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忽有故人心上过42
前行的路上总会遇到似曾相识的人。
98年特大洪水时,我的老家淮河流域也遭了殃。儿时的记忆要不是成年后身临其境般的演习过,我也很难想象为什么他们当时会直接跳下去堵水。以至于在那些年刚去开春的日子里,当有个小孩问我和郝班一个月给多钱干这个的时候我很难理解他的家庭氛围,但后来也释怀了,因为我像那个小孩的年纪时,我也高兴的不得了,因为大水退去的时候,我和堂弟在淮河北岸的支流里捡到了很多鱼,千奇百怪。带长须的,带犬牙的。只是那会儿贪心,很小的两个少年楞是把一个化肥袋子装的满满的,装到最后又太重,两个人抬着抬不动。回去的路上又一路走一路扔,带回家和堂弟分分本以为能吃顿肉,谁知竟然挨了骂,虽说鱼很多很大,但都变味了。然后就进了猫咪的肚子里。如果要不是现在一些写实的影视作品出现,我要跟你说我一个农村90后小时候吃不饱穿的衣服都是捡别人的只有过年的时候才会有新衣服的话,这个估计有些造谣的嫌疑。毕竟父辈分家时,家家户户都是有土地的。毕竟这息县坡的一半米饭一半馍不是白养的,但问题的关键是,父亲和母亲刚成家时的最大愿望是盖一处四间平房。光有记忆的时候就在村子里前前后后就搬了两次家。以至于在第三次搬家盖房子的时候,宅基地里的土方没钱买太多沙子和石子,父亲在搬运下班回来后硬生生的把九亩地的那七分地里的土,用人力给挖出来再回填到宅基地里,顺便说一句那个宅基地以前是鱼塘,要拉多少车对于我来讲是没概念的,同样,当时的父亲对于我跟他讲我吊儿郎当考试的五年级毕业分数线离县城重点初中的分数线只差2分时,他也是没概念的。 如果说相遇都是为了离别的话,很遗憾的是那年夏天并没有周芷若站在渔船上隔着淮水喊着无忌哥哥。如果说离别都是为了重逢的话,很遗憾的是那年夏天并没有李若星守江先守淮的四战之地。如果说生生不息的息是我的老家的话,我宁愿选择河对岸子路问津的渡口。如果说一切还有如果的话,或许是白马非马,逝者斯夫。
基于一个成年人的选择和判断,早有人说过,改得掉的是缺点,改不掉的是弱点。甚至我能从当年明月的书中看到范文程和史可法的城。只是这天下熙熙攘攘。官吏也好,商贩也罢。或许每一个少年都有一个憧憬过的梦把。同样,我上学的时候也是喜欢历史的,只是当年读到什么宋亡以后无华夏明亡以后无中国的时候,我也曾纳闷这是不是看山还是山的最终结局。直到现在科技那么发达的社会讲什么朱重八的姥爷是崖山海战跳水自杀未遂的陈姓士兵时,我突然的理解什么钱谦益嫌弃水太凉,崇祯为什么不跑非要上吊。甚至理解马云都快a股上市的前夜非要在上海外滩大会上打完草稿再吹牛逼。我年少时的武侠梦里面,也看过查老爷子编过冤冤相报何时了,我曾经甚至笃定要做一个心胸比草原要辽阔的男人,行走江湖仗剑天涯。只是山水有相逢,别来无恙否。所有的道可道,明镜非台。打的幌子不仅逼格够高还他妈后台挺硬。妥妥的佛曰不可说不过是蒙蔽和愚弄世人的把戏。网传普京当年点评时一句不是人没有血性而是聪明人太多。这种理论我要是想跟你掰扯掰扯只怕会有更多的人会被掰扯的更加掰扯。这个就像当年我的父亲盖的房子,他固然是成功的,固然是幸运的,可是我的童年却天天都是小麦大米做成的米饭面条,想吃玉米,番薯。花生,豆子高粱是统统没有的,因为土地已经被挖下去回填地基并不适合种这些农作物。那么,如何在基于自家的地里折腾而又是幸运的呢?站着说话不腰疼。清官难断家务事?我想这些事情每个人不是傻子,甚至曾几何时我看到的什么有德无才可培养,无德有才不可用。更为搞笑的是什么以前叫做思想品德教育现在更为思想政治教育。只是这些弯弯绕对于那个曾经一心梦想当一个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十人英百人雄千人豪万人杰时,被挫败的往往不是敌人和对手,更多的时候是自己。
好,回到刚才的话题,如何幸运而又成功。这个每个人的定义不同,简单来讲就是找到一个觉得喜欢而又有意义的事情。混日子最终会被日子给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