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出山
“咳~咳~”
牧远太过激动了,这练成之前的轻伤他还没恢复。一兴奋之下又牵动了伤势,将自己的带得咳嗽起来。
他赶紧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将自己的伤势恢复起来。片刻之后他恢复过来,眼中的兴奋还是难以掩饰。
这往生一剑终于修成了,刚刚只是用的最少的灵力,都将这洞穴直接轰出了一个大窟窿,这要是用正常量的灵力那该是怎么一种威力啊!至于全力施展之下,牧远更是想都不敢想。
“虽然现在可以施展了!但是还是不能大意,这要是在战斗中一个动作出问题,将自己给弄伤了,反倒成了拖累自己的技能了!”
牧远并没有因修炼往生一剑成功带来的喜悦而遮蔽了双眼。他很明白自己这一剑挥出来所蕴藏的威势,同样他也很清楚这一剑要是没能挥出来,给自己带来的损伤。
“在没有绝对熟悉这一剑之前,决不能贸然调动大量灵力使用。在没有绝对把握使用出这一剑之前,决不能贸然使用这一剑。”
很快牧远就给自己定下了两个原则。这看似是给自己这一剑套上的牢笼,但何尝不是对自己的一种保护呢!
在没有绝对的实力之前,要善于使用规则保护自己。在拥有强横实力之后,要善于打破规则来提升自己。这是牧远一直以来很为实用的原则,虽然后半段基本没有机会使用。
这段话不过是“强者才能制定规则,弱者只能适应规则”的改版,但不得不说,这样让得牧远更能接受一些。
“先熟练这往生一剑吧!等练熟了再出去找些灵兽练练手。有了这一剑,我也总算是在这丛林中有了自保的实力了!”
牧远恢复完自己的伤势之后,又开始了不断的修炼。不过这一次的修炼却不同于之前,这一次时不时就响起一阵轰隆声,那是牧远使用这往生一剑成功了。有时又沉寂许久,那是牧远这一剑出了偏差伤了自己,正在恢复伤势。
就这样,这轰隆声之间的间隔越来越小,直到逐渐没有了间隔。然后轰隆声渐渐开始变强,这时又开始有了间隙。
间隙的时间从一个时辰慢慢的开始逐渐变短。这是牧远加强灵力使用后有些不适应给自己带来的伤势。
但很快牧远也适应了起来,之后也不知道是牧远伤的越来越轻了,还是这恢复术越来越熟练了,他每次的伤恢复起来都比之前的要短暂许多。
“嗯?我什么时候达到玄凝境一层圆满了?”
牧远有些好奇的查看着自己的修为。他就这么一次次将自己弄伤然后恢复,想不到自己的修为在这不经意间有了提升,此时他感觉自己离玄凝境二层只差临门一脚的距离了。
“还有这种好事?练个剑能提升自己的修为?难道我是特例?应该不是,这世界这么多练剑的修士,多半就是这种原因造成的!”
牧远的想法有些根据,但这里剑修多的原因主要还是在御剑术的普及。能让许多低阶修士预控飞行的神术,这能不让很多修士起步就开始练剑么?
“咚~”
又是一声剧烈的响声响彻而起。
“吼~”
一道像是龙吟的声响从牧远身体之中传出。
“玄凝境二层!”
一道声响像是从牧远的脑海中响彻而起一般。
牧远右手紧握着‘疾风’,一股难言的爽快在他心头绽放。
这一击之下,算是宣告了自己这往生一剑彻底练成了。同时自己的修为,竟然也像是水到渠成一般的到达了玄凝境二层。
只是往生一剑的这一击之下,整个洞穴彻底从这里消失了。连带着一起消失的是这个洞穴所在的一个小山,整块区域竟在这一击之下变成了一块洼地。
牧远看着这一剑之下取得的成果,只能说是相当满意。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想找一下附近的灵兽切磋一下了。
他的神识出体,飞快的便是找到了附近一只蕴气境七层的野猪。他摇了摇头很快便是将其抛出了自己的目标范围之内。
这野猪也要庆幸自己的实力弱小,它险些就成了牧远疾风剑下的第一缕亡魂了。
“这条枯鳄倒是不错,修为刚刚达到玄凝境,背甲极厚,是个试剑的好目标!”
牧远感知到远处湖泊中的一只灵兽后,终于决定了目标。他一抬脚就往那个方向而去,之前看见这往生剑太兴奋了,一下子就忘记修炼御剑飞行了。
不过这都无伤大雅,他此刻的神行术比之御剑飞行的速度其实更快。
几乎是转瞬间,牧远就赶到了那个湖边。
“就是这里了。”
牧远看着这湖面飘着的几颗枯木,有些无奈,这枯鳄还在装木头。这样牧远就没办法了,先是对着这枯鳄一团火焰抛过去,一直看着这火焰在这枯鳄背后燃烧。
这枯鳄终于是按捺不住了,使用灵力浇灭了自己背后的火焰,眼睛谨慎的盯着牧远。
“呵~别误会,我只是怕你没有用全力阻挡我这一剑,直接死了。并不是我实力太弱小了,只能发挥这种攻击。”
牧远笑了,眼神逐渐变得清冷起来,他身上灵力涌动,显然这一击威势不小。
这枯鳄也正是感受到了这一点,浑身的灵力涌动而出集中在了背甲之上。
可当牧远这一剑出体时,它并未感受到太多的灵力。显然之前牧远调动那么多灵力只是假象,但这枯鳄来不及反应,这一剑带动的威势已经刺到了他的背甲。
“呲~”
在这枯鳄惊诧的眼眸中,这一剑像是砍到纸上一样。它的整个身体随着剑气,直接被斩成了两段。它怎么也没想到,牧远之前那假意使用全力的样子,只是想让他竭尽全力去抵挡这一剑。
可他已经用尽了全力去抵挡,那一剑仍是无情的切断了他的身体,像切开豆腐一样简单。
牧远收回‘疾风’。望着眼前断成两截的枯鳄,将他的尸体一收,便是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