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凶残王爷的掌心娇(29)
老皇帝听着上官祁这声声的嘶吼,似乎也感觉到了他的痛苦。
“哈哈哈哈”他突然,就狂妄的大笑了起来。
上官祁见到他仍是这番模样,也只是神色淡淡的望了他一眼,并没有丝毫他不思悔改的怒意。
“皇叔,你猜猜我在找到那封圣旨时,还找到了什么?提示你一下,我找到的东西都是有关于你的呢。”
老皇帝听到他这话,笑声嘎然而止,看向上官祁此刻的眼神,一股不好的预感在他心头升起。
难道
他似乎意识到什么眼睛瞪大,连忙捂住了耳朵。
他,不想听,他不想知道,他不想知道!
可上官祁却没有理会他的躲避,而是将一封圣旨,和一封信件丢在了他跟前。
“你不想知道吗?可是我却很想让你知道呢,痛苦的滋味,我希望皇叔你会喜欢。”
“这个,便是皇爷爷最初拟下的圣旨。你知道吗?其实皇爷爷初始,是打算立你为帝继承皇位的”
尽管老皇帝尽力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但是这句话,还是钻入了他的耳里,让他心头猛怔。
“而这封信,是我父王回信于皇爷爷挽拒当帝的信,而他向皇爷爷推荐的人选,也正是你呢。
皇爷爷也听取了他的建议,欲传位于你。可惜了,你却”说到这儿,上官祁顿了顿。
“你不知道吧?其实我父王一直都很清楚你的心思,直到他到死之前,他,都还依然在让着你。”
上官祁的声音微带沙哑,眼眶泛着红意,泪光难以控制的闪烁。
老皇帝怔怔的仰起头,看向上官祁,似乎是想在他眼中找出这些话都是谎言的痕迹。
但,无果。
他张了张口,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没有开口。
颤颤巍巍的拿起地上那封圣旨,和信封。
看到了上面的字迹,他终于流下了悔恨的泪。
原来,原来竟然是这样的吗?
原来不用他争,皇兄便已经让下自己了么?
那他,那他曾经都做了些什么啊?
他,他
“啊——!”
明明已经年近四十的他,这一刻竟然哭的像是个孩子一般。
可惜,这一幕却并不值得任何人心疼。
上官祁看着他这幅模样,声音冰冷的开口。
“皇叔,你,当真是让这两个爱你的人,伤透了心呢!”说罢,他将手中添上了各味毒药的酒递向老皇帝。
“来,喝下这杯酒,你就可以去陪他们了。”
看着他手里的酒杯,老皇帝惊恐的朝后退着。
“不,我还不想死,我不想死!”尽管他此刻已经悔悟了,但他还不想死啊!
他还想活着,他不想死。
“可是,我想要你死呢!”上官祁面色冰冷,声音亦是如此冷如寒冰。
随后沉着脸将手里的酒,尽数灌入他口中,使他全部喝下。
“我知道你最是喜欢毒药了,所以这都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比你用在皇爷爷和我父王身上的,可多了数种呢。
所以,你能体会到的,也是比他们多上数倍的痛苦。”
老皇帝闻言惊恐的抠着自己的喉咙,想把酒吐出来,可惜都无济于事。
上官祁拾起了上官永城的牌位,站起身来,神色淡然冰冷的看了他一眼,最后转身走出了祠堂。
站在祠堂门口望着这广阔的天空。
听着里面老皇帝的惨叫声,面上一片平淡,眼中也是毫无波澜。
直到。
里面的人,再也没了动静,他才低声轻叹了一口气。
念念,哥哥要做的事已经做完了。
很快,哥哥便可以来陪你了
转身回到祠堂中,将老皇帝的尸体拖出放到门外,而他便负手站在院中间。
似乎,在等着什么人的到来。
这边,眼看着太阳就要落下了山,江念着急的拍拍萝卜的脑袋。
【萝卜,你快飞快点呀,我哥哥可快要死了!】
萝卜,哭唧唧,委屈,但还是乖巧的飞快了点。
为了避免被人看到,惹上不必要的麻烦,萝卜飞得很高很高很高。
地上的人,完全看不清楚他们是个啥玩意。
呜呜~,但是它现在一点也不喜欢这个新功能。
它现在才知道,原来它的新功能作用就是可以带着宿主飞,而它就是坐架。
呜呜x﹏x
【宿主,萝卜好委屈,萝卜本来是个高级统统,没想到竟然沦落到了这个地步。】
江念:
【这不是没得办法吗?就只有你载着我飞速度最快了。乖哈,等我救回我家哥哥了,我让他给你买可多可多好吃的,补偿你。】
【嗯!这个可以有!】一听到有好吃的,萝卜瞬间动力十足,火速奔往。
终于在太阳落下山的下一刻,他们赶到了京城中。
江念连忙朝着鬼王府奔去。
与此同时,鬼王府中。
上官祁,也终于等到了他要等的人。
“皇兄。”
上官远洋,带着数千名皇家影卫出现在了鬼王府中。
“来啦。”上官祁看到如此多的人马将他围住,依旧是面色淡淡的,似乎毫不意外他们的出现一般。
看到地上老皇帝冰冷的尸体,上官远洋双眸瞬间通红。
他今日喝下的酒被下了药,才刚走出宴会厅便直接昏迷了过去。
而当他醒时,外边的天地却都已经变完了,从母妃口中,他得知了一切。
得知道父皇被上官祁带走后,他便快速召集了上官皇族的所有皇家影卫,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
可惜,还是来晚了一步。
“皇兄,你为何偏要如此!”他通红着眼,看向上官祁低吼着。
过去的就直接让他过去不好吗?为什么?为什么偏要如此呢?
他知道这一切他父皇是错的,是他父皇犯了罪
可是,就算父皇犯了再多的错,对于他而言
他也就只是最疼爱自己的父皇啊,只是最疼爱他的父亲而已啊!
听到他的话,上官祁勾起薄唇轻笑了一声,眼中满带讽刺之意。
“我为何偏要如此?那你为何不问,你的父皇为何偏要如此?他杀我父王,为我杀父仇人!
如今,还要杀本王!本王如何就不能如此?难道本王就该任凭他杀剐吗?”
他的声音冰冷无比,整个人也都散发出了一股入骨的寒意。
听到他的话,上官远洋一怔,整个人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