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草儿1
鹰夜也没有回答月可的话。
“鹰晖,你带他们下去吧,该交代的都交代清楚。对了,我不给他们发工资的。”
“这个您放心!不用您出一分钱,因为这是主子交代的。”
“那就行了!你带他们下去吧,我还要再忙一会儿。”
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又过了一个星期。
那天半夜三更,冬青正躲在被窝里睡得很舒服呢,突然被一阵砰砰砰的敲门声吵醒了。
“谁啊?”冬青边说边起身穿衣服。
“冬青,是我,我是根子,你快开门,我有急事找月姑娘。”
“来了,来了。”
冬青连忙跑出去打开门,门一打开,冬青就看到根子背着个人往里冲。
“根子哥,这是谁啊?”冬青连忙给他指路。
“这是我姐,她病了。你能不能让月姑娘现在过来帮她看看?”
“可以,你先把她放到急救室,这边。”
冬青打开急救室的门,让根子把人放到床上。
“根子哥,你们在这等我一会儿,我去叫姑娘出来。”
“好,你快点啊!”
冬青连忙跑到主院找月可。
砰砰砰。
月可正做着美梦呢,梦见跟战景奕两个人把酒言欢。就被一阵敲门声给惊醒了。
“谁啊?”
“姑娘,外面有病人。”
“我马上过去。”
月可起身,打了个冷战。我的天呐,这天气可真够冷的。她连忙抓起架子上的衣服穿好后,就到医馆去看病人了。
冬青正在主院门口等着月可,白天有太阳还挺暖和,晚上这冷风嗖嗖的。冷得他站在原地直跺脚。
“冬青,怎么回事啊?”月可边扎头发边问道。
“根子哥背着她的姐姐来,说是生病了,你快过去看看吧。”
“人在哪呢?”
“在急救室呢。”
两人来到医馆,推开急救室的门。
“根子哥。”
“月姑娘,你快过来帮我姐看看。我怎么喊她她都没反应。”
“你别着急,我看看。”
月可走过去把脉,当她看到躺在床上的女人,月可有些惊讶。她怎么会在这?
她把过脉之后,回头朝冬青说道。
“冬青,你立刻去后院,叫素娘过来,记住,一定要素娘才行!让她拿一套干净的衣服,你再去烧些热水。”
“好。”
“月姑娘,我姐怎么样了?”根子焦急的问道。
“你先出去吧。你一个男人不适合留在这里,你先到外面等着。”
“好。”根子听到月可的话,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女人,转身就出去了。
而躺在床上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刚小产不到一个星期的草儿。她的情况有些不好,有些失血过多。按照她当时开的药方,情况不会再像现在那么严重才对啊,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
看着她衣服上都是血的,月可想着先给她缓解一下,现在已经有些失血过多了。再这样下去,她体内的血会流光的。
月可从旁边柜子的小瓶子里,倒出一颗药丸,走到草儿身边,塞进她的嘴里。
这是用稀释过清泉做的药,稀释过的清泉药效当然没有纯的清泉水使药效发挥的那么极致。但能够释放药材一半的药效就已经足够了!
不一会,素娘就带着衣服走了起来。
“月丫头,怎么了?”
“素娘,衣服呢?”
“在这儿。是有病人吗?”
“嗯,我想,你可能认识她!”
“谁啊?”素娘带着一脸疑惑,走近一看,惊讶的说道,“这,这不是陈二嫲家草儿吗?她怎么变成这样?”
“一会儿我再跟你说,你先过来搭把手,我们来给她清理一下。”
于是,两人动手用热水给草儿擦了身子,还给她换上了干净衣服。
“素娘,你先去二号房铺床吧,她这种情况,今晚得留在这儿了!”
“好。”
月可叹了一口气,转身打开门走了出去。
陈二嫲跟根子一直在外面焦急的等待着。一见到月可出来,连忙焦急的上前问道。
“月姑娘,我女儿怎么样了?”
“是啊,月姑娘,我姐怎么样了?”
“情况不太好,失血过多。她小产之后没有好好吃药吗?”月可看着母子俩问道。
“这我们不知道啊。”
“你们不知道?”月可指着急救室的门问道,“那她怎么会在这?”
“我也不知道啊,我睡的好好的,就听到有人在敲门。我披着衣服开门一看,我姐就已经倒在了家门口了。我也很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呢,我姐为什么会在半夜三更回娘家?还倒在了家门口。这要不是我听到了出来看。天气那么冷,要是冻到明天的话,那这人…哎!”根子拍一下自己的大腿说道。
“月丫头啊,你老实告诉我,你说这个严重吗?”陈二嫲拉着月可的手问道。
“二嫲,我们坐着说吧!”月可扶着二嫲坐下。
冬青从后院回来,还提着一壶水。
“二嫲,根子哥,你们先喝杯水暖和暖和,再听姑娘给你们解释。”冬青给在场每个人都倒了水。
“确实,很严重!”
“那…那该怎么办?月丫头,无论你用什么办法,都要救救草儿啊,她还那么年轻!”陈二嫲哭着说道。
“我会的。但是首先我得确认的是,她小产之后,是不是都没有好好吃药?她这种情况本不应该出现的,按照我那天给她开的药方子吃下去到现在,应该会好很多才对。但是现在我给她把脉的时候发现,她不仅没好很多,反而更严重了。”
“难不成,是她婆家的人干的!”根子在一旁说道。
“具体情况我就不清楚了,还得等草儿醒来才知道。我刚才已经给她吃了药,暂时不会有什么大碍,但是得好好调理。今晚她必须留在这里住一晚,明早看看情况再说。”
“月丫头,会不会太麻烦你了?”
“不会,我这里有专门开设的病房。素娘已经过去收拾床铺了。等会把人移过去就行了!”
“月丫头,我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你才好。”陈二嫲抹了抹眼泪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