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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就是个灾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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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竟不知,我这身病倒成罪过了。”时慕白一扫在场诸人:“怎么着?二叔叫大家来,是准备对我三堂会审?”

    “你这孩子!”时二叔一脸无奈:“你可是咱们时家顶梁柱,知道你病了,大家担心着急,还不得过来看看?”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沈廉看得明白,这些时家人,就没一个省油的灯。

    这事原本跟他没什么关系,他就是个镇宅的,但看着这一张张贪得无厌的嘴脸,就是忍不住生气。

    更替时慕白不值。

    “是担心吗?”沈廉气的眼睛发红:“我看是恨不得把慕白给生撕了!”

    “哎你……”

    “我说错了吗?”沈廉看向意图开口的不知道是二大爷还是三大爷的老头:“明知道他大病初愈,你们给摆这么一出鸿门宴,还是把鸿门宴摆到人家里,简直欺人太甚臭不要脸!”

    “慕白家的,你就是这么给长辈说话的?”大姑脸色一沉,开口就斥。

    “你们做的出来,还不让人说了?”沈廉冷嗤。

    “你别忘了你的身份,你就是来给慕白冲喜的!”老头拐杖一跺,站起身来:“慕白突然吐血,我们没向你兴师问罪,你倒先横上了!”

    “就是!”大姑帮腔道:“什么福星,我看就是个灾星,在家克死父母,又到时家来祸害了,没来前慕白虽说身体不好,但也没吐过血,这冲喜反而还……”

    “大姑现在冠夫姓,人称曹时氏,我们时家的事,不用你个外人在这嚼舌根。”时慕白将沈廉护到身后。

    “你,你说谁是外人?”大姑一脸不敢置信:“我可是你姑!”

    “我儿子没说错,嫁出门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现在是曹家人。”时母被丫鬟扶着站起身来:“我说今儿怎么乌泱泱全跑过来了,敢情是听我儿病重,来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来的,好,好得很,我时家不仅养了一群白眼狼,这是还养出一群鬣狗来了!”

    “大嫂,你这话就难听了……”

    “难听?”时母冷笑:“我儿说他乏了要休息,你们耳聋听不见?”

    众人眼神躲闪。

    时母冷冷的看向时二叔三人:“想嫁进时家的女子不少,门当户对的大家闺秀也不缺,不是谁都有资格踏进我时家门槛儿!”

    时二婶侄女被这一通含沙射影羞得满脸通红,心里却是浓浓的不甘。

    说的好像时家门槛多高似的,姓沈的能进,凭什么她就不能?

    “大师留下。”时母闭了闭眼:“老钟,送客!”

    等这群人被灰溜溜赶出门,时母这才坐了回去。

    “娘没想到你二叔会叫上这么一大群人。”时母看向时慕白两人:“用过饭了吗?”

    时慕白看沈廉一眼:“用过了,廉廉担心我饿着,提前准备好了,在马车上吃的。”

    听到时慕白对沈廉的称呼,时母眼里划过一抹笑意。

    “廉廉把你照顾的很好。”时母也跟着改了口,知道儿子这么说,是不想自己怨怪沈廉,叹了口气:“娘知道,你们瞒着不说,是不想让我担心,但你们不说,我什么也不知道,从别人那听个只言片语反而更加胆战心惊,以后可不许再这样了。”

    “好。”

    时慕白和沈廉自是应下。

    “今天你二叔突然把那些人叫来,娘就知道他没安好心,正打发着他们,你们就回来了。”时母摸着儿子苍白的脸:“我儿受累了。”

    “娘别这么说。”时慕白顿了顿:“我突然发病咳血,可能是换药的原因,这之后听廉廉的把药停了,换回之前的,就好了很多,也没再咳过血。”

    “怎么回事?”时母脸色一变:“可是药有问题?”

    “我找人查验过,药没有问题。”时慕白道:“也问过陈大夫,他说可能是药材与什么东西发生了冲撞,但到家里看过后,却未发现相冲相克之物,所以具体什么原因,他也不清楚。”

    时母可是在宫里伺候过贵人的人,什么腌臜事没见过,脸色非但没缓和,反而更加严肃。

    但看着时慕白脸上的疲惫,时母并没有多说什么,只道:“你累了,回去歇着吧。”

    时慕白却没动,而是抬头看向站在一边的方士。

    这人到时家有段时间了,但没人知道他姓名,时母因为这神秘感对这人的本事深信不疑,但在时慕白看来,不过是故弄玄虚方便招摇撞骗,之所以留着这人,也只是为了安母亲的心。

    但今天这种场合,这人居然跟着掺和进来……

    “大师是我叫过来的。”时母见时慕白看向方士,拉起他的手拍了拍他的手背:“娘听说你咳血六神无主,想着叫大师过来指点一二。”

    “那大师看出什么迷津来了?”时慕白挑眉。

    方士看看沈廉,又看看时慕白:“沈相公果然八字兴旺,时少爷身体比以往强健许多,不过……”

    “不过什么?”时慕白追问。

    然而方士却摇了摇头,但笑不语。

    这反应,便是时母都不由多了几分疑惑。

    方士让人准备笔墨,挥毫在纸上写下两个字。

    “关,开?”时慕白逐字念出,眼里看不出情绪。

    沈廉也凑过去看:“大师,你这关开是什么意思?”

    “待时机到了,二位自会明白,现在说来,不过徒增烦恼罢了。”方士并不解惑,留下这么似是而非的一句,便离开了。

    时母正皱眉琢磨,就见时慕白将东西给收了起来,不由抬眼朝他看去。

    “大师既然说时机未到,那咱们再琢磨也无济于事,不过看他态度,想来不是坏事。”时慕白转身将折起来的纸递给沈廉,扶时母起身:“娘您早点休息,我们就先回去了。”

    时母瞥了那纸两眼,心里虽然纠结,却还是点了点头:“去吧。”

    从时母屋里出来,时慕白虚弱的往沈廉那边一晃,被搀住后,这才一起走下台阶。

    “那方士……”时慕白看了沈廉一眼,见他看过来才道:“应该是看出来咱们没有圆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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