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希望的种子
凝霜雪是被女儿叫醒的外边正是一天最暖和的时候，阳光透过雕窗射在青色的地板上映的整个屋子都亮了起来，屋里细细的微尘漂浮外边街道时不时传来丰收的笑语，凝霜雪这十年来第一次感受到了生活的味道。
喝着宝贝女儿端来的药，整个人看起来都年轻了许多，那眼神深处也露出了笑，凝水儿更是一脸幸福的样子！忙活了一个早晨跟一个晌午都不觉得累身上暖洋洋的。
此时的宁老头还在拖着身子揣着大子走在街上，街上时不时传来的问候也是习惯性的回应着，看起来无精打采的。
宁老头从家门走出就一直在想&34;到底哪里做错了？？&34;就这么想了一路，腰倒是不弯了可是怎么都高兴不起来，。
十年了啊！夫人让碰的次数屈指可数…今早才又攀了上去才一个上午就滑了下来～
本来女儿的事有了转机，夫人心里的石头马上就要放下了。自己的&34;幸福&34;马上就要开始了，以后都会与夫人&34;幸福&34;的生活！可谁知………
哎～
一声叹息。想不明白也不想了，赶紧收拾心情快要到赵夫人家了。为了女儿的幸福与自己一个月后的&34;幸福&34;可不敢瞎乱想了。
又是熟悉的地方、又是熟悉的地点、又是熟悉的敲门声、又是熟悉的人物………
赵夫人：&34;……&34;
街坊：&34;……&34;
宁老头：&34;……&34;
宁老头看到赵夫人在家赶紧走到内院，还转头看了看院门口没见人才小声说
&34;水儿昨天回来了，她娘看了没事。这几个大子你拿着，赶哪天去集市买几斤肉给家里小子炖了吃。&34;
说着就又开始了熟悉动作，一个劲的往赵夫人怀里塞大子。
赵夫人其实不想收的，宁家也不容易，而且赵儿的事宁老头帮了大忙！自己已是踏了赵家的恩情，实在没脸收～但是想着屋里的儿子一番推辞还是收下了。
&34;对了！水儿她娘说哪天祈福碰到那小子，就问问他啥时候来提亲？要是那小子问谁让问的，就告诉他水儿的阿父让问的。&34;
说完了又看了看院门口想要说什么，又觉得不保险用更小的声音说
&34;还有点事要告诉你，进房说！&34;
赵夫人脸色微红转身带着宁老头就进了房门，又把房门关了起来……
宁老头表情严肃，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一样伏在赵夫人耳旁说道
&34;我听夫人说那小子应该是个读书人，你家小子的&34;病&34;可能有着落了！读书人的脑子跟咱们脑子不一样，今天大早上我就听水儿在院咯咯咯的笑～这才一天就被迷住了！等这事成了，我再叫那小子来这劝劝你家小子，没准这结就解了！&34;
赵夫人听后直接就抓住了宁老头的手！嘴皮子抖动着
&34;真的么？真能让赵儿好起来么？？&34;
&34;嗯！你放心吧，读书人可比咱们的道道多多了，时间一久什么结都能解！这不一天就解了我家丫头的结……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养好了赵儿身体。好了！不说了你姐该等急了，我先走了。&34;
宁老头说完留下满脸泪水的赵夫人就往家赶！赵夫人看着宁老头的背影自己从未有过的好，脸上每天都锁着的眉头都舒展了开，自己孩子的&34;病&34;终于看到了希望！只是看着宁老头匆忙的样子脸上一丝幽怨闪过……
&34;赵儿！饭菜在锅里自己拿着吃！娘亲去秋收了。&34;
说完细着耳朵听回声，半响才有一声传来
&34;嗯……&34;
赵夫人听见这声响才放心！关好了门推起木车拿上农具带着袋子远远的离去～
走在忙碌的街上看着身旁不时经过的汉子，赵夫人心里不是个滋味，自己家老头走的早，撇下了娘俩！自己年纪轻轻的就做起了寡妇。家里小子也没有娶妻，自个天天都在田里忙活，想攒几个钱留着给家里小子娶个好姑娘，白天还好忙起了什么都忘了，可是夜里睡在冰冷的床上听着外面似有若无的叫声，听得自己的心都痒痒！
自己才三十多啊！自己要一直守下去么？赵夫人退缩了，不知道自己还能守多久………
不过家里小子长得飞快，眼瞅着就要到娶妻生子的年纪了。自己倒是把自己的事放到了一边，每天不是在田里就是在菜园，想着多攒着礼金好娶个好姑娘！自己也能抱上孙子！心里美滋滋的干活更加勤快，每天都在田园间忙碌到太阳下山才回家蒸煮饭菜。
家里小子从懂事开始就在外边疯跑！这世界就没有不透风的墙，小子不说自己也知道这是看上哪个丫头了，外面一打听知道经常一个小丫头在一起，自己也问过自己小子是不是中意那丫头？每次问这小子就红着脸不说话！自己做娘的能不清楚这小子的心？没几天自己就去了那丫头家也不远七八里路，亲自上门与那丫头家里说定了这门亲事。
那天自己足足带了三贯大钱！掏空了家底，那丫头家里看自己虽然是个寡妇但是也勤劳，自家姑娘嫁过去不吃亏也是同意了。
敲定了亲事只要等家里小子成年就可以置办了，虽然花了三贯大钱但是自己也放下了心中最大的石头！喜滋滋的回到了家。晚上用饭把这个消息告诉了自家小子，那小子跟疯了一样抱着自己猛亲！
自己也是高兴的哈哈大笑，用完了饭还不忘提醒句没过门前可不能坏了人家身子，不然打断这小子腿！自家小子也是答应了下来，虽然自家小子才十三岁但是也不能马虎。
日子一点点过，被掏空的家底也渐渐的起来了。自己以为一切都会好的，自己也能抱上孙子，每天干活更卖力了，自己想再多攒点大子，人姑娘嫁过来不也得好吃好穿不是！心里想着手上更麻利了。
这夏天自己还在田里忙活，一阵急促的声音传来
&34;是赵夫人么？你去快看看是你家小子么？在我村林子里疯了！&34;
自己听到这个消息呼吸都停了，什么都不管了连忙让那人带路，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情况，看着路边走着八字步的宁老头赶紧说明了情况，宁老头二话不说就跟了上去。
村口人看见赵寡妇跟着一外村男人&34;宁老头&34;还在尾随，开玩笑的说
&34;咋了宁老头？自家婆娘伺候不了你了么？？开始跟着别人跑了？？&34;
围观的人哈哈的笑，别看宁老头平时老实巴交但是到底是个汉子
宁鸿武：&34;这不人家小子中暑了么！我去给背回来。&34;
&34;哈哈哈哈光背着不抱啊？&34;
&34;抱也是抱自家婆娘啊！我家婆娘可看得我紧嘞！行了不跟你们瞎扯了，我去给人背回来&34;
………
三人到了林子，林子外全是人，只听林子里大喊大叫，哭声不止那声音听得的自己眼泪直掉。
宁老头：&34;我过去看看，你别过去了&34;
说着不等自己回答跟着那带路的人就走了过去
自己感觉度日如年，心里急得不停的掉眼泪，口中不停的祈祷不是自家儿子。耳边什么声音也听不见了，全是泪水的双眼死命的看着宁老头进去的地方……
好像一年那么久……宁老头终于出来了，熟悉的衣物让自己心都停了，还想跑过去
&34;没事！不是你家孩子好像是杨树村的，你先回去吧……&34;
看着宁老头的眼神自己怎么会不知？为了孩子的将来绝不能让孩子疯了的消息传出去！
当即止住了脚步
&34;昂！知道了！！&34;
说罢像若无其事的转身往回走，看着不断从四面八方赶来的人，强忍着泪水慢慢往回走，直到快要走到村口时才看到了宁老头。
孩子已经被宁老头砸晕了，自己的眼泪滴答滴答的往下掉，也不敢哭出声生怕引来人。
宁老头：&34;现在还不能回去，等天黑吧，省的人起疑心……&34;
含泪点了点头，那傻孩子手里还紧紧的攥着要送给那姑娘的玉簪，眼角眼泪未干。自己做娘的已经猜到了很多，那姑娘肯定是不在了，不让自己的孩子也不会这样，还好宁老头去的及时，要不然还不知道出什么事……
小推车吱嘎吱嘎的响动打断了赵夫人的思绪～这才开始琢磨起来宁老头说的话，要是读书人的话那儿子的&34;病&34;可是真有着落了！小推车也快起来，想到了那天～那小子还是自己发现的呢！那当时身上脏的，要不是自己眼尖就给漏了，想着想着有些湿润脸也红了起来，赶紧推着小车去到了田里。
宁鸿武小跑着回了家，胡乱的用了口饭，与夫人交代了传给赵夫人的话。这才火急火燎的带上农具推起车子拿起袋子去往了农田。昨日已经耽误了一天，今日也是耽误了半天，实在不能耽误了。
凝霜雪透过雕窗瞅着宁鸿武忙碌的样子眼神也变得柔软了一些……
&34;娘亲看什么呢？这么温柔？？&34;
女儿的声音不适宜的传来
&34;还能看什么？看你阿父呗&34;
凝霜雪面色如常
&34;嘻嘻！娘亲是不是又要奖励阿父啦～&34;
凝水儿吐着舌头俏皮道
&34;小孩子家家的懂啥？回你闺房去！&34;
&34;水儿怎么不懂？娘亲每次都那么大声！水儿在闺房都能听见！&34;
凝霜雪气急，这死丫头才开始思春就拿老娘开涮。
&34;皮紧了是不？我看你这死丫头是真欠打了。&34;
说着作势就要起身。
凝水儿看到娘亲要起身赶紧认错
&34;不敢啦…不敢啦……水儿这就回闺房。&34;
凝霜雪望女儿多姿的身影心想&34;这丫头今天算是原形毕露了，哎～养了快三十年的女儿啊还是便宜了别人。&34;
内房里传来凝霜雪不断的叹息……
晚上宁老头带着工具推着一袋子米穗赶了回来，把米穗倒在院子里铺放好这才进房洗涮了一番，饭桌上夫人边用饭边说
&34;今年收成怎么样？&34;
&34;嗯。比往年要好都收了估计能有十二担！菜园今天还没去看。&34;
宁老头老实回答
&34;好！都收回来晒干了留两担做种，其它的去村头脱壳装袋放好，底下搭好干木记得搭高点可别让鼠给害了，家里木头应该不够了后天正午回来去章老头那拿两块，告诉章老头要干的！钱早上给你。&34;
&34;还有等粮食都放置好了，就去菜园把地上的菜都收了。把烂叶去了留几颗放堂前给水儿做饭用，其它的先放地窖里等冬天腌了。架子上的菜先别动！没有上冻前先吃着。家里菜也要没有了，明天晚上你回来去菜园摘点架子上的菜，地上的菜别动知道了么？&34;
&34;嗯，知道了她娘。&34;
&34;明天带上几个大子上田，嗯……家里钱应该不够了，还有三四担粮，明天你再推一担粮去粮仓换一百个钱再去地里，钱揣好了！晌午回来买七尺黄布给水儿添件衣服，水儿说堂前盐也快要光了，记得路过盐库时候买点，剩下的大子回来给我。&34;
宁鸿武一丝不苟的听着夫人的话！到了秋收的季节夫人的嘱咐也是格外的多，都记在心里确定没有遗漏才嗯了一声。
&34;等月中了再去集上，买几钱骨头回来，给水儿炖汤喝！天越来越冷了可别冻坏了水儿身子。&34;
凝水儿听着心中温暖
一阵短暂的沉默……
&34;昨天我听正门被刮的直响，怕是要坏了，等秋收完了菜地的菜也弄好了，拿几个大子叫章老头过来把门换了！今天就先拿锁锁了吧………&34;
凝霜雪用着饭菜奇奇怪怪的说了句。
凝水儿：？？？
门每天入夜都会插死，怎么会被风刮的响呢？自己每天都第一个开门的…明明好好的～而且在凝水儿的印象里入夜从来没锁过门……
宁鸿武沉沉的应了声，好像没听出什么不对劲似的……
凝水儿：&34;………&34;
用过了饭凝水儿开始收拾碗筷，凝霜雪则是自己走回了内房，宁鸿武去院子把米穗收好装入了袋子放到了堂前，入夜了开始泛潮了，粮食可容不得受潮。在院中趁着夜色冲洗了一番，又在井边用水桶打起了水走进堂屋里倒进了堂前的水缸里，直到水缸水满满的，这才锁好了正门带着钥匙进了内房。
内房里宁鸿武满脸委屈看着夫人，正要打地铺……
&34;上床睡觉吧&34;
宁鸿武听后大喜！立马把自己脱的溜光钻进了温柔乡。
&34;哼，死鬼！&34;
宁鸿武嘿嘿直笑()
凝霜雪听见这声笑脸就开始黑…这死鬼也不会说些情话！又想起这十年来自己发的脾气才稍微缓和了下，自己跟这老头置什么气啊！一声叹熄灭了灯，竟主动求欢了起来。
凝水儿在闺房还在想着娘亲说的话，心里打着小九九，一声喘息直入闺房……
&34;娘亲真不知羞！&34;
顶着声音来到了漆黑的正门前不断的摸索，果然有把冰凉的锁……
凝水儿也是在心里叹了声，娘亲想的也太多的……
赶紧溜回闺房，紧关房门。绕耳的声音无孔不入，凝水儿也在闺中开启了探索发现之旅……
第二天上午赵夫人就登门了！进门跟凝霜雪说了几句话，凝水儿整个人趴在闺门也没听清说了什么，急得心里直痒痒。待赵夫人前脚走出家门，凝水儿后脚就跑到了娘亲的房里！一脸的期待。
凝霜雪看着女儿的样子，想起昨天这死丫头居然敢调戏老娘！任由女儿在房里团团转，就是不开口！
凝水儿急坏了，所有的招式都用过了，不断的撒娇与娘亲说好话，嘴里不住的夸娘亲更美了异常的懂事乖巧！揉肩捶腿的甚至还揉了揉娘亲的胸脯。
&34;娘亲好大哦！怪不得阿父每天都急着往家赶，迷的阿父言听计从！水儿都羡慕死了。&34;
凝霜雪瞥了一眼陪笑的女儿，心中冷笑老娘这么多年岂能没些手段？不然怎么敢叫家里的死鬼进寡妇门？那死鬼身心都在我这「锁」的死死的！不过这死丫头看着面色红润的…让我吊吊她胃口，以后也知道尊卑！
&34;怎么？今天怎么不说娘亲声音大了？？我记得昨天可有人说娘亲嘞！&34;
&34;哪有？谁说了？？水儿都没听见。&34;
凝水儿脸不红心不跳一脸媚笑。
&34;呦！今天嘴真甜啊。看你这一脸的魅相！告诉娘是不是食髓知味啦？让娘来看看昨夜有没有做羞羞的事！&34;
说着就要去抓女儿的手，凝水儿赶紧跑来
&34;哪有～水儿只是开心罢了……&34;
凝霜雪见水儿的样子就想到了以前的自己。自己知道水儿的苦，想自己只是在闺中待了五年就苦的不行，女儿在闺中足足等了十五年都熬成美妇了。只是女儿太单纯了！感觉可比记忆中的紧致多了～
凝霜雪只觉得教坏了女儿……心也是软了下来
&34;赵夫人刚刚来告诉了娘一个好消息！水儿想听么？&34;
凝水儿眼睛都有光在闪，想都没想就回答
&34;想听！娘亲快告诉水儿&34;
&34;嗯，那好！娘亲要你答应三件事，不然娘亲永远都不告诉你。&34;
凝水儿立即称好！都没经脑子。
凝霜雪看着女儿烧着眉毛的样子噗哧一笑
&34;第一从现在起除了必要的事情，水儿不能再出闺房！应不应？&34;
凝水儿想了想觉得没什么就应了下来，殊不知后面日子的艰难……
&34;第二娘亲知道水儿苦！娘亲也不限制水儿什么，但是娘亲要求水儿不能破了身子！娘亲每日梳妆都会亲自与水儿检查核对！这事水儿必须答应！否则永远都别想出闺房！&34;
凝霜雪说得异常严厉！不只是为了女儿日后的幸福也是为了宁家，即使这事不成也不能没了处子身！
凝水儿听到娘亲如此严厉的话语，知道娘亲的话不容半点商量，也是应了下来。
&34;第三件以后不管堂屋谁进来做客，水儿都不能在堂屋露面。&34;
凝水儿听到这句话明显委屈了一下，凝霜雪看在眼里，心里也知道女儿还是想再见一见如意郎君。这抛头露面一次就已经是自己这个做娘的破例了，这死丫头还是光屁股去的！女儿虽然说以前定了亲但是礼金也退了，现在还是个姑娘！不能随意露面的，而且自己又没把话说死……
凝水儿看着娘亲的面庞委屈的掉眼泪。
凝霜雪：………
当即小声道
&34;你可以透过门缝悄悄的看………&34;
水儿这才笑着答应了下来。
凝霜雪看在眼里，疼在心里。自己太熟悉这三句话了，当初自己初潮来了娘亲就说过了这三个条件。当天自己觉得委屈大闹了一通！可一向疼爱自己阿父娘亲一步都没退，第二天就把自己锁到了闺房。
自己也是饿着肚子想了好久才与娘亲周旋着答应了下来。当娘的都是过来人当即小声的告诉自己
&34;不能出闺房娘亲会到闺房亲自为霜儿梳妆打扮的，有媒婆过来也会告诉霜儿。怕破了身子就在外拨弄谷实，而且有意中人就告诉娘亲！娘亲去与媒婆说。最后娘与你阿父商定的人家，会知会媒婆带着小子过来堂屋的，霜儿虽然不能露面但是可以透过雕窗看呀！进了堂屋也可透过门缝仔细瞅瞅。&34;
凝水儿没看到那纯属于意外，人没了还看啥………
凝霜雪又觉得不放心，以前心疼女儿没有说。现在女儿已经大了，不是那个只会呆坐闺房的小丫头了，只担心女儿不知深浅的寻欢！当即又低声了一句
&34;怕破了身子那就在外拨弄谷实……&34;
说罢不看凝水儿满脸的红潮～厉声道
&34;水儿你都清楚了么？&34;
见女儿还是犹豫不决，又想起女儿犯浑的样子，当即哼声
&34;哼！水儿要是犯了别怪娘亲狠心把你过门给村头的老光棍！！&34;
凝水儿听后娇躯都抖了一下
连忙应是～
凝霜雪满意的点了点头！脸上重堆起了笑容
&34;刚刚赵夫人过来说了！我家水儿那个小情郎明年开春就要过来提亲嘞！&34;
不等女儿反应接了句
&34;也不知道我家女儿等不等得了？忍不忍得住嘞！女大不中留啊～&34;
凝水儿：&34;娘～你就取笑水儿…&34;
凝水儿满是兴奋牙齿都露了出来，脚步轻飘，不理会娘亲的取笑径直走进了闺房。
一句话不停的在闺房回荡
&34;公子果然没有骗我～&34;
………
接下来的日子，凝水儿明显感觉自己更漂亮了！眼里的妩媚更甚，连声音都变温柔了，在闺中傻傻的等待也充满了希望。
每天都穿着非常显「大」的新衣服！娘亲为自己梳妆也会取笑自己
&34;昨夜是不是在闺房里做脸红的事了？&34;
&34;哪有！&34;
&34;没有？让娘亲来看看！&34;
说着不顾女儿反对就开始了每日的探索……
凝水儿每次都紧闭着嘴巴不发出一点声音！凝霜雪也是害怕！虽然已严厉的告诫过了女儿，但是瞧见那满脸的春意根本就不放心！坚持每天查看，生怕女儿走火。
毕竟凝霜雪知道自己三十岁的时候怎么过来的………
每次查看完毕凝水儿都捂着脸不说话
凝水儿知道自己的确开始食髓知味了～
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