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1章 荆都教授告别，物理教授来验收实验室
就这样忙忙碌碌的，85年的钟声敲响了。
雪停后，整个常青县冷得出不了门。
很多人在家里猫冬。
每天早上，东山的赵鸿运会开着拖拉机来给一中送青菜，青菜是帮东山几个村子卖的。
送青菜之前，先给方新亭家送柴。
谢雨大哥和大嫂坚持每天送柴，已经送了足足一年了。
冬天的青菜也无非就是那么几样，萝卜白菜和韭菜。
不过赵鸿运来送菜，省得食堂的大师傅跑去菜市场买菜了。
而且还比菜市场便宜。
方新亭到食堂看到谢雨大哥谢大龙和赵鸿运在，笑着打招呼：“早。”
谢大龙拿过来一块刚刚烤好的红薯：“刚烤好的。”
方新亭接过来，烫得左手转右手：“真烫，暖手挺好。”
“今年这天，真冷啊。”赵鸿运揣了揣手，“夏天有沙尘暴，冬天冷得挂冰溜子。”
“这么冷的天，你们的生意怎么样？”方新亭有段时间没见赵鸿运和谢大龙了，对他们的情况不太了解。
“挺好的。”赵鸿运一提起生活，乐呵呵地笑，“我们在经常卖东西的地方搭了个小棚子，冬天生了炉子。”
搭起棚子，就证明生意稳定多了。
以后再慢慢赚点钱，可以在街边买个小门面房或者租间房。
“俺们青山村，就靠着这个小饰品，也算是熬出来了。”赵鸿运轻轻地叹息一声，又说起他们村里的茶树，“我们的茶种了两年，已经种出来了，等明年清明前采了，给方老师送点。”
方新亭欣然接受，“好啊，明前茶最好喝了。”
在食堂吃完早餐，方新亭回到办公室，准备开始上午的课。
最近的课程比以前要紧很多。
现在差不多到了最后的大冲刺时间，学生的上半学期考试成绩会成为高考预考前的最重要的衡量标准。
所以学生们都很努力的在冲刺，希望能考一个好成绩。
高三一班的学生也不例外。
现在所有的课外活动都停止，就连实验室时间的申请也停止了。
学生们只剩下狂刷题，狂做题。
班里的学生都确定了报考方向。
只等着五月预考后，填取报考志愿。
这是方新亭和学生们共同商讨后的结果，每个人都很满意。
就连家长也很满意，觉得方新亭不像其他的老师，只是一味的让学生填知名的学校。
一中的物理实验室已经搭建完毕，来了一位很知名的物理教授。
一中的两个物理老师鞍前马后的，走路都是用跑的。
眼巴巴地看着物理教授。
物理教授考察了一下段天宇和刘暗夜的功课，暗暗点头：“基本功都很扎实，论文也写得可以。”
这两个学生都是准备去中科大的。
如果好好培养，也是两个好苗子。
物理教授一高兴，还真和荆都教授一样，让自己的研究生代两个物理老师讲课，把两个物理老师带在身边，细细的教导起来。
“这就是咱一中的福气啊。”沈校长在说起这几件事情的时候，满脸的得意。
和沈校长坐在一起开会的二中校长花皎洁阴沉个脸，一句话都不想说。
看到二中校长的脸色，沈校长更加得意了。
物理教授来了没几天，荆都教授就准备启程回京了。
走之前，他特意征求生物老师的意见，“你是留下来任教，还是跟着我一起回京。等我的研究生结束课题后再回一中？”
生物老师哪还用考虑？
当即回答：“我跟教授去首都，等师兄们做完研究我再回来。”
他现在也算是跟着荆都教授的编外人员，算是外门弟子。
勉强可以称呼几个研究生为师兄……虽然他比几个研究生都要大。
“好！那你收拾一下，过几天就启程回京。”荆都教授转头看了看屋里的空调，笑着摇头，“我们再不走，一中的电表都要爆了。这条件，可比研究院还要强一些。”
沈校长给荆都教授的办公室里装了空调，只要荆都教授一到办公室就把空调打开，直到荆都教授出去再关。
在生物和化学实验室里，也分别装了空调。
现在物理教授来了，和荆都教授的办公室在同一间。
保证不让所有的教授冷着冻着。
封非飞也在这次回去的人员中，特意跑来叮嘱段天杰：“我要走了，教授给你留下的书一定要看。我给你留的书，也要看的！小师弟，好好学习。”
段天杰虽然还是有点怕人，却是轻轻地点了下头。
只是点头，封非飞就已经很满意了，他笑着：“我在中科大等小师弟，到时我给小师弟讲课。”
说完后，他转身就要走。
段天杰缓缓站起来，冲他伸出手，“再见。”
封非飞愣了一下，飞快地握住段天杰的手：“小师弟，再见。等你大学毕业，考荆教授的研究生！到时，我们就是真正的师兄弟了。”
“嗯。”段天杰眨了下眼睛，长长的睫毛闪了闪，露出一抹纯真的笑容。
封非飞又压低声音：“如果实验室里有人欺负你，你也别出声，等晚上偷偷关他们培养箱的泵！让他们知道知道惹怒你的下场。”
“啊？”段天杰瞪大眼睛，被封非飞这句话给惊到了。
“胡说什么？”荆都教授走进来，恰巧听到封非飞在教坏段天杰，气得不得了，“你给我说清楚！以前实验室培养箱的泵，你有没有关过？”
“老师，没有！”封非飞吓得脸色惨白，急忙替自己辩解：
“是我的泵被人关过啊，您忘了，就是我读研二那年。我的厌氧菌培养箱，不知谁把我的泵打开了……一天一夜，我的菌全死光了！”
荆都教授也知道这事封非飞受了很大的委屈，声音柔和起来：“你不也是毕业了吗？”
“可我晚了足足一年才毕业！”封非飞可怜巴巴地，“我是受害人。”
荆都教授哭笑不得的看着封非飞，“你以后不许教坏天杰，他心思纯净。再说了，你这算什么？天文专业的几个博士，观测了四年的小行星突然爆炸了，不比你惨多了？”
见到教授不骂自己了，封非飞吐了口气，飞快地往外溜，“教授，你和天杰说话，我先去收拾行李。”
荆都教授笑看着段天杰：“天杰，我是来和你道别的。以后，好好学习！如果有可能，就报我的研究生，硕博连读，以后就在研究院里搞研究。你这人，合适实验室，不合适在社会上。”
教授本来没期望段天杰回应。
可是他把这句话说完后，段天杰乖巧的点点头：“谢谢教授！我会好好学的。”
教授愣了一下，欢喜的笑了：“好，好孩子。”
他拍了拍段天杰的肩膀：“我在研究院里等你。”
目送教授离开，段天杰又缓缓坐下，拿出方新亭给他写的小纸条。
“别人向你表达善意，一定要记得说谢谢！”
“不喜欢的事情，可以不必发表言论，但一定要明确表示不喜欢。”
“有人欺负你，就明确表达出来。”
“……”
段天杰看完了小纸条，抿唇笑了笑。
……
昨天在群里聊天，聊起了拔牙。作者手一滑，把满口牙几十万给打成了几百万。
聊了好几句后才发现打错钱数了！这怎么办？作者能认错吗？群主可能会出错吗？
群主永远不会错！作者永远不会错！
于是，作者拼命在度娘查资料，把某娘娘给抛了出来：“某娘娘的满口牙就花了几百万。”
有几人试图揭穿作者：“娘娘的牙是洗白，你说的是种牙。种牙没有这么贵的，我有牙医朋友……”
作者无视他们并且想禁言他们十分钟，然后开始想词：“虽然种牙可以报销，可是考虑到大几百万，报销一半之后，还是要一百万的……”
完了，又是忙中出错，把报销比例搞混了。
接着补救：“报销比例是85。”
有人很贴心的替作者算了一下账：“两百万，报销后也需要四十万的。”
后面又有人补充：“种个牙真的只需要十几万……”
昨天说这些话的，你们完了！作者把你们全记小本本上了。
作者心眼超小的，还没针尖大的。
最后，作者终于替自己找着台阶下：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真的有满口牙需要花几百万的，然后医生和我说的最贵的价格。只不过我是穷人，听到这个价格转头就走了。”
群友表示理解，并替作者想了很多可供解释的话。
作者趁机溜了，告诉大家，“要去睡美容觉。”
顺便感谢‘花满楼vr’，做的小软件棒极了！今天特别感谢你的原因，就是昨天你在群里特别给作者捧场，不像他们，拼命揭穿作者。
这届群友太难带了！
作者用亲身经历告诫大家，在群里吹牛的时候，一定要先把几个刺头禁言！
ps：顺利说一下，这一卷快要完结了，还有两个小故事。第二卷是新的启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