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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70年代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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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都全部攒着没花,你就放心,我不会乱花钱的,你多仔细着自己的身体。”

    大姐心疼的握着夭月的手,怜惜道:“好,我知道了,你们两放心吧!”

    “对了,学校方面,你们吃的消吗?小学只有语文和数学,现在初中课程多,我听说有六七课?”

    二姐道:“主课有:语文,代数,几何,化学,物理;副课有:地理,政治,历史,音乐,美术。”

    大姐张大嘴巴,感叹道:“这么多课呀!那你们一定要好好学,我就不留你们了,有时间就多看书。”

    两人与大姐告别,二姐问夭月要不要回家,夭月拒绝了,二姐便没再多说,家里还有一大堆活要做,让她照顾好自己。

    夭月看着二姐离开,想到不久,二姐就会被嫁给一个有家暴倾向的人,那人长得牛高马大,五官端正,一看就是干活的好手,见人就是笑脸相迎,怎么都没想到,其实是个喜欢家暴,好吃懒做的人。

    原本是有心提醒,但依二姐的性子,是断不会听得,还会认为是自己嫉妒,毕竟那男子长得周正,很招十里八村的妇人喜欢。

    夭月莞尔一笑,人各有命,顺其自然吧!我们自己所认为的不好,在当事人看来,也许是理所当然。

    马上就要过年了,一进到腊月二十三,人们就开始各种忙碌,不是扫房子就是备年货,准备过大年。

    关于春节,有这样一个顺口溜

    “二十三糖瓜粘;

    二十四扫房子;

    二十五磨豆腐;

    二十六去割肉;

    二十七宰公鸡;

    二十八把面发;

    二十九蒸馒头;

    三十晚上熬一宿,

    大年初一扭一扭。”

    这首歌谣就是说春节的一些习俗的,民谣中“二十三,糖瓜粘”指的即是每年腊月二十三或二十四日的祭灶神。祭完灶,就要开始扫房子了,“扫尘”谐音“扫陈”,寓意着“除旧布新,迎接新年”!

    扫完房子之后,二十五到二十八这天就是各种忙碌,置办年货,开开心心过大年。到了除夕之夜,全家团聚,围桌聚宴。守岁从吃年夜饭开始。年夜饭要慢慢地吃,从掌灯时分入席,一直要吃到深夜。

    盖景辰的两个哥哥,带着媳妇和孩子也回来了,家里一下子变得热闹起来。

    今天是年二十五,要磨豆腐,夭月没见过,就好奇的跟上去看。

    盖景辰站在她旁边,给夭月讲述豆腐的起源:“关于豆腐的起源有很多说法,明朝李时珍的《本草纲目》中说:“豆腐之法,始于前汉淮南王刘安”,南宋朱熹在其《豆腐》诗中写到:“种豆豆苗稀,力竭心已腐,早知淮南术,安坐获泉布。”因此,淮南王刘安作为豆腐发明者这一说法流传很广。在我国,食用豆腐的历史可谓久远,人们对豆腐也颇有感情。”

    “二十五,磨豆腐,说起这个习俗,还有个传说:小年祭灶,灶王爷上天给玉皇大帝汇报凡间人家的情况后,玉帝会在腊月二十五下凡界,挨家挨户查察人间善恶,看看大家是不是像灶王爷说的那样,并定下来年的祸福。因此人们要“接玉皇”,在这一天祭祀祈福,谨言慎行,在玉皇大帝面前好好表现。期间,有些人会吃豆腐渣,表示家里过得清贫,让玉皇大帝看在日子不好过的份上,免去对过去一年做错事的惩罚。”

    夭月听得认真,虽然传说是假的,但现实中,豆腐确实是相比肉更便宜的蛋白质食物,在生产力低下,物质不充裕的年代,这样的食物更“平易近人”,易获得,好吃有营养。

    经过一系列繁琐的程序下来,豆浆,豆花,豆腐,豆皮等全部有了。

    夭月是很喜欢吃豆制品的,早上来一杯豆浆,中午炒个家常豆腐,小葱拌豆腐,凉拌豆皮等等,百吃不腻,做法众多。

    夭月突然想到臭豆腐,问道:“阿姨,你会做臭豆腐吗?”

    盖景辰的母亲疑惑:“臭豆腐?何物?”

    夭月叹息,看来是不会做,笑道:“是一种闻着很臭,吃起来很香的豆腐。”

    夭月问了小糯,臭豆腐的制作方法,自己尝试着做了一下。几日后,初见成效,让小糯检查了一翻,确定可以吃,这才做好酱汁,配料。

    盖景辰的大哥二哥他们闻到味道,让他们的媳妇去看是什么情况,结果好久都没见回来,三个兄弟坐不住了,起了身。

    当他们看到自家媳妇一人端个碗,在吃着什么,而且那臭味就是从碗里发出来的,整个人都不好了。

    夭月看到盖景辰,招了招手:“景辰,快过来。”

    盖景辰犹豫着,缓缓走到跟前,夭月蘸了很足的酱料,夹起来,递到他嘴边,说到:“啊!”

    盖景辰憋着气,张嘴不是,不张嘴也不是,看着夭月满脸期待,只好闭着眼一口吃了,快速咽下。

    夭月欣喜的问道:“好吃吗?”

    盖景辰胡乱的点头,夭月很是开心,直接将碗递给他:“既然你喜欢吃,那就都给你了。”

    盖景辰欲哭无泪,他这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夭月捂嘴偷笑,被盖景辰发现,他放下碗,幽幽的看着夭月:“月儿,你捉弄我?”

    夭月忙跑了出去,说道:“我没有,不是的,别乱说。”

    盖景辰怎么可能放过她,追了上去,挠她痒痒,夭月边笑边求饶:“哈哈哈……景辰,我错了,哈哈哈……你快住手,啊!不行了……”

    见盖景辰不松手,夭月使出了杀手锏,一把抱住他,盖景辰立即呆愣在原地,夭月借机逃开。

    二哥不厚道的笑了:“景辰,你说你,比月月大了三岁,也不知道让着点,这下活该了吧!哈哈哈哈哈……”

    大嫂也被吸引,好奇的问夭月:“月月,景辰比你大三岁,怎么从不见你喊他哥啊?”

    夭月躲在二嫂身后,不服气道:“他比我还幼稚,哪里担得起我的一声哥。”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几个小孩子也玩回来了,看了一下时间,都到晚饭点了。

    盖景辰还沉浸在夭月说他幼稚,他想不通自己到底哪里幼稚了,幻想了一下夭月喊他哥哥,脸瞬间红了,摇了摇头,去端饭菜。

    吃过饭后,今天轮到盖景辰去洗碗了,每到过年,一家人团聚的时候,所有的家务都会被分配清楚。

    夭月走进厨房,用手指戳了戳盖景辰的手臂:“生气了?”

    盖景辰没有理她,夭月笑的像只偷腥的猫,将袖子挽起来,和他一起洗,突然灵光一闪,想到小糯之前给她看的一本笑话大全。

    转头对盖景辰说:“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一辆面包车塞了14个人,后面一乘客说:你这是超载,被逮着要扣不少分呢!司机回头淡定冷笑:扣分,那得有驾照!

    顿时,无数倒吸凉气的声音弥漫在车厢……又一乘客问:没有驾照你也敢开啊?

    司机说:没事,酒壮人胆,中午喝了一斤二锅头,老子怕啥!

    然后又有一乘客说:为啥不考驾照呢?司机:两千多度的近视眼,右腿还是假肢,怎么考!

    又有一位乘客问道:你不怕无证驾驶要判刑吗?司机:老子有精神病怕他干嘛?全车人鸦雀无声!一位乘客说:我要下车!

    司机:下什么车!刹车早坏了!抓稳,下坡了。”

    夭月看着盖景辰面无表情,问道:“不好笑吗?”

    盖景辰很严肃道:“太危险了,他们之后平安了吗?”

    夭月头上飞过一群乌鸦……

    灿灿道:“嗯!他们安全下车了……”

    盖景辰见夭月好像不开心了,想了一下,是不是自己说错话了,想了半天也不知道错在哪里,烦闷的用右手抓了一下头发,夭月忙抬手制止。

    两人的两手相握,盖景辰的心跳加快,夭月笑着说:“你手没洗干净就碰头发,大冷天的,这是想洗头发了?”

    盖景辰这才反应过来,将手放下,夭月适时的松开了手。两人打扫干净厨房,就各自回去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夭月还没起床,就听到院子里吵吵嚷嚷的,揉了揉眼睛,喊道:“景辰……景辰……”

    盖景辰听到夭月叫他,转身推开夭月房间的门,入眼便看到床上隆起一团,走上前笑道:“月儿,小心闷坏了。”

    夭月缓缓探出头来,还闭着眼,软声细语道:“外面发生什么事了?这么吵。”

    盖景辰说道:“今天二十六,要杀猪,大家都等在院子里。”

    夭月睁开一只眼,然后又合上,盖景辰被可爱到了,伸手戳戳她的脸,夭月拉住他的手,不让他作乱,盖景辰由于惯性,向前倾了一步,嘴碰上了夭月的脸。

    夭月意识本就没清醒,这会再度睡了过去,盖景辰紧张的不知该如何是好,右手被夭月握着,左手固定着自己的身体,不去影响到夭月睡觉。

    不知过了多久,夭月一个翻身,盖景辰一下被拽到床上,没顾上被摔疼的胳膊,先看夭月有没有被吵醒。

    看到夭月还在熟睡,松了一口气,他其实也没睡好,天还没亮,就被自己父亲叫起来帮忙,这会看着夭月睡觉,自己不知不觉间也睡了过去。

    二嫂见夭月还没起床,就过来叫她,谁知她一开门,就看到床上睡着的两人,惊喜的捂住嘴,去告诉大家这个惊天大八卦。

    大家听到二嫂说的,都不敢相信,一群人偷偷摸摸的去围观。看到盖景辰真的睡在夭月的房间时,一个个脸上都露出姨母笑。

    夭月自从来到盖景辰家后,就吃得香睡得好,戒备心也放下了,再加上身边有熟悉而心安的味道,就睡得更放心了,感觉得身边的热意,身子向热意滚了过去,双手环住,还舒服的蹭了两下。

    几人见夭月动了,忙呼啦一下跑开,生怕被发现。盖景辰感受到怀中的温软清香,不自觉抱紧,然后怀中的人不安稳,在他胸口乱蹭,让他呼吸不稳。

    睁开眼,看到夭月环着他的腰,他搂着夭月的肩膀,暮色深沉,逐渐靠近,当亲上夭月发顶的那一刻,瞬间清醒。

    轻手轻脚的拉开夭月的手,悄悄的离开了。一出门,懊恼的拍了一下头,他刚才在做什么,他怎么能那样做,要是夭月知道,一定会非常生气,说不定还会一走了之。

    大嫂看到盖景辰出来,用胳膊肘碰了碰旁边的二嫂,几人相互看了一下,然后齐齐看向盖景辰,盖景辰似有所感,茫然的看向他们。

    盖景辰的母亲将人招呼过来,严肃的开口:“景辰啊!既然你喜欢小月,现在,又……住到一起,就趁早给你们把婚定下。”

    盖景辰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结巴道:“您,您,看见了?”

    盖景辰的母亲点点头,然后捂着嘴偷笑,还不忘扔给他一个重磅炸弹:“我们所有人都看到了。”

    盖景辰机械的转过头,哥哥嫂嫂们皆是一脸坏笑。

    盖景辰强装镇定的对母亲说:“我还有事,改,改天再说。”就仓皇离开了。

    大嫂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幽幽道:“你们说,景辰该不会是想不负责了吧!”

    还没走远的盖景辰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回头大喊一声:“我会负责的”说完后,就跑的更快了。

    没看前面的路,和刚起床的夭月碰了个满怀,夭月疼的呲着牙,小声道:“这是谁啊?火急火燎的。”

    盖景辰担心的看向夭月:“月儿,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手拿开,我给你揉揉。”

    夭月抬起小脸,眼泪汪汪的,没好气道:“景辰,原来是你啊!”

    盖景辰看着夭月额头和鼻子都红了,心疼的给她揉了揉,夭月摆摆手:“没事,一会就好了,对了,你刚才干嘛那么着急?”

    盖景辰慌忙摇头:“没事,没事,那个,我带你去看杀猪。”

    说完,拉着夭月的手去向了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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