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老祖宗的恶趣味
有人来接手这边的事情，来人又是孟媚娇的父亲，叶知予立刻“溜”了。
叶知予起身，尚星牧自然跟着走。
尚星牧走了，方闻淮肯定是要跟上的。
只有凌鹤川，恋恋不舍，不愿意走。
孟父说：“请！”
凌鹤川被赶了出来。
方闻淮想想凌鹤川确实没有伤害过自己，看着他一脸沮丧地站在林家门口的模样，终究没忍住，道：“凌鹤川，你和说说你到底为什么要跟踪孟媚娇？”
“这是加入人类超能力管理局的试炼。”凌鹤川说，“我找了好久，才在这里找到了一点不寻常。”
“加入人类超能力管理局还需要试炼？”叶知予好奇了。
张志宇一副很缺人的样子，不是去就要吗？
“对，试炼就是独立捉个小妖怪啊，破点煞气就行。通过试炼以后才可以进入实习期，实习期比较难一点。唉！我连试炼都没办法达成。”凌鹤川说：“我想着夜店比较乱，晚上不寻常的事情比较多，潜伏在酒吧做了这么久的dj，也没什么发现。”
叶知予：“你会什么玄学之术？”
“看面相。”
一只想要被组织收编的会看面相的吸血鬼？
总觉得哪里违和了一些。
“其他的呢？”
凌鹤川摇摇头，没了。
吸血鬼是母亲的基因，看面相是父亲这边的家学渊源。
“要不……”叶知予停下脚步，打量了凌鹤川一番，示意他蹲下一点，伸手揉了揉那头小红毛，“你拜我为师，我教你武功？”
吸血鬼的爆发力可是很强的！
适合武学。
凌鹤川一个劲摇头，“不学武功，人类超能力管理局不考核武功。”
“……”
老祖宗上亿年来第一次起了收徒的心思，居然被拒绝了。
本来看两人聊得热络，尚星牧的脸色很不好看。现在看见叶知予被拒绝后当场脸黑了，莫名有些高兴，“他不稀罕，就算了。”
叶知予一眼看破尚星牧的幸灾乐祸，翻个白眼，懒得理他。
“凌鹤川，你是不是很想加入人类超能力管理局？我给你出个主意。”
凌鹤川忙不迭点头，“任何工作的尽头都是编制。”他得给自己找一个有编制，工资高，还不用打卡的工作！
“孟媚娇的很多符都给了那个了一，”叶知予循循善诱，“了一肯定有什么谋划，你盯着这件事去查。”
凌鹤川眼睛一亮！
对啊！他怎么没有想到？
一定是今天出门没有打伞，太阳晒得他脑子不好使了。
“你说的对！”
看着迫不及待蹿出去的凌鹤川，方闻淮暗自咂舌：女骗子又骗了一个。
等凌鹤川走远了，尚星牧才和叶知予说他的发现——了一同一天出现在了苏市和京市。
“两个了一？”叶知予也是有点懵。
尚星牧点头，“我留意了那个照片上的时间，前后不差一个小时。”
苏市的了一，叶知予亲手打伤的，绝不可能在一个小时后就出现在京市。
“我现在去劝凌鹤川别盯着了一还来得及吗？”叶知予突然觉得自己可能给凌鹤川指了条绝路。
了一的心计和手段不足为惧，但如果有两个了一……
凌鹤川有点难了。
“闻淮，追上去和凌鹤川说一下。”
“好的，牧少。”方闻淮立刻去了。
林大生要处理家事，剧组的拍摄任务暂停了，叶知予暂时不用回剧组。
尚星牧问：“送你去哪里？”
“回家。”
叶知予已经很久没有回到自己的小公寓了。
进门了，看到客厅堆积的巷子，才想起来这些整理出来的物品本来是准备直播卖掉的，结果账号被封了，没有直播成功。
现在，她不缺钱了，也没有尾款、信用卡等着她去付钱了。
但，既然物品已经整理好了，那就开个直播抽奖吧！在她最艰难的时候，是那些可爱的粉丝们帮助了她。
叶知予问了下经纪人雪莉：我可以开直播送粉丝一些礼物吗？
雪莉：可以，把直播的时间、平台，还有礼物目录发给我看一下。
叶知予：……
雪莉：？？？
晚上十点，叶知予开了直播。
雪莉：叶知予！艺人不可以私自开直播，你立刻停止直播。
叶知予：来不及了。
看着直播间的人气咻咻咻上升，叶知予第一次直观地感受到自己和之前不一样了。
之前的直播间，有人气，但不多，都是她的颜粉。
现在，颜粉还在，cp粉，武术粉……以及黑粉！
都来了。
黑粉酸溜溜地说：都这么红了，还要靠卖二手还债吗？
叶知予回应了：“今天全场都是抽奖送。”
不像其他直播间，抽个奖废话一堆磨你耐心，叶知予说完回应黑粉的话，就开始抽奖了。
当粉丝们发现，叶知予纯粹是在送礼物的时候，奔走相告，涌进直播间的人更多了。
就这样，整个抽奖过程还是两个多小时才完成。
叶知予说：“中奖的朋友后台把联系地址发过来，明天会有工作人员来帮我把礼物寄出的。”
一看叶知予要下播，网友们嗷嗷叫：不要走，舞剑！舞剑！
叶知予活动了一下手腕，道：“你们喊去好听的来听听。”
——小仙女。
——美女。
——老婆。
……
叶知予看着满屏的褒义词，叹了口气，就没有人喊她“老祖宗”吗？
粉丝们也发现了，他们的那些称呼，叶知予都不满意。
——你说，你想听我们喊什么？
这条评论一出。
满屏都是这条。
嗯，还是有明白人的！不懂就问嘛。叶知予露出微笑，“喊我老祖宗！”
一瞬间，直播屏幕上干净了许多。
粉丝们惊呆了，有人想做他们的老祖宗？这是什么流行词汇？
倒是也有粉丝大胆尝试，先喊了“老祖宗”。
叶知予听了，喜笑颜开，“乖！”
粉丝们理解了，这和男人喜欢别人喊自己爸爸没啥区别。
呵呵，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叶知予，这么恶趣味！
——老祖宗！
——老祖宗！
——老祖宗！
……
看着满屏的“老祖宗”，叶知予心满意足了。
心情美美的叶知予即兴来了段剑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