蛊了。
如此想来,她之前没有被鬼物附身,甚至都没被阴气所扰,身上应该还有一只很厉害的蛊。
“你知道你阿答是什么人吗?”
阿莲摇了摇头,“他之前是村子里受人尊敬的村医,阿妈也是治病的时候与他相识的。”
“那你们村子的两边的女人为什么差别这么大啊?”
阿莲低下了头,有些沉默,月光照在她的身上,勾勒出的倒影是那般的窈窕。
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忙抬起头,看着陵游,“陵游哥,你千万不要去村子那边找那些坏女人!你要是需要,阿莲可以的”,接着脸又红了,把头埋进了臂膀,“不是,我是说”
她有些语无伦次,她的背影在这月光下显得孤单而又无助。
陵游搬起板凳坐在了阿莲的上风口,靠近了他些,她依旧没有抬头。
渐渐的,他的心也变得柔软起来,夜晚总是让人变得感性,他轻轻地抚上了阿莲的小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