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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二十七章 楚山,这辈子非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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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的天色尚未完全亮透。

    春愁一大早起来准备把前一天晚上对好的账册送去给项知乐。

    才打开房门,就看到像小山似的杵在自己房门口的楚山。

    她心头漏跳了一拍,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捧着账册给楚山福了一下身。

    “楚统领。”

    楚山眼底快速闪过一丝受伤。

    “春愁”

    “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不要这样叫。”

    春愁眼睑半垂。

    “是,楚山。”

    声音疏离而有礼。

    楚山双拳微微紧握,看了一眼她手中捧着的几本册子,开口问道。

    “你是要给王妃送账册吗?”

    春愁点头,“不过看到楚统领在这里,想必王爷肯定在王妃那里了,如此,属下晚点再送去。”

    说完,她后退了一步,就要把门关上。

    在两面门板即将合上的那一刻,楚山伸手把门抵住了,连带自己也通过那门缝的豁口挤了进去。

    春愁连忙后退,被他一把扯住了手臂抵在了门板上,刚才没合上的门板“砰”的一声合上了。

    唇上突如其来的温软,春愁瞪大了眼睛看向面前的人,本能的伸手推拒,那人仿佛早有预料,单手将她的双手举高至头顶。

    她一记撩阴腿扫过去,结果才扫到一半,她的腿就被男人按住了,他还卑鄙的将自己的腿抵在了她的两腿之间卡得她动弹不得

    春愁的脑子“轰”的一下,只剩一片空白

    楚楚楚

    楚山在做什么?

    很快,加速的心跳还有几欲窒息的感觉让她整个人软化了下来。

    她无力的任由楚山攻城略地,到最后,只觉得自己满腔委屈。

    他不是要把她当成妹妹吗?

    “妹妹”这个念头一闪而过,春愁立刻拉回了自己的理智,重重的咬了楚山的下唇一口

    楚山吃痛,才堪堪松开了她。

    气息不稳的把头埋在她的颈间。

    春愁身上有一股浅浅淡淡的女儿香,充斥在他的鼻腔,格外的好闻。

    他声音略微嘶哑的开口道。

    “春愁,你不要再躲着我好不好?我我心悦你,我想你当我的妻子。”

    心悦她?

    春愁同样气息不稳的靠在门后,任由他把前额抵在自己的肩上。

    本来以为面对他时可以毫无涟漪的心房,被他的一句话拨弄得荡漾不已。

    回想起他之前说过的混账话,她压下心中的滔天巨浪,故作平静的把他之前的话原封不动的还了回去。

    “属下记得,楚统领是打心眼把属下当妹妹的,咱们相差四岁那么悬殊,您还是不要再做出这种让人怀疑的举动了,若是想找姑娘”

    妹妹?

    还说他想找姑娘?

    现在他听到这个词就想打人。

    “去他娘的妹妹。”

    话落,楚山再次俯首重重的以唇印上了春愁的唇,力度太大,他下唇被咬伤的位置立刻沁了血,两人的呼吸间都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直到春愁快要站不稳了,楚山才再次放开了她,往日带有浓重肃杀煞气的眼眸里,看向她时,只剩下一种春愁没有读懂的情绪

    就如同一张温柔的网,将她牢牢困在中间,再也逃不开。

    “春愁段晴,你听着,我,楚山,这辈子,非你不可了,你亲也亲了,咬也咬了,别想着不负责任。”

    楚山说话时,几乎与她贴着脸,春愁只觉得自己周身都被他的灼热气息包裹着,听到这些话时,整个人都飘飘然的感觉像是在做梦

    心跳很快,怎么办?

    楚山说,非她不可,怎么办?

    她要不要现在去找王妃商量一下看看要不要接受楚山?

    眼看春愁依然没有反应,楚山急了,松开她就要开门往外走。

    “我这会就出去告诉所有人,我亲了你,被你咬了,我是你的人。”

    门板被快速打开一条缝。

    被春愁一把按住了,她红着脸拉住了他的手,低着头,声音低如蚊呐。

    “你你刚刚的话,你再说一次。”

    !!!

    楚山离开春愁房间时,天色早已大亮。

    他的下唇还有一个小小的豁口沁着血,但是这丝毫不影响他愉悦的心情——王爷说得对,男人就得要振夫纲,现在他可以去王爷那里告诉王爷,他快要有媳妇了,王爷别想着欺负他这个单身汉。

    日上三竿,项知乐沐浴过后换好衣裳的第一件事,就是重新扒开言君诺刚穿上的衣裳检查他身上跟脸上的伤势。

    “你这是跑去跟别人打架了吗?”

    这不同以往的杀人用内力,这些都是拳拳到肉的肉搏,半分内力不用的那种。

    “啧,你看看,你这嘴角的淤青,还有眼角那一块淤青,要是别人的拳头硬一点,你的眼珠子都要被打出来了,还有你前胸后背的淤青,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内伤”

    项知乐一边喋喋不休,一边像个操心的母亲责骂不听话的儿子一样给他的后背推药油。

    言君诺趴在床上,阖着眼享受着小女人的伺候。

    “王爷,你就不打算跟我解释解释你这一身的伤从哪来的吗?”

    言君诺连眼皮都没掀,冷冷淡淡的开口道。

    “男人的事情,女人少过问。”

    后背给他推药油的手一顿,项知乐哭笑不得的应了一句。

    “关心,关心也不可以吗?”

    “你可以关心其他,没必要关心这种小事。”

    小事?

    他受伤了还是小事?

    “敢问王爷,伤成这样对您来说都是小事,那对您来讲,什么才算是大事?”

    “我饿了。”

    看他一副不愿意再沟通的模样,项知乐那只想用力放在他后背上的手突然有点无处安置了。

    手掌微微握成拳,项知乐硬是挤出了一抹狗腿的笑。

    “行行行,你是大爷,大爷饿了,小的立刻给你做吃的。”

    “去吧,别做太复杂的,就做个煨土豆跟鸡丝粥,少盐少油不要葱。”

    “”

    所以,她现在是改行做厨子了?

    平南王府。

    主寝房内。

    年过不惑的府医把药箱重新收好,对流云吩咐道。

    “这些天王爷都不能随意走动以免伤到患腿的筋骨,右手脱臼比较严重,王爷最近能不持剑,就尽量不要持剑了。”

    流云点头,遣人去跟府医抓药后,重新回到了沈墨池的床前。

    此时沈墨池半靠在床上,因为重伤了一条腿,不管怎么坐姿势都别扭得很。

    眼角嘴角都是淤青,右脸也肿了一片,脖子的位置还有掐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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