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懒神17
自从郑上柏走后,懒的生活方式变了,晚上看书,白天睡觉。周爱华劝过几次,都没用。就这么过了一个月,懒本来微胖,一百二十斤的体重,看起来瘦了十几斤。
懒还有房贷,不可能坐吃山空,懒觉得她是个理智的人不能为了爱情不顾一切。懒出门找了南市最大的美容院去上班。去医院当医生是不可能了。美容院应聘按摩师,这个挣钱比医生还多。
懒一般都是全天上班,拼命的挣钱,还别说一年时间内,懒把房贷还完了,可别小看小小的按摩,因着手艺好,懒最后的客户很多都是要预约排队的,推销精油,加上护肤品,本来这就是高档美容院,那些富太太万儿八千的根本不在乎,懒是有中医证的,就是不够熟练,但是死记硬背,证书是考出来了。
其中有个富太太,都一百八十斤了,懒给搭了脉,知道是小时候体弱,生病吃药导致的,懒给这个胖太太承诺,会帮她减肥。最后针灸、拔罐、按摩,半年时间内,给减到一百一十斤,利用中药把身体的毒素给排出来,改变了体质,以后正常吃饭,不要胡吃海吃,不会再过分的胖。胖人瘦下来得赘肉,懒用针灸手法干预,给紧致了一番。
当然富太太不会吝啬钱的,以前减肥,药物、锻炼、拔罐,各种方法都尝试过,就是没有减下来,要么减下来就反弹了。这次有一个月都没反弹。为了感谢这个小姑娘,她还给介绍了几个客户。
懒的钱就是这么来的,果然女人钱好挣,是女人还有钱的女人钱更好挣。
懒抽空去了一趟京市,把房产证拿回来了。
这个年有点难过啊!她以前只能一刻不停歇,现在美容院放假了,她也闲下来了。
就是这思念有点疯狂啊!
正月的时候,懒去参加考试,不出意外过了,到了五月面试的时候,好悬差一点没过啊!不过懒还参加了初级会计考试。过了,她的证书不少啊!
懒从美容院辞职了,老板娘使劲挽留,懒还是坚持辞职了,说是得去上班了。
懒分到了新单位,上班不是很忙,但也不是很清闲,按点上下班。新单位还挺好,有宿舍的,上班得地方离她们家挺远,她是住宿的,只有星期天回去。
七月份天气说变就变,早上还天空明媚,下午就乌云密布。
这天她出去吃完饭回宿舍的路上天空有点阴沉的厉害,还打雷了。
没走几步雨滴落在头上,她抬起头,准备淋雨,她没拿伞。
一把黑色的雨伞出现在头顶,懒顺着打伞的方向去看。是郑上柏啊!
“……”
相顾无言,郑上柏看起来成熟了不少。
郑上柏看着瘦成一把骨头的她,他心疼到无法呼吸,这一年多,他是一直知道王雅消息,他雇人看着她,知道她瘦了,没成想她瘦成这样!
郑上柏也知道懒现在的联系方式,电话号码熟记于心,就是没有勇气拨通。
郑上柏做了一件他以前看起来特别粗鲁的事情,他拉扯着王雅养往一个小区走。懒被他拉扯的不好走路,伞也不好打,雨都淋湿了两个人。
走到一栋楼跟前,郑上柏拉着她进了电梯,按了二十三楼。电梯到了,进了楼层开门,把王雅扯进了房子,拿过懒的包,给懒脱了鞋。懒现在全身淋湿了,头发贴在脸上,看起来好不狼狈。
“去卫生间洗洗吧!”说完把她推进了卫生间。给拿了一件睡衣,他买了这里的房子,给王雅买了衣服之类的,估计号码买大了。
郑上柏把两个人湿衣服扔进了洗衣机去洗干,去了另一个卫生间,简单洗漱了一下,穿着睡衣,在沙发上等着懒。
懒洗漱完出来走到客厅,看见郑上柏,坐在沙发上。
“过来!我给你把头发吹干。”
懒没有动。
郑上柏看起来很是没耐心,走过去,把懒拉到卧室,让坐到床上,打开吹风机,把头发给吹干,看着已经有了白头发的懒,头发都稀少了,他才知道能说出来的悲伤是发泄出去了,说不出来得悲伤身体上就表现出来了。
“你睡吧!我去别的卧室睡!”
郑上柏拿着吹风机出去,已经哭了。
洗衣机是自带烘干功能的,他拿出两个人衣服去再晾会。
懒这边已经去床上睡觉了,他来了,特别安心,这会儿已经感觉到困了。
郑上柏去阳台抽了根烟,他以前不抽烟,但离开以后,就有了这个习惯。抽完烟,去刷了牙,给懒冲了奶粉,端到卧室。
“起来,喝掉!”
懒被叫醒,看着郑上柏手中的奶,愣住了,她是有多长时间没喝了?
郑上柏看着懒发呆,像那时候一样,坐在床上把懒搂在怀里,给喂。
懒没有推脱喝完了,继续躺下。
郑上柏把杯子放到床头柜,关了灯,躺在懒的跟前,扯过被子,盖在身上。
懒没有睡着,心想‘这人想干什么?’
郑上柏从懒的呼吸就知道懒没有睡着,一把扯过跟前的人,然后压在身下,嘴巴就凑了上去。
半响之后。
懒说出了两个人见面的第一句话:“退步了啊!”
郑上柏半天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恼羞成怒。“呵!”了一声
说道:“王公子,今天就让你看看退步了没有。”
懒半晚上都跟煎烙饼似的。
第二天闹钟醒来才发现浑身疼的起不来,当然懒也没请假,挣扎着起来,跟前已经没有人了,衣服整齐的放在床头。穿上衣服,走出了卧室门,郑上柏已经买好早饭,在餐厅等着。
吃完早饭,就去上班了。郑上柏说什么话都是默不作声。
懒走了以后,郑上柏哭了,王雅瘦了很多很多,身上摸起来几乎都是骨头,估计连八十斤都没有,头发脱的不像样子,白头发添了五分之一。他当时觉得王雅狠心,说分手就分手,还那么冷静。
他的王公子受苦了,就短短一年多。
说不出的苦才叫苦,他捧在手心里的女人,怎么就成这样子了。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