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3章 他好像在骂人
“嗯?为什么要去解决他们?”冯义胜很是放松的伸了个懒腰。
阿浪抓了抓脑袋:“被人盯着不爽。”
冯义胜走向了洗脸池那边:“我们是他们眼中的蝉,而他们在我眼里撑死了就是螳螂,别忘记了,黄雀是我们养的。”
“有些人把中海当成了自己的地头,就算是你现在把人给打跑了,他们很快又会派其他人过来。”
“这前赴后继的,你能阻拦住吗?不能吧,既然不能就随便他们好了,待会给他们买份早餐送过去,人家熬了一夜也挺难受是不是?”
冯义胜很是轻松的打开了水龙头,洗脸刷牙,一切造旧,根本不把楼下的人当回事。
阿浪不停地抓脑袋,想了很久后,忽然一下明白了。
差点忘记了,我们背后不还有列夫斯基他们的人吗?
怕什么。
刚放松,冯义胜吐了一嘴的牙膏泡泡,突然伸出了脑袋:“对了,我听谭文东说,你给周总出了个馊主意,让她天天在家里拍木桩?”
“胜哥,我去买早餐去了。”阿浪无比心虚,赶紧开溜。
一直到出了楼顶后,拍了拍胸脯,心里还在纳闷:我就随便说说,怎么周总真听进去了?
这事谭文东已经不止阿浪说过一次了。
以前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周明花总会半途中大喊:“哎呀,我困了。”
那时候的谭文东,每天悠哉悠哉的,无比嘚瑟,没事嘲笑下周明花。
但自从周明花每天回家坚持拍一小时木桩后,体力竟然大增。
所以画面就换成了这样:“文东你睡了吗?”
这对于谭文东而言,简直是莫大的打击,男人的耻辱。
冤有头债有主,于是就找阿浪说了很多次,让阿浪去跟周明花说,别拍木桩了!
阿浪真的很郁闷…
这会胜哥竟然知道了?
好在跑的快,胜哥每天脑子里事情比较多,希望他会忘记了这事。
正认为自己逃过一劫的时候,冯义胜的脑袋忽然窗户口探了出来:“阿浪,油条豆浆。”
吓了阿浪一跳,赶紧抬头回应,心里犯嘀咕:“胜哥神出鬼没啊。”
至于边上那台未熄火的车里,确实有两个家伙正在呼呼大睡。
在听到冯义胜的声音后,身体迅速坐直,十分警惕的看向了楼上。
结果发现冯义胜正在看着他们。
并且还对他们微笑着招手了下才缩回脑袋。
两人傻愣住了:我们隐藏的这么好,难道被冯老板发现了?
再看边上那个榆木疙瘩铁关公,知道这是冯义胜的贴身保镖,不敢说话。
阿浪没搭理他们。
不过他在外面买了早餐回来后,还是走到了他们车子跟前,拍了拍他们车窗玻璃。
两人在车里吓的不轻,也不敢打开车窗玻璃。
一人瑟瑟发抖:“你…你想干嘛?”
阿浪面无表情:“给你们买了早餐,打开吧。”
“不了兄弟,我们过来走亲戚的,待会亲戚下来就走了…”
阿浪也不说话,从边上捡来一块很大的砖头,刚准备拍他们的车窗玻璃。
那人吓的赶紧摇开了窗户:“别兄弟,你这不打一点商量的啊!”
看他们把车窗打开,阿浪丢了石头,冷冰冰的:“你两把头伸过来!”
“干嘛?兄弟你有话就直接说,你看我们也挺忙不是…”
阿浪弯腰去捡那块砖头。
“别!兄弟你咋是这么个狠人呐!能不能别动不动的就玩砖头?”
“头伸来!”
“好好好,我怕你了,你到底想要干嘛!”
阿浪一边掏塑料袋一边说:“胜哥说你们蹲了一个晚上也挺累,让我给你们买了早餐。”
掏了半天,掏出来了两个最小的灌汤小笼包,在一人头上放了一个。
“祝早餐愉快,对了,待会胜哥会去中海明珠边上的工地,你们一个晚上没有休息好,不用太着急跟着。”
“待会直接过来就行,放心,我们会让你们跟上的,不会跑。”
说了这话后,榆木疙瘩转身走进了楼栋。
这两家伙头顶上一人顶着个小笼包,望着行为古怪的阿浪,一头雾水。
副驾的那个看阿浪身影消失后,没忍住道:“这哥们儿脑子有包啊,干嘛在我们头顶上一人顶个包子?”
驾驶位的这位马上反应了过来,很是烦躁一把把头上的包子拿了下来丢了。
“闭嘴!他这是在骂我两脑壳有包!”
“妈的,伤害不性不强,但好像侮辱性有点浓烈…”
“走了,曝光了,还跟个屁!”
两人是周争一派过来的。
只是周争一可能没有想到找了这么两脓包。
晚上出去跟踪别人,因为怕冷,所以把车里空调打开了一个晚上,这一整晚的不熄火。
小区业主不得观摩你一晚上?你们不就是在脑门子上写着:我图谋不轨几个大字吗?
当然了,两人在周争一面前汇报的时候,把故事给形容的非常离奇,周争一信了。
于是又派了其他人过来。
新来的两人,也不是啥好货色,刚出现在冯义胜身后就被阿浪给发现了。
也懒得搭理他们。
一上午,他们确实在边上的那栋摩天大楼项目视察。
目前地基已经处理完毕,非常的顺利,没有出现过任何的地基问题。
后边就是直接架楼了,速度会很快。
承建商是黄家福的建筑公司,黄家福知道这是宝胜最重要的一个项目。
所以他自己的办公室都设在了这边,每天都会在工地上盯着。
给出的期限是:一年之内封顶,两年之内开业!
有他和刘主任在,他不用操心什么。
下午,车子到了福东羊京镇街道。
冯义胜看了看外边,离的不远了。
于是就打了个电话出去:“别让他们跟着了。”
就这么一句话就挂。
后边,一台白色的桑塔纳,本是在正常行驶的,忽然一个急转弯,撞上了边上的一台夏利。
两台车子停了下来,白色桑塔纳上下来了一个女人,非常凶。
下来后站在夏利车的跟前,叉腰一拍车前盖,指着挡风玻璃里的人就骂:“侬要死啦,怎么开车的啦,唔要右拐,侬为什么不让!”
夏利车内,有两个男人正非常焦急的望着冯义胜他们的车子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