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终究难逃过
胖丫听到任务完成提示,心中的石头落了地,真的不用再死一次了,激动得欣喜不已,奖励的是韧体丹啊,这可是能保命的啊!
系统的声音继续传来:【五秒不做出选择,默认保留等价淘喜值。宿主,请选择!】
胖丫担心来不及做出选择,脱口而出,“二!”
胖丫刚选择完,就感觉嘴里被塞了颗丹药,遇热融化,就流到了腹中,只一瞬间,她便感觉到,全身从里到外,无一处不疼痛。但因是在七姑娘当面,她只得强忍着疼痛,勉励保持着站立的姿势,但浑身仍是抑制不住的痛得颤抖。
这是什么丹药啊,怎么跟试药时一样的疼痛啊,不!比试药时还要疼痛百倍!
“淘喜,你给我吃的是什么啊?怎么这么痛?”胖丫用心念问道,也为了减轻体内的痛感。
【当然是韧体丹啊,激活你体内的细胞,进行重组,你第一次服用,当然会痛啦!后面还有再生呢,忍忍,就过去了。】淘喜心想,它没有肉体,什么痛感痒感,它想体验还体验不到呢,人类就是矫情。
七姑娘正摸着她腰间的储物袋,最后检查一遍是否东西都带全了,她马上就要离开舒家,去大宗门了,这储物袋可是族长爷爷昨日赐给她的,身具二灵根的六姑娘还没有呢。
正得意着要迈步离开之际,突然听到一个“二”字。
七姑娘有些诧异,突然想到什么,怒声道:“二……什么意思?”
看着全身都在颤抖的胖丫,七姑娘便以为她是心虚害怕了,更加确定了她心中的猜测。
胖丫惊恐地看着瞬间变脸的七姑娘,如同看到恶魔般凶光毕露的双眼,颤抖着声音回道:
“奴婢,奴婢什么都没说……啊,我是说二……”
胖丫心道:“天啊!难道我刚才做选择时,发出了声音?而不是用心念?”
“七、七姑娘,奴婢不是说您二……呵呵……”胖丫突然感觉全身一阵奇痒难耐,刚才有多痛,现在就有多痒了,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
“好你个贱婢,居然有胆子敢咒我二?还敢笑?”七姑娘真动怒了。
胖丫强忍着奇痒所带来的笑意,小胖脸憋得通红,“奴婢不敢……奴婢是说自己二……”
七姑娘看着这憋着笑的蠢丫头,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还以为你
突然开窍了,原来,还是跟以前一样的蠢笨,不,我看你是疯了……蠢疯子,留着何用?”
余音刚落,七姑娘的手,倏地挥起,劲风连带着衣袖,朝着胖丫
挥了过去。
随即,她不待看结果,心疼地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广袖,生怕沾染上脏东西。
胖丫顿感眼前衣袖飘飘间,却有一股劲风,犹如化为了一柄巨锤,朝着她的胸口砸了过来,紧接着,她180斤的庞大身体,不受控制的被扇锤得,倒飞出了门外,撞在院子中一颗粗大的树干上。
“喀喀喀”,树干断裂声传来,胖丫的身子,在断裂的树干上顿了一瞬,而后,“嘭”的一声,重重的摔跌在地,溅起一阵尘土……
胖丫心中悲催地想,这场景还是再现了,哪怕我复活一次,终究还是逃不过一个死吗?
“咳咳咳……”
胖丫连咳了几声,咳出了一大口……带着灰尘的唾沫,而不是血……
咦!挨了一下打,全身上下居然不痒了!怎么除了后背和着地的屁屁有点痛之外,原本最灼痛的胸腹,怎么没啥感觉呢?
不会是……?那个什么韧体丹起作用了吧……?
七姑娘眼角的余光瞟了她一眼,已走出了房门,向着院门走去。
胖丫盯着七姑娘渐行渐远的背影,摸了摸胸口,又胡乱摸了摸全身,她真的没受伤!七姑娘终于要走了,她总算是熬过了这一刻。
“嘿嘿……。”胖丫傻笑出声,心道:
“接下来无论分配去伺候谁,自己的日子总不会比跟着七姑娘还要艰难的了,走吧、走吧,走了就别再回来了!”
七姑娘行如风的脚步,很快就要迈出了院门,却突然顿住了,还转过头来,远远地盯着胖丫,似自言自语道:
“这蠢笨的贱婢,居然没死?咦,不对,居然还没受伤?”
七姑娘回转过身,一步一步地走到胖丫的面前,脚步虽落地无声,但却如洪钟般敲在了胖丫的心上,跟着每一个步伐,一颤一颤的……
七姑娘距离她两步的距离,停住了步子,审视地俯瞰她,用神识再次扫视过后,道:“我改主意了,带你去宗门替我试药,跟上吧。”
胖丫原本兴奋热乎的心,经历颤抖后,听了七姑娘的话,顿觉被浇了一盆冰水,哇凉哇凉的,她似乎心寒得爬不起来了。
胖丫在地上挣扎了两下,“噗通”一声,又跌坐在地,溅起的尘雾,混合在黑乎乎黏腻腻的肌肤上,整个人显得脏污不堪,还散发出一阵恶臭,好像一年没洗澡似的。
七姑娘捂着鼻子,十分嫌弃地看了她一眼,
“马上给我起来!”
胖丫挣扎着爬起来,全身颤抖个不停,心中哀嚎,“不要改主意啊,我才不想跟你去宗门呢,你是个恶魔,才不想跟呆你一起呢”。
七姑娘在她身上连续施了三个清洁术才作罢。
胖丫顿感全身由内而外的透着清爽,驱散了不少内心的惧意,还感觉身体瘦了几斤,轻快了些。但对于她180斤的体重来说,瘦几斤旁人是完全看不出来的。
而七姑娘心里却在嘀咕,“一个低贱的凡人,被我用了练气三层的全部挥力,居然没打死她,更为奇怪的是,连伤都没有!还打出了一身毒素,像是被洗经伐髓了一样!
刚才她一直跟我在一起,不可能服用了什么天材地宝,这里面,定有什么古怪!”
于是,七姑娘改变了主意,要带她去宗门研究这古怪出在哪,顺便为她继续试丹。
舒家大厅内,上首坐着一位着墨蓝长袍的青年,他朗眉星目,清新俊逸,仙姿卓然中还散发出一股,令在场之人感到压迫的威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