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 章 气运工具人5
这天,天灰蒙蒙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让人窒息的感觉,不论是阿苟,还是周围的平民百姓,都能清晰感受到一股味危险的气息。
突然,天空传来轰隆隆的战斗机声响,远处的天空中一堆黑影快速朝n市飞了过来,还顺带丢下了一个个小黑点。
“快跑!”
“寇军来了!”
阿苟立刻朝站在身边的邻居喊了一句,“快跟我来!我家有地道!”
出于信任,邻居立刻招呼上自家附近的邻居跑向阿苟家。
“你们在这呆着,我在这里备好了足够的水源和食物,千万别出去,如果这边被轰炸到了,你们往那边跑!”阿苟指了指逃生口,邻居一把拉住阿苟,“你要去哪?”
“救人!”阿苟掏出一把枪递给了他,“你在这守着,如果我救到人了,会把他们带过来这里,这里我还藏着药品。”
邻居愣愣的接过了那把枪,此时头顶上突然传来剧烈的震动,地道上落下了好一层土,身边的老人小孩面上皆是恐惧,抱成一团,瑟瑟发抖。
稍稍等待了一儿后,震动停了下来,阿苟这才松了口气,nnd,还好没塌,要是塌了她三个月的心血全没了!
“我先走了!”阿苟拍了拍邻居的肩膀,照顾老人小孩的事情就交给他了。
阿苟推开地道门口,从外望去正好在大门底下看到了一排排穿着军靴的寇国士兵从这经过,委托者身上突然开始剧烈颤抖起来,阿苟强行压下恐惧感爬了出来,然后关好地道口。
她摸出那把粒子枪小心翼翼的摸到门口往外望去,结果猝不及防的看到了没来得及进地道的一位老人半边脑袋被人用刺刀削了下来,而他痛苦的跪在地上,寇国士兵故意不直接杀掉,就是为了看他痛苦的样子。
卧槽,狗杂碎!
阿苟被这一幕点燃了怒气,她拿起粒子枪透过破碎的窗口朝六七个嬉笑不已的寇国士兵按动扳机,老人此时生不如死,自然不担心误伤!
一道蓝莹莹的光芒从窗口射出,溅射到寇国士兵身上,他们的身体立刻跟草木沾上了岩浆一般快速融化。
阿苟推门而出,眼前一切全是残垣断壁,还有炮火袭击过的硝烟味,这个地方算是个贫民窟,有许许多多穷人住在这里,阿苟早就知道她不可能救下很多人的,纵然有心理准备,此刻心情仍然五味杂陈。
她沉下脸色,握着手枪快速在四周寻找还活着的人,可惜什么都没找到,只找到了一些断肢。
突然远处传来一声惊慌失措的尖叫声。
天上的战机还在四处轰炸,但是已经渐渐远离这片区域,阿苟快速朝尖叫声的方向跑去,到地方后,她便看到七八个寇国人淫笑着撕开一名护士的衣服。
阿苟躲到一处被炸毁的民房里快速换上一把步枪,她手上没有更好的武器了,而换弹夹需要时间,七八个士兵,五发子弹,她必须一气呵成,这样才不会让寇国士兵有机会拿护士当挡箭牌!
阿苟迅速出击,快速清掉那几名寇国人,然后朝护士奔跑过去,与另一队寇国人险险擦肩而过。
阿苟一把抱起愣神的护士冲进民房,也许是有委托者的气运加成,那队数量达二十来人的士兵并未被她的动静吸引过来。
阿苟喘息了几下,护士还未从刚才的遭遇中清醒过来,阿苟只好背起她往自家跑去,将人丢给邻居后她再次出发。
这次的目标就是刚刚那二十几名寇国人,对方开着军车往城里去了,爬到屋顶上快速跳跃在房屋之间,远远看到敌方的车子后她才用粒子枪对准了车辆。
如果此时有战机在头顶,就能清晰看到一道蓝光朝他们的小部队飞去。
轰隆一声,那辆车及其附近已经被炸毁的房屋瞬间融化,阿苟朝四周看了看,他们的大部队没有经过这里,她只好往城中跑去,刚进城她又撞上了一队寇国士兵在抓妇女。
那几名寇国人见到她时两眼放光,端着枪朝他走来,嘴巴里叽里呱啦说着寇国语,脸上的笑容变态至极,阿苟的眼神被远处那副血腥的场面震惊到。
一个妇女双手被捆住吊在半空,肚子被剖开,里面血淋淋的器官清晰可见,她的身体还在往地上滴血水,而她的正下方是一具血肉模糊的婴孩尸体……
阿苟咬紧了牙根收回目光,脑子里此刻充斥着暴戾,想要把做出这些事的士兵用无人道的方式报复回去,她默念清心咒驱散这股暴戾,现在不是虐杀的时候,是救人的时候!
阿苟将视线重新放回士兵身上,此时这些人已经围到了她身边,阿苟快速抢过对方手中的长枪一把捅入另一名士兵的肚子里。
“巴嘎!”那些畜生这才堪堪反应过来。
阿苟身形灵活的快速抢走这几名士兵手上的武器,然后无情杀掉,此时她手里多了十几把长枪,远处还有十几名被捆绑在地上的妇女和老人。
她快步跑上前,精神力探向四周随时戒备着,将这些人身上的绳子全部解绑掉,她才把视线移回到了那名被剖开肚子的妇女身上,而周围的妇女老人抱成一团,泣不成声。
阿苟拿起枪对准了那名妇女,妇女早就心如死灰,此时看到阿苟的动作反而透露出了感激,“砰——”
“我们没有时间在恐惧中浪费了。”阿苟将背在身上的枪全部丢在地上,“反抗也是死,不反抗,也是死。那不如大家一起战斗,即便是死,也要拉着那些侵占我们家园,虐杀我们同胞的寇国人一起死!”
这句话像是点燃了希望一般,有几名妇女眼中出现了希翼,哆哆嗦嗦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捡起枪,“我要战斗!”
“我也要!”
“我也要!”
阿苟将那名死去的妇女和婴孩的尸体抱了起来朝被炸毁的房屋里走去,她轻轻将尸体放下,从身上脱下外套披在了两具紧靠在一起的尸体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