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系统的存在
“有来自于神州的任务么？”
回到圣芙蕾雅之后凌夜一直在思考程立雪给他的任务，但是总是想不明白，明明漫画里的剧情前期和神州有关的只有九幽这一个篇章，还被吃书了，自己现在的剧情推进来说，接下来应该不会再有去神州的任务或者剧情。
“果然改变了剧情啊！”
凌夜叹了口气说道，不过这样也不完全是坏事，毕竟前世只通过漫画和游戏了解的崩坏世界观太过于肤浅了，就比如，如果不是亲身经历，凌夜绝对想不到在这个世界，小心崩坏的同时也要小心人心。
“人言可畏啊！”
说了这么一句话后凌夜便走向自己的宿舍，现在这个宿舍只有他一个人住了，究其原因就是瓦尔特已经离开这里了，或者说离开这个世界了，他应该已经准备着手前往量子空间了。
“量子空间，以后也要去一趟啊！毕竟希儿还在那里，不能让布洛妮娅一个人去。话是这么说，但是距离这个剧情还太远了，现在也不用准备那么远的东西，况且…………”
说到这里，凌夜抬起自己的手，在其手心上凝聚出一个金色立方体。
“系统之前说过自在空间很强，强到甚至超出我的想象，但是这玩意不论我怎么研究都没有办法更进一步，唯一一次对这个的掌握程度增加还是系统给的奖励，麻烦的一批啊！”
说完，只见凌夜一握拳，手中的金色立方体也是应声消失。然后凌夜看了看瓦尔特的位置。
“老杨对我挺好的，只是逆熵如果前期没有可可利亚这样的家伙，一定也会更好吧。”
说完，凌夜叹了一口气，然后来到自己的桌子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东西，瓦尔特虽然走了，但是却给他留下了很多笔记什么的，这也算是把一个老师的责任进行到底了啊！
“我那天都这样威胁爱茵斯坦了，老杨还不表态嘛。”
凌夜说着，然后他拿起瓦尔特留给自己的一个黑色笔记本翻开，看着上面瓦尔特留下的笔记，大部分都是对当前世界，天命和逆熵的一些看法和自己的想法，以及他理想的未来什么的。
就在凌夜无聊翻看的时候，忽然发现了夹在书里的一封信。
“果然还是给我留了东西啊！”
凌夜笑了笑，然后拿起信封拆开，看了看里面的内容。
“凌夜同学，虽然这样称呼你不太好，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了，姑且就这样说吧。
我从来没有想到原来你才是隐藏最深的那一个，当初在广州的时候你就已经发现了我的身份了吧！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没有拆穿我，但我还是挺感谢你的，我看得出来，你是挺好的一个孩子，但是有时候或许也正如奥托给你的评价，你眼中的世界有一些理想过头了，我并不想破坏你眼中的世界，所以我不会对你说一些什么改变你的话，每个人都有自己看待世界独特的方式，你也一定是在用你的方式观察这个世界。
真想，在未来某一天可以和你一起谈谈对这个世界的看法，以及对未来的一些想法，如果我能够活着回来的话。
说了这么多，居然忘了最重要的事情了，凌夜同学，你拥有无与伦比的力量，但是这份力量也会给你招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甚至有人会垂涎你的力量而做出一些伤害你甚至伤害你身边的人的事情，虽然我不知道你能否信任我，但我还是要告诉你。
不要过分相信奥托，那个男人太过危险，他的想法至今为止无人可以猜透，不能过分相信他，也不能有丝毫小看他的想法，我不知道奥托究竟在想一些什么，但是他的目的绝对不单纯，如果可以的话尽量减少和他的接触。
此外，也不要过分相信逆熵，虽然逆熵创建的本心是对付崩坏，但是相较于天命这个组织来说，逆熵不是一个组织，更像是一个联盟，我虽然有着盟主的名号却无法真正意义上命令所有的人，逆熵中也存在一些居心叵测之人，在某些时刻，你能相信的只有你自己。
我已经向爱茵，还有特斯拉打好了招呼，如果日后你有什么困难需要她们帮助，她们也会提供你一点力所能及的帮助，但其实我更希望你可以借助自己的力量解决所有困难。
我的话就只有这些，虽然和你相处的时间不多，虽然你总是很忙的样子，明明你还只是一个学生，我没有任何责怪你的意思，如果我们还有再见面的机会，希望那时，你我都能以自己最真实的一面见到对方。
——————————瓦尔特·杨。”
看了瓦尔特给自己留的信后凌夜沉默了一下，然后轻轻一笑。
“什么嘛，自身都难保了还来关心我，给我铺后路啊！”
说完，凌夜把手中的信纸装进信封，然后丢进自在空间内，同时从自在空间内取出了一瓶果汁。
说起来这些天凌夜从奥托那里顺来了不少东西，包括吃的用的什么的，如果不是自在空间足够大，凌夜都担心它装不下。
而且在自在空间内没有时间流动，东西装进去是什么样，取出来依旧是什么样，省事的一批。
“系统？”
“我在。”
“你最近很安静啊！”
“………………我没什么好和你这个脑瘫宿主说的。”
“这样说话也太过分了吧！亏得我还以为是因为蚩尤那件事你强行支配我的身体，又第一次在我面前展现出原型导致你的消耗过大所以…………啊嘞？”
凌夜一边说着，一边在脑海中回想起之前的事情，但是很快他发现一件事情，系统的样子，他记不清楚了。
没错，凌夜想不起来系统是什么样子了，甚至连系统的声音也想不起来了，虽然系统的声音自己已经听过无数次了，但是没当他回想，就是想不起来系统的音色，就好像…………自己从来没有听过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系统，这是怎么回事？”
凌夜急忙问向系统，他隐隐约约觉得这件事情可能有一点不简单。
“…………宿主你不用关心这些，这些事情真相如何不会对你的人生造成任何影响。”
“我怎么可能不担心啊！说起来系统你最近出现的次数也很少了，到底是有什么事情？到底是因为什么？还是说…………总有一天我会忘记你的存在。”
凌夜有一点慌了，系统是他来到这个世界上第一个遇到的…………人？虽然有时候有一点毒舌，有时候还有一点皮，但是凌夜知道，系统对自己很好，但是如果有一天自己会遗忘系统的话，这种事情他无法接受。
“……………………”
“你说话啊！沉默是什么意思啊！”
凌夜起身喊道，这时系统才回答他。
“宿主，那么我就和你直说了，我只是某个存在的一段意识分支，并不是本体。那个存在现在处于一个极度矛盾的状态，导致不会有人记住他的名字，他的样子，他的声音，以及和他有关的一切事情。”
“那么我为什么会记得你？会知道你。”
“因为宿主你是特殊的，宿主你和那位存在在某些意义上有一定程度的相似，所以宿主可以记住我，但说到底我也只是一段意识的分支，所以在我身上这种矛盾的状态并不是很强烈。”
“那，你会离开我吗？”
“这个问题不重要，即便我离开了宿主，也总有一天会回来的，这点宿主不用担心。”
“怎么可能不担心啊…………”
凌夜有一点失落，他从来没有去了解过自己的系统，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系统到底是什么来路，就好像自己一直在忽略这个问题一样。
“呐，系统，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可以，但是毫无意义，以宿主现在的能力，你无法留下任何与我的名字有关的描述与记录。”
“不试试怎么知道？”
“………………我只说一次，宿主你记好了。”
“嗯。”
“我的名字叫做。”
“吗？”
凌夜刚想说出这三个字，却发现好像有什么力量阻碍他说出这三个字一样，他立马拿起纸笔想要记录下这个名字，但是很快他发现，自己不知道自己刚刚想记录下的是什么了。
“不用白费力气，就算宿主你写下了我的名字，也无法从那张纸上面看见，一切都是徒劳无用。”
“怎么会这样…………”
凌夜有一点失落，但是这时候系统的声音又是传来。
“但是如果宿主你完美掌握自在空间的话，就可以记住我的名字，我的一切。”
“是这样吗！”
听到系统的话，凌夜的眼睛忽然又迸射出了光芒。
“是这样没错，但是自在空间没有宿主想的那么容易掌控，以宿主现在的理解能力，连自在空间的万分之一作用都没有掌握。”
“这我知道…………等等，万分之一！要不要这么打击我啊！”
凌夜有一点震惊，本来他估摸着就算自己对自在空间的掌握程度不高，百分之一也有的吧！没想到居然连万分之一都没有。
“宿主，你本身的崩坏能就是空间系，你现在所有通过自在空间使出的能力基本上都只是通过自在空间辅助你自身的空间能力所使出来的，这是空间系崩坏能的人练到一定程度都能做到的事情，并不属于自在空间的权能。”
“那么自在空间的权能是什么样的啊？”
“会有人教你的宿主，我现在可以说的是，在这个世界，知道我存在的人只有塞西莉亚。”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再说了岳母她也不像是会空间系的人啊！”
“算了，不说了，宿主你自己耍吧，我先待机一会儿。”
说罢，不论凌夜如何呼唤，系统都不再出声。
“知道系统存在的人只有塞西莉亚，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凌夜很是费解，他总感觉系统好像说了什么，但又好像什么都没有说。
“算了，不想这些了，等我实力提上去，一切都会水落石出的吧！”
想到这里，凌夜再次整理好自己的书桌然后躺在了床上，开始从系统商城里挑选物品，他现在可是有着三千多的巨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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