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你是不是故意淋雨,装可怜博我同情?
楚娇的手指蓦地蜷缩,小脸一下红到了耳根。她垂下眸子,轻轻点头:“嗯”
纪征的脸烧得通红,他一点点凑近楚娇,两人的鼻尖相碰,呼吸炽热缠绕,灼得人大脑空白。
纪征一手扶着楚娇的腰,另一只手伸进楚娇的头发里,仰头轻柔的含住楚娇诱人的唇瓣,慢慢的侵入她的领域,掠夺她的气息。
楚娇的心脏几乎快要跳出胸腔,她笨拙的回应纪征,整个人仿佛被热水浸泡,又酥又软。
纪征吻得差点失去理智,一股股燥热朝着腹部涌去。他立马松开楚娇,闭着眼睛抱着楚娇,压下心中的燥火。
楚娇把脸埋在他的颈窝,慢慢呼吸。
美人在怀,纪征心头的燥火越烧越旺。
“娇娇,我该回去了。”
纪征双手抱起楚娇,放在一旁的沙发上,快步跑出了楚娇家,神似害羞逃跑的小媳妇。
楚娇捧着脸,笑得在沙发上打滚。
她摸了摸唇,上面还有纪征的气息。
楚娇捂着脸,双脚踹空气,脸色红得滚烫。
啊…好羞涩~
对了对了,要和舒卿分享一下喜悦。
楚娇掏出手机,发了条信息给舒卿:【卿卿,我成了,我和纪征在一起啦!】
舒卿发了个震惊的表情包过来,又发了条:【怎么回事?快跟我说说。】
楚娇回:【他追到了澳洲,在雨中站了五个小时,我就给他个机会,他深情告白,我就原谅他啦。】
舒卿:【真好啊,你们有没有亲亲呀?】
楚娇又想起了刚刚的吻,她回:【亲了啊,当然要亲。】
舒卿酸不溜秋的回:【雌雄双兔傍地走,唯有舒卿是条狗。】
楚娇回了个摸摸头的表情。
另一边,纪征回家又冲了个冷水澡,边冲边哼歌,心情大悦。
他拿着块毛巾,随意的擦了擦头发。嘴角勾起,与太阳肩并肩。
“叮咚。”
纪征拿起手机,是他妈妈发过来的信息:【战况如何?】
纪征回了两个字:【成了。】
云珍珍回:【干得漂亮!】
她打了六十六万到纪征卡上,说:【奖励,带娇娇好好玩,不能亏待了人家。】
纪征:【得令。】
纪征上楼躺上床,满心的喜悦令他忽略掉了身体的异样,他打了个电话给楚娇。
楚娇立马接起了电话,声音甜甜的道:“干嘛呀?”
纪征笑着回:“不干嘛,想听听你的声音。”
楚娇害羞的抓着被子,“你讨厌。”
纪征低低的笑了一声,说:“你可爱。”
楚娇尽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她说:“纪征,暂时不要告诉我哥我们在一起了,好不好?”
要是被楚辞知道她谈恋爱了,他肯定会闹的。
纪征表示赞同,“我觉得好。”
楚辞就这一个妹妹,要是被他知道纪征撬了他的妹妹,恐怕楚辞会杀了他。
他和楚娇刚在一起不久,不能给他机会棒打鸳鸯。
“咳咳”纪征皱起了眉头,小声的咳了两声,身体开始发烫。
只是淋了一场雨罢了,身体居然开始不舒服。
老了遭不住了。
楚娇听见他的咳嗽,担心的说:“我听见你咳嗽了,是不是淋雨感冒了?”
“一点点,不碍事。”纪征回,他揉了揉额头,头昏脑胀。
“还是去医院吧。”楚娇翻身下床。
“不用,我多喝热水。”
天不早了,又下着雨,他不想楚娇为他折腾。
楚娇坐回床,低声道:“我不该让你淋雨的”
楚娇肠子都悔青了,什么仇啊怨啊,通通烟消云散,他的身体最重要。
纪征失笑,“傻瓜,是我自己要淋雨,又不是你逼我的,要怪怪我自己。”
“那那我不挂电话了,你要是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讲,我带你去医院。”
纪征不熟练英语,又生着病,她不放心他一个人去医院。
“好。”
纪征喘着粗气,意识逐渐模糊。
楚娇躺在床上,强逼着自己清醒。
当天半夜,楚娇实在放不下心,硬拉着纪征去医院挂针。
彼时的纪征高烧烧到了40度,医生说幸好送去得及时,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楚娇守着他守了一夜,心里难受得紧,好像是她自己发烧了一样。
到了早上,纪征的烧终于退了。
楚娇和医生交流了会儿,回到病房时,看见纪征乖巧的看着她。
楚娇眯起眼睛,她越想越不对劲。
昨天下午,天空乌云密布,为什么纪征出门不带伞?
“纪征,我问你,昨天下午你出门,为什么不带伞?”她盯着纪征,眼神危险。
纪征无辜的道:“我不知道会下雨,就没带伞。”
“我才不信,你堂堂一个警察队长,会观察不出天要下雨?”楚娇板着脸质问他,“你是不是故意淋雨,装可怜博我同情?”
纪征憋不住笑了,她承认道:“娇娇真聪明。”
楚娇双手叉腰,“好啊纪征,你竟然敢骗我?!”
纪征拉她坐在床上,亲了她的脸颊,说:“我错了。”
楚娇一时间忘记骂人,她说:“你别以为你这样我就会原谅你”
纪征又亲了一下她的脸颊,又重复:“我错了。”
楚娇忍着笑意,强硬的说:“我不吃这套!”
纪征再亲了下她的脸颊,再重复:“我错了。”
楚娇:“你”
她话还没说完,纪征捧着她的脸,像啄木鸟一样,亲了好几下,笑着道:“娇娇,我错了。”
楚娇被他亲的晕晕乎乎,她勉为其难的说:“行吧,这次原谅你,下不为例,不然”
楚娇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纪征抱着她,贪恋她身上的味道,他轻声说:“不敢了。”
楚娇推开他,说:“好了,饿不饿?我去给你买早餐。”
纪征点头,“有点饿。”
“那我去整点小米粥回来,等着。”
楚娇起身,欲向门外走。
纪征拉住楚娇,仰头问她:“去多久?”
一双眼睛黑漆漆的,像可爱又可怜的小狗。
楚娇揉了揉他的头,“很快,乖。”
纪征松开她,楚娇走了出去。
越走楚娇越觉得还有哪里不对劲,要说哪里不对劲,她又说不上来是哪里。
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