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反复试验
“你把机关城的地址告诉我。我给你去讨回公道。如果公孙家族闭门不出。我就一把火烧了他的机关城。”
“你把机关城想的太简单了，这机关城本身就是依据山体而建，与山体融为一体。一般人介绍不仔细寻找是找不到的。而且它的城门是水火不侵的铜门所铸。外面配合易经64卦演绎而来，变化莫测。据说里面更甚，有三千多种变化。不过我在那里住了那么多年。没有多大的感受。我年轻的时候，倒是亲眼看到机关城挡住了成千上万的秦军的攻击。”
“这么厉害。”
“嗯，就是这么厉害。算了，不说这事儿了，这都是陈年往事。我知道你们今天来是应该是为了造纸的事情吧。”
“钟兄果然是明白人。明人不说暗话。我们就是为了造纸而来。不知道钟兄对造纸一事有什么见解？可否与我们。一起沟通沟通。”
钟磊只是轻轻的笑了笑，“你们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说着钟磊就去了里屋。从里屋拿出一堆看似像书的东西。
“这是·····”
“这是我做的书啊。”钟磊自豪道。
这是一本用树叶做成用针线缝补并裁剪出来的树。创意很好，但是这样的书。不是特别耐用。树叶一枯黄，这书就容易破损。
“你的这个思路非常好。我在想我们可不可以换一种思维方式。你们看这种草在秋天到处都是。我们能不能用这种芦苇草把它打成粉味儿？把里面的浆汁打出来，然后用一种特殊的药剂，从而得到一种以木质素为主的纸浆。最后利用一种特殊的手段，把这种浆汁压的又薄又脆，然后晾干，裁剪成大小一样的纸张。最后装订成册。”向东娓娓道，他虽然知道现代造纸，但是古代造纸他只是一知半解。
“哎呀，你说的太好了。我怎么没有想到呢？这种草和木质的东西里面确实有一种汁液。如果真的能把这种汁液提取出来，那么应该可以造出你想要的那种纸张。”钟磊一拍脑袋道。
三人说干就干，一起收集了大量的干草，用侧刀把他们一剁碎。但是问题来了。芦苇草虽然剁碎了，但是不能够变成很小很小的碎末。于是三人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逐渐把这些碎末剁成了渣渣，这些渣渣里面杂质太多，必须先要清洗一遍，向东吩咐项乐在村里买了一口大锅。他支起锅，往锅里放了一些水，把所有的渣渣全部倒进锅里，把他们熬成粥。
向东记得为了增强他们的粘合性，应该要往锅里放一些草木灰。熬煮了两个时辰，向东觉得应该差不多了。他们把所有的芦苇草全部都捞了起来，然后把它晾在向阳的山坡上。并且吩咐钟磊两三天之后再取，他们今天来到这里实在太累了。向东决定回去之后再给钟磊派几个人过来，不然钟磊一个人弄实在是累的慌。
“今天就先到这里吧，我明天派几个人过来帮你，你先让那些芦苇草自然风干，自然漂白。过个一两日再收起来。收起来之后再浸泡、发酵、打浆，然后加入树糊调制成纸浆。调成纸浆之后就是把它裁成大小一样的，一块一块的。然后烘干或者晾干即可。”
“想不到向东还会造纸，这流程说的这么详细。”钟磊佩服道。
“根据心中所想，略知一二而已。这个过程大概要10天半个月左右。也不知道能不能行。我们先试着这样做吧。”
“好，就依向东所言。向东学富五车、博古通今。我相信向东的方法一定是非常好的，一定可以做出真正的纸张出来。”
“先不要高兴的太早。这个方法不一定能行，我也没有试过。这次在你这边还是第一次尝试。所以即使不成功，也没有什么太大的遗憾。我们还可以试试其他的方法。不过万一成功了呢？那就是我们的一大助力。”
钟磊点点头，他今天彻底被这个年轻人征服了。这个年轻人看起来年纪不大。也就30出头。比他还小两三岁。但是他的肚子里面的文化怎么会那么多？尽管他在公孙家呆了20多年。但是公孙家的所有人的见识都没有这个年轻人的见识多。
话说向东和项乐刚刚回到家，屁股还没坐热。就突然看到一队的士绅向他们这边走了过来，一问下人才知道。这些人都是来打制冰技术和制盐技术的主意。向东是来者不拒。既然这些人都有所求，那么他不从这些人身上扒层皮下来，他就不是向东了。
“你们堵在我家门口是什么意思？”向东不耐烦的道。
“叶公子。听说市面上的冰块都是你制作出来教给他们的。”一个士绅弱弱的问道。
“是又怎么样？有何指教？”
“你看你既然可以教别人制冰和制盐。能不能也把秘方你传给我们？我们不会白要你秘方的。你的要求只要合理，我们都会答应的。”
“嗯。这两种秘方给你们也不是不可以。我也不要你们的钱，但是我有几个小小的要求。”
“什么要求？叶公子请讲。”
“那么你们请听好了。我的要求也不多，就三个。第一，在咱们江东的江边上建造一个船坞，最好能找十个会木匠手艺的师傅。第二，帮我找二十个渔夫。那么第三，找50个读书人。如果实在找不到的话，30个也行。无论男女老少都可以。就这三条，能不能做到？什么时候做到？”
这群士绅开始还是不明白向东到底想要干什么？但是听到他的三个要求之后。除了第三个要求有点麻烦之外，前两个要求都很容易做到。
“叶公子，我们可以答应你的要求。但也请你不要失信我等。”
“那是当然，我叶某人的口碑还是可以的。”
“好，那既然如此，我们一周之后把人给你凑齐。至于船坞的话，至少需要半个月才能造好。”被他们推举出来的一个大腹便便的士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