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鬼王小娇妻7
阿苟回过神时,他们已经把事情都了解得一清二楚了,她端正坐姿清了下嗓子开口说道,“既然吵完了,那现在我教你们一个聚阳阵,你们把聚阳阵往人界和鬼界的交界处一摆,鬼王不就是自投罗网吗?
“什么聚阳阵?听都没听说过……”几个道士絮絮叨叨的开始讨论起来,阿苟挠了挠头发,“喂,再不快点鬼王真要屠人界了!”
老道士率先安静下来,其他道士见状也纷纷平静了下来,阿苟将大致的摆放方位用房间里的物品替代摆出阵型,然后转头跟老道士说了几句阵型中所用的物品让他们尽快去凑集起来。
“那我先去办,这些东西要找也不算太难。”老道士跟众人说了一声,然后对着阿苟轻点了下头径自离去。
阿苟在人界和鬼界的交界处放了几缕精神力,她透过精神力看了一眼,鬼王此刻并不在交界处,想来是回了鬼王殿做大战前的准备吧,交界处之前还有好几只孤魂野鬼,现在连根毛都没有了,气氛还怪紧张的。
她瞧了几眼还在叽叽喳喳聊八卦的道士们,最后将视线放在了一名样貌乖巧又有些怯懦的少女身上。
阿苟朝少女飘了过去,少女显然没料到这只看似好人的厉鬼会朝自己飞来,她惊得捂住嘴巴连连后退,眼神无助的向正在聊天无暇顾及他人的道士们。
阿苟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样貌确实有些吓人,她停住靠近少女的步伐,然后手轻轻一挥,凄白的布衣随着手掌的经过转换成大红色华丽的裙子,封月那副妖艳妩媚的容貌随之盖过了腐烂的脸蛋。
少女震惊的看着面前这幕本应出现在动画片中的华丽变装,嘴巴惊讶的呈现出“o”的形状,阿苟挑着眉朝少女勾了勾手,少女便鬼使神差的朝她走了过去。
“好厉害,你怎么做到的!”少女伸手想触碰阿苟的裙摆,结果手却从裙子里穿了过去,她脸上随即出现了失落感。
阿苟定定的看着这名少女,刚开始还没注意,现下却不得不重视起对方的容貌,她围着少女转了几圈细细看了几番,最后皱眉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额…我叫……不对,师父说过人的名字不可以告诉鬼…你是厉鬼诶,我不能跟你说!”少女反应过来又挂起了警惕的表情。
“你姓什么,只要告诉我一个姓氏总可以吧?”
少女犹豫了一番,最后才无奈的吐出一个字,“傅…”
阿苟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封月的记忆里没有龙槐妻子的相关记忆,只记住了陆笑笑的容貌和龙槐的妻子傅柔有五分相似,而眼前的少女眉目间又与陆笑笑有七分相似之处,她也姓傅,大概率她才是龙槐的妻子转世。
不过…要说龙槐有多深情倒也不必,阿苟收起思索的神色宠溺的拍了拍少女的脑袋,“下次要是有厉鬼问你姓什么你可什么都别说,因为只要知道你名字里随便一个字我们都能诅咒你!”
“啊?厉鬼都这么厉害!?”少女震惊的问道。
阿苟一脸严肃的点了点头,“当然,还有那个鬼王,不是什么好东西,最喜欢骗你这么漂亮的小姑娘,用迷惑人心的脸皮把你骗去鬼界然后吃掉,你要是碰上鬼王记得要跑得远远的!”
少女茫然的点了下头丝毫未察觉到她身后走来了一名面瘫道士,那道士毫无感情的扫了阿苟一眼,然后拍了拍少女的肩膀,“绵绵,走了!”
少女哦了一声,有些不舍的看了阿苟几眼然后跟上了面瘫道士,还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师父,这个厉鬼好有意思啊~”
面瘫道士沉闷的点了下头并未给她回应,少女仿佛习惯了他不爱说话的性子,继而又开始自言自语起来,仔细一看便能看出面瘫道士在认真听着她说话。
阿苟收回视线跟几个道士先行告了别,约定在交界处碰面,随后便匆匆离开了住所,她感应到了宣盛也在附近。
阿苟化成一名柔弱女子无助的站在墙角边,宣盛本没在意,猛地一看有位漂亮到极致的女鬼正在四处张望着,看上去是在寻人。
宣盛自以为帅气的整理了下衣裳便走上前勾搭,“嗨,美女~”
阿苟装作惊吓般躲了躲,“你…你能看见我?”
“当然,我是道士!不知道美女站在这等谁呢?”阿苟朝他身后看了几眼,并未看到黄衣道士的身影,随后便转换成厉鬼的形态,“老娘在等你呢!”
说罢,一手穿过宣盛的胸膛,他胸前的一块阵盘猛地发光,阳气灼伤阿苟的手臂,但她并未松手,咬着牙运气五行之力便将阵盘扭成一团,阵盘也随之失效。
周围无数石子跟随着她的动作浮起,一颗颗石子快速砸向宣盛,稍有尖锐的石子则直接打进了宣盛的躯体里,他还未来得及哀嚎便被捏碎了心脏。
阿苟快速将宣盛的魂魄抽离躯体然后飞身离开了现场,阵盘发光的一瞬间她便感受到了黄袍道士的气息,现在估计已经追赶来了。
黄袍道士跑到宣盛的尸体面前脸色一滞,随后重重的叹了口气,“还是来晚了……”
黄袍道士蹲下来收拾起宣盛的尸体,然后将他扛在肩上离开了这地方。
阿苟对于黄袍道士没追上来报仇有几分诧异,仅仅是思索片刻,宣盛的魂魄就在她手中来回扭动了几百遍。
阿苟看着他的魂魄撇了下嘴,这家伙的魂魄上缠着一股浓烈的恶臭味,魂体上还缠着许多泛着黑红色的因果线,一看就知道他干了不少缺德事,只怕比起陆笑笑有过之无不及。
阿苟厌恶的闭起双眼,手中猛地一用力便将宣盛的魂魄捏碎,魂体瞬间消散在天地之间,那丝丝缕缕的因果线也跟随着魂体消失不见。
继陆笑笑的死亡后封月身上的怨气已经减了一部分,现在又将宣盛杀了,委托者此时的怨气也只剩浮在周身薄薄的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