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第一天上班
这天晚上，很多人都没有睡好，有些人睡着了还比平时多流了不少口水。
许大茂和娄晓娥后来吵了一架。
秦淮茹刚刚通过把妹妹秦京茹介绍给傻柱认识，重新安抚好了傻柱儿。
结果几个孩子这时候闯了进来，把桌子上何雨水刚吃了两口的炖鸡全给吃了。
傻柱在一旁不仅不阻止，还把鸡汤给几个孩子盖了饭，气的何雨水转身就回了自己屋里。
三大爷在前院儿和三大妈顿足捶胸的抱怨着自己错失了良机。
他觉得自己要是早一些回来，说不定在前院捡到那只鸡的就是他了。
哪怕他知道那只鸡其实是棒梗偷的，但心里还是觉得不得劲儿。
住在中院儿的一大爷和一大妈则是开始商量起了以后养老的事情。
就今天这情况，眼见着何雨柱和秦淮茹已经是要走到一起了，有些事情他们是得提前商量商量。
要说最消停的就是二大爷一家了，在将几个起来吵吵饿了的孩子狠揍了一顿之后，他家就再没传出什么动静儿。
赵文军这边，外屋里的水汽被放没了之后，热气也被放没了。
等到系统提示音终于响起，他赶紧关好了房门，然后把餐桌往炉子跟前挪了挪。
“系统，领取奖励！”
奖励到账，今天晚上的收获颇丰。
除了一个不知道效果怎么样的超级饵料配方之外，还有二斤花生米和五瓶二锅头。
给自己盛上满满的一大碗鸡汤，花生米装盘儿摆上，二锅头也拿出来一瓶儿。
嘿！五十六度，配料只有高粱和水。
啧！先来一碗鸡汤暖暖身子，再就着鸡肉和花生米整上几口二锅头。
这生活，美滋滋啊！
就是鸡肉还差了些火候儿，明早得加点土豆再炖一下。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大早，赵文军是被冻醒的。
“嘶！真冷啊！”
这时候天才刚蒙蒙亮，赵文军披了件棉衣，哆嗦着下床将外屋的炉子点着，然后就又赶紧钻回了被窝里。
过了好一会儿，屋里总算有了些暖和气儿，他这才重新下地将昨晚剩下的炖鸡热上。
嗯，加了些土豆。
饭就不做了，昨天买的馒头还有几个。
再拿一碟咸菜，一顿还算是丰盛的早餐就算是齐活儿了。
今天的力气又比昨天增加了不少，而且各种感官也都有了明显的加强，显然是强化药水儿还在持续发挥着效力。
上午九点多，赵文军拿着厂里村里和街道办的各种证明，前往红星轧钢厂进行报到。
工厂保卫科的办公室
接待他的是一个副主任，四十多岁，姓王。
王副主任看着手中的证明脸色阴沉，但这上面有厂长的签字和盖章儿。
他就是再不情愿，也还是得给赵文军开条儿，并且安排工作。
“证明我都看过了，没什么问题。不过最近我们这里人员紧张，所以你从今天就开始上班儿吧。”
“晚班儿，每七天一轮换，具体的情况一会儿你去门卫那里问问洪大爷。”
“出门左转第三间办公室办理入职手续，你现在可以走了。”
几分钟后，赵文军办好了入职手续，前往门卫那里了解自己晚上上班儿的情况。
门卫里有两个人，一老一年轻。
年轻的也就十八九，老的大概能有六十多岁，应该就是洪大爷了。
几人相互介绍之后，老少二人都有些吃惊，特别是洪大爷，拉着赵文军的手就开始了念叨。
“这老赵啊还是有能耐，虽然他现在人不在了，但到底还是把你给塞进来了。”
“你别看咱们就是个看大门儿的，可就为了这个职位，王主任给他家亲戚活动了好长时间了都没拿到。”
“是啊，赵哥。你刚才办手续的时候，王主任没有为难你吧。”姓李的年轻人也跟着说了几句。
好吧，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但赵文军也并没有太过放在心上。
以他的条件，比这更好的职位有都是，甚至留在军中的话都已经是副营长了，22岁的少校副营长。
他只不过是不想卷入未来几年的那场动荡，这才借着大伯病重的时候退了下来。
现在这个工人身份，也只是一个临时的保护措施而已。
要不是这个年代无论干什么都束手束脚，连经商都不行，他也不用这么麻烦。
晚班儿的时间是晚八点到早八点，和他一组的还有一个姓钱的大爷。
问完了交接班儿的具体事宜，赵文军也没有在这里多待。
出了厂门之后又去买了些生活物资，这才回到了家中。
回来以后他连午餐都没有吃，从自己带来的行李当中拿出了几个笔记本儿，然后便开始奋笔疾书。
这一写就写到了晚饭时间。
闷了点儿米饭，这顿晚餐总算是把昨晚炖的那只鸡给吃完了。
将煮好的几个鸡蛋揣上，赵文军起身赶往轧钢厂。
毕竟是第一天上班儿，还是早到一些比较好。
走到前院儿的时候，正碰上秦淮茹领着一个还挺漂亮的年轻女子迎面走来。
本来秦淮茹是带着表妹秦京茹约傻柱看电影儿的，结果没想到被许大茂给搅合了。
现在傻柱又在加班儿，她也就只好把她表妹给领回来了。
三人打了个照面儿，赵文军看着两人微微点了点头便错身而过。
“姐，这人是谁呀？也是你们院儿的？”秦京茹眼睛放光的盯着赵文军的背影，有些兴奋的问道。
“哎，哎！别看了，人都没影儿了。我跟你说，这人的主意你可别打，他这人啊，忒坏！。”
秦淮茹拉了拉秦京茹的手，见她转过头来这才开口说道。
“姐，那这么说他真的也是这院儿的？那你快和我说说他住哪儿，工作怎么样，怎么就坏了？”
“他是昨天才搬来我们院儿的，住在后院儿，一个人就占了三间屋子，至于说人嘛昨天。”
当赵文军来到轧钢厂的时候，厂里面已经下班儿。
门卫洪大爷和小李二人正百无聊赖的坐在门卫室里面喝茶。
“呦！小赵来啦！你这来的可真够早的，以后掐着点儿来就行，不用非得提前。”
洪大爷见赵文军这个点儿就赶过来了，热情的叮嘱了几句。
“嗨，我这不是第一天上班儿么，寻思着早点儿来先熟悉熟悉环境。您二位谁要是有事儿就先走吧，这里交给我。”赵文军笑着说道。
他对门卫这俩人的印象倒是都挺好。
“不用，不用，我们也没什么事儿。小李，那你就带着小赵出去转转，顺便和他说说我们工作中的一些注意事项。”
洪大爷说这话的时候向小李使了个眼色，小李笑着点了点头。
“那行，赵哥，你跟我来，我给你说说。”
就这样，姓李的年轻人领着赵文军在厂里转了起来。
“我比你大，那我以后也跟着叫你小李吧，我们除了值班儿不就是定点儿巡逻吗？不知道还有什么注意事项？”
工作的事情，赵文军上午就已经问过一遍了，那时候可没听说有什么注意事项，所以这时好奇的问道。
“嘿，赵哥，这你就不懂了，我们这工作看似简单，但其实里面的门道儿也多着呢。”
“咱们门卫室这边虽然也是归工厂保卫科管，但其实我们值班儿的时候是和他们不一样的。”
“我们只要管理好自己的门卫室就行了，至于上面规定的巡逻次数，自己随便写，每次不少于二十分钟就行。”
“你要是半夜实在困了，就和一起值班儿的大爷说一声，然后到库房这边随便找地方睡，回去以后记得写好巡逻记录就可以了。”
“记住，大爷们可以不巡逻，可以直接在门卫室打瞌睡睡觉，但我们不行。”
“总之，只要门卫室那边做好出入登记，其他随便。”
这tm不就是一些偷懒的诀窍吗？
嗯！确实是注意事项，听起来好像还挺实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