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我让你逼逼
苏婉儿被吓了一跳,不过在看到王然依旧是一脸好奇、八卦的神情后,还是咬着牙继续讲解。
这一下。
徐大彪彻底炸了!
噗!
一口逆血喷出。
“你们两个,都该死!”
而后。
在鬼院之中,一股惊天的鬼气冲起,在那其中,一道身影负手而立,缓缓出现在天地之间。
“就是你们辱我鬼院的人!?”
那道身影开口,鬼气加持,有一种电音的感觉。
闻言。
王然眉头轻轻一皱。
这声音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
但还不等他仔细辨听,天空之中便爆发出一种恐怖的鬼气,直接朝他攻击而来。
“哈哈,那位大人出手了,你们两个都得死!”徐大彪兴奋的道,尤其是看向苏婉儿,更是有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感。
但很可惜。
这种快感仅仅维持了一息。
而后便是见到了触动他神经的一幕。
他眼睛瞪大,嘴巴张大,不停的倒抽着凉气。
因为,天空上落下来的那道攻击不过一瞬间,就溃散了,而后上方的浓郁鬼气也是丁点不剩。
随着噗通一声。
那道身影直接坠落了下来,摔了一个狗吃屎。
这
这特娘的什么神仙手段!?
徐大彪直接怀疑人生了。
本以为这个人类就算再怎么牛逼,也不过是和那位大人持平,谁曾想竟然被秒杀了!?
那可是一尊超越了鬼帝的存在啊!
就这么被轻松的秒杀了!?
正在惊骇之时,便见到那位大人爬了起来,满脸的愤怒,道:“敢打我,是不是找死!”
这一声怒喝,可谓是中气十足!
徐大彪心中暗道:“这才是大人的真正实力,刚刚应该只是一个意外。”
他不断的安慰自己。
可是。
下一瞬。
他再次傻眼了。
只见他心中无比推崇的那位大人在抬头的一瞬间,气势全无,而后跪在地上,一脸谄媚的道:“前辈,你怎么才来啊!?”
这所谓的大人,正是蔡袅!
没想到,才分开这么一段时间,蔡袅竟然就混到了鬼院的老大。
王然对此也十分意外。
这货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这一下,徐大彪彻底懵了。
前辈!?
什么情况?!
“你的鼻子找到了?”王然看到这货,也是一阵意外,不过他一打量,就看到了那完整的五官。
“嗯,算是吧。”
“不过这鼻子也不完整,只是一个本体,那个鼻子的本源还在那个废弃医院中呢。”蔡袅回答道。
不过就算是这样。
也是让蔡袅的实力恢复了很多,要不然也无法镇压鬼帝级别的徐大彪了。
“大彪,来拜见一下。”
随后,蔡袅喊了一声。
徐大彪身体一颤,拜拜见一下!?
自己之前还嚷嚷要弄死人家,现在就去拜见?
这不是找死吗?
但是他也不敢拒绝。
因为拒绝的话,会死的更惨。
“徐大彪拜见前辈。”
他说话都是哆哆嗦嗦的,生怕哪个字说错了,被王然直接弄死。
“算了,你别怕,我这人很和睦的,我们这也算是不打不相识。”王然笑着道。
“呵呵呵。”
徐大彪皮笑肉不笑的道:“对,不打不相识。”
“那个前辈,你们进,我给你们弄点吃的。”徐大彪看着各位大佬都站在门外,这哪能啊,赶忙招呼一声。
这一下,格局大了。
王然来到了这里之后,都没怎么吃东西,早就馋了。
“彪子,上道。”
“上一个这个懂事的,还得是小杨了。”
提起这个,王然的脸上就流露出一种回忆。
想当初在血月中学,那一群学生是多么的可爱、善良,这都是因为他自身比较和睦的原因,才能和他们打成一片啊。
一边回忆,一边走进了鬼院。
刚一进来,便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欢迎来到惊悚空间。”
“本次游戏空间--鬼院。”
“时限:无限。”
“人数:未知。”
“身份扮演:家丁。”
“主线任务:逃离鬼院。”
“温馨提示:抱歉,没有提示,来到这里就是要弄死你们,给你们个鸡儿提示!”
“游戏结束后,如果你们还活着,会有一定的惩罚,反正就是要弄死你们,仅此而已!”
突如其来的声音,不是把王然他们吓一跳,而是把徐大彪吓的一个激灵!
这尼玛!
哪里是玩游戏的!
完全是把他送给对面玩的啊!
“前辈,您不用理会,这里就是您的家,我就是家丁。”徐大彪急忙道。
不得不说,大彪办事就是舒服。
王然点了点头道:“你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都是应该的。”
“家主,一些小小的老鼠而已,怎么还劳烦您亲自动手呢。”就在这时,一个鬼院的主管走了过来。
随后。
在徐大彪满脸惊恐的神情下,对着王然喝道:“一个蝼蚁,竟然惊动了家主,真是找死,赶紧跪下磕头认错!”
噗通!
“家主,您怎么跪下了?不是说您啊。”主管懵了一下,他是让这个人类跪下,怎么家主跪下了?
自己已经这么牛逼了吗?
“前辈,我的错,给我一秒钟,马上解决。”徐大彪急忙道。
这傻叉鬼,当初自己真是瞎了眼!
“家主,您在做什么?”
“做你二大爷,艹!”
徐大彪鬼气全开,他从来没有这么想弄死一只鬼,先是一巴掌把那主管的头呼掉了,又是一拳洞穿心脏。
紧接着,凌空一巴掌,将其拍成了肉泥。
“我让你逼逼,让你逼逼!”
一巴掌拍死了之后,又对那主管的尸体一顿摧残。
直到把肉泥都踩到了土里才作罢。
“前辈,抱歉,也不知道从哪跑出来的一只鬼,差点惊扰了您,我的错。”做完这一切后,徐大彪又一脸赔笑的道。
“没事的,我真的很和睦。”王然笑着道。
“对了,你这鼻子是从哪找到的?”
蔡袅回忆了一下,指了一个方向,道:“就在那边的那张桌子上,我就是感知到鼻子的存在,才过来的。”
“那张桌子上?”
“你的鼻子不是被一个女人拿走了吗?怎么会在桌子上。”
“我也不知道。”
“那个,前辈,您说的那个女人也来过这里,是一个一身黑衣的女人,浑身透露着一种高冷、尊贵。”
“那你知道她现在在什么地方吗?”
“她好像去了东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