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小议黑市
朱老大忍着巨痛，慢慢的站了起来。
王爱国、王家和几人看到朱老大的面容，都大吃一惊。
朱老大的整个左脸已经完全肿胀，他站起后吐出的血水中还可以看到几颗牙齿。
“朱老三说，有三个失踪妇女的尸体是被你处理的。告诉我，你把她们埋在了什么地方？”杨国庆厉声问道
朱老大低着头一声不吭，他有些怕杨国庆。
“呵呵！老子最不怕死硬分子，我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刑法硬？把他给我绑起来，眼睛也蒙上。”
几个人快速的把朱家老大绑在了案子上。
“王家和去看看你叔回来没有，让他抓几只蝎子、毒蜘蛛之类的虫子，怎么还没有回来？”杨国庆说着
“俺这就去看看。”王家和赶紧跑了出去
“国庆！你找那些毒虫干什么？”王爱国疑惑的问道
“我在一本杂书中看到过，在咱们国家的大西南有一个少数民族，苗族。苗族人擅长养盅虫，这种盅虫非常厉害，它们会听从主人的吩咐，也会保护主人。而盅虫的真正厉害之处在于，它能进入人体内吞噬人体的器官，至直受害人死亡后，它才咬破人的尸体跑出来。
盅虫就是用蝎子、蜘蛛、癞蛤蟆、毒蛇等等培养成的。”
“那蛊虫是怎么进入人体的？”王爱国看看朱老大后又问道
这时的朱老大，已经明显可以感觉到四肢绷紧。
“通过人的口、鼻、耳朵，只要人体有洞的地方都可以钻进去。”杨国庆回答着
其实杨国庆都是胡诌的，这些说法都是他在后世的网络小说上看到的。在这个文化比较落后的年代，想骗个人太容易了。
“国、国庆！俺、俺们还是出去吧！这个蛊、蛊虫，俺们听着、听着就害怕，俺不想被一只虫子钻进身体里，俺还不想死。俺求求你，让俺出去吧！”老牛吓得都有些结巴
“好吧！你们都出去，我和王爱国留下就行。”杨国庆回复
紧接着，朱家老大就听到三人走出屋外的步声和关门声。
“来了、来了，俺叔回来了，他好像还端了一盆东西。”王家和进来说道
“家和！你还是出去吧！等会你看到会让你晚上做恶梦的。”杨国庆劝道
“哦！俺这就出去。”
这时，王保国端着盆子走了进来。
“国庆！蝎子白天不好找，只找了两个。”
“有一个都行，更别说两个。等一会，一只放在朱老大鼻孔前，一个放到耳朵旁。
有这么多毒蜘蛛也行，可惜没有刚出壳的小毒蛇，有那东西更好。”
杨国庆说着，他和王爱国、王保国三人看向朱家老大。
朱家老大听后，吓得想挣脱绳子，可惜他根本办不到。
“王保国！你把这种液体滴到朱老大的耳朵和鼻孔中，然后把盆放到旁边，这虫子闻到味道会自己爬进去的。它们会钻进朱老大的大脑，直到把朱老大的大脑啃食完毕，它们才会出来。”
杨国庆拿出准备好的蜂蜜，递给了王保国。
王保国依照杨国庆的说法，把蜂蜜滴在了朱老大的鼻孔和耳朵中，然后把盆子放在了朱老大的头旁边。
王爱国看着盆中的蚂蚁，忍不住想笑。杨国庆连忙用手示意“嘘！”，提醒王爱国不要出声。
房间内的气氛顿时沉闷起来，静悄悄的几乎听不到声音。
有几只蚂蚁闻到了气味，率先爬出盆子向蜂蜜的方向行去。
当第一只蚂蚁爬上朱老大的脖子上，朱老大开始剧烈挣扎。
“把这该死的虫子弄下去，求求你们快弄下去。”
杨国庆见到已经奏效，便问道:
“还有三个妇女的尸体，埋在了哪里？你不说，就休想让我们把它们拿走。”
朱老大没有吭声，可是蚂蚁越来越多，有几只已经爬到了嘴上。
“朱老大！只剩最后的时间，如果你不说，这些虫子会立即进入你的耳朵和鼻孔中。”
“你是魔鬼、你是魔鬼！求求你把虫子弄下去，俺说、俺说。”
杨国庆冲王保国点点头，王保国这才把蚂蚁一只一只抓起来捏死。
朱老大终于没有扛住压力，招供出三位妇女的藏尸地点。
杨国庆走出屋外，对屋外的几人说道:
“把他押出来吧！他已经招供了。”
朱老大被押出来后，看到杨国庆大声喊着:
“魔鬼，你是魔鬼，你是魔鬼！”
“我是魔鬼又怎么样？我再是魔鬼，也要收拾你这种畜牲不如的东西。”
杨国庆说完，哈哈大笑。
张大成、唐杰等人听到声音，都走了出来。
“国庆！是什事情让你如此开心，是朱家老大交代了罪行吗？”唐杰笑着问道
“呵呵！不愧是干公安的，一猜就中。”
“局长！这是朱老大的供词。这次如果不是国庆用兴奇的特殊方法，朱家兄弟的罪行不可能这么快水落石出。”
唐杰接过卷宗看完后，递给了张大成。
“书记！你也看看吧！这朱家五兄弟真是罪行累累，死不足惜。”
他然后对杨国庆说道:
“国庆！我代表公安局谢谢你。”
“国庆！我代表岭安县委、县政府，代表全县人民真诚的谢谢你！今天，如果不是你把朱家这颗毒瘤揪出来，石湾公社不知道有多少妇女还会残遭毒手。”
张大成弯腰致谢
杨国庆连忙闪开，并说道:
“张书记！我虽然小，但我也是华国人，铲除罪恶势力是我应该做的。”
“说的好！这一点，就值得很多同志好好学习。”
“张书记！石湾公社出这么大的案件，着实让人没有想到。此次事件，也够石湾公社忙一段时间了。”
杨国庆说完看向张福平和王守田
“忙就忙吧！只要老百姓不骂我们领导干部就行。”张福平苦涩的说道
“呵呵！骂你们也是应该的。你们也可以趁着这次机会，整顿一下石湾公社各村屯的干部，为现在和平稳定的生活，打牢更坚实的基础。”杨国庆建议着
张大成点头，赞成杨国庆的说法。
“国庆的提议很好。什么事情都是不破不立，破而后立的。你们这些公社干部都要引以为戒，避免重蹈覆辙的事情再次发生，这才是重中之重。”
“张书记、唐副县长！你们放心。我们石湾公社绝对会引以为戒，勤勤恳恳的为百姓办实事。”张福平连忙表态
“张书记、唐副县长！时间已接近中午，要不回公社食堂吃个午饭？工作再要紧，也不能饿着肚子谈吧？”王守田征询道
张大成看看时间，点点头:
“可以。唐副县长！我们就应公社同志的要求，去吃个午饭，午饭过后再谈工作。”
他又对杨国庆邀请道:
“国庆！要不你和我们一起去吃个饭，然后再回来？”
杨国庆连忙摆手道:
“对不起，张书记！我还要照顾三位妹妹，就不去了。”
张大成呵呵笑着说道:
“那好吧！我也不强求你。你如果再去了岭安县城，可以去县委找我。”
“一定、一定！”杨国庆连忙笑着回答
杨国庆笑着把县领导等人送走，他转身对黄明和王保国说道:
“朱家五兄弟！罪恶多端肯定会吃枪子。他们空出来的房子就先收回村里面，你们派人打扫一下。今年秋天，村里很可能会派来知青。如果知青点住不下，可以住在那里也行，总比没地方住强。”
“好，俺们回去就安排。”黄明回答
“黄村长！地里的农活，让村民们加紧干，干完后我带领他们进大林子，要不然他们也不放心进山。
另外，你也可以告诉他们，想要进大林子挣钱，地里的农活越早干完越好。”
“好，俺会告诉他们。”黄明点头答应
“好了，你们回吧！村里的事情我不会管，但是村里遇到解决不了的事情，你们可以来找我。明白吗？”
“明白，那俺们先回去。”黄明在杨国庆面前，显的有些微微诺诺。
公社小食堂内
服务员用一个大盆端了一尾红烧鱼上来
“张书记、唐副县长、廖主任！你们都尝尝。这尾鲤鱼可不小，足有六斤重。”张福平连忙招呼
众人拿起筷子开始品尝
“这鱼的味道就是不错，比县里的食堂做的好吃。张福平！看样子你们小食堂大师傅的手艺很高啊！”张大成吃后称赞道
“书记！并不是厨师的手艺好，而是这鱼不一样。都是一条大河里的鱼，也不知道国庆抓的鱼，做出来的味道怎么就会比别的鱼做出来的味道强？”唐杰解释
“唐副县长！会不会是狗在深山里抓的？”廖主任笑着说道
“不是，这鱼是国庆自己抓的。他在我们公社的黑市卖过鱼，这我们都知道。”王守田讲道
唐杰、廖主任都看看张大成，没有再说话。
“张福平！你们既然知道公社有黑市，为何不打击？”张大成问道
“张书记！本来我们也想管理，可听到国庆讲的后，我们便放了下来。”
“国庆是怎么说的？”
“国庆当时问了我们两个问题:农村家庭穷，孩子们没钱上学怎么办？难道不上了？
第二个问题是:家里有人生病了，无钱医治怎么办？难道让家人病死在家里。
我当时就想说还有国家和政府可以帮忙，可是国庆却说咱们国家现在很穷，国家根本拿不出这么多资金贴补。
就算政府有了钱，可这些钱给了农民，农民难道不需要还钱吗？还有农民想要这笔钱，还要一级一级上报批准才行。等拿到钱时，学校早已开学，孩子还能去上课吗？家里的病人还能活着吗？
他还说黑市存在就有存在的道理，我们石湾公社有黑市，岭安县城有黑市，地区有黑市，省城也有黑市，甚至更远的京都和魔都这样的大城市都有黑市，黑市是缕禁不绝得。
黑市主要是以农民自发组成的，如果家里没有难处，谁会去黑市卖东西？
黑市可以让有工资的人，买到市场上买不到的东西，又可以帮助农民贴补家用，又何必要阻止？
设身处地的想一想，我们是否真的该打击黑市？黑市！是物资匮乏下的产物，有其存在的必然道理在。”
“可是，这违反了国家政策。”廖主任说道
“违反国家政策，这不可能的？老人家不会看到自己治下的农民，个个穷困潦倒的。只是有些人曲解了老人家的意思，蒙蔽了他。
老人家年青时为了革命，也卖过粮，卖过地。而我们现在只是为了生存，为什么就不能卖？如果老人家知道，绝对会支持的。”
“这都是国庆说的？”张大成问道
“嗯！国庆还告诫我们，不要把这些话说出去。他还说，如果你去问他是否说过这话？他绝不会承认。”张福平回答
“呵呵！看来我们对这小家伙还是了解太少了。”张大成笑着说道
“对了，唐副县长！你知道县城的黑市吧！”
“知道，张书记！以前只是听说，后来我还专门去过一趟。”唐杰回答
“你是怎么知道地方的？”
唐杰想了想说道:
“上个月，机械厂家属区逮了两个小流氓。这两个小流氓是在女厕所被抓的，当时被抓时全身赤裸，手里还拿小女孩的内裤。
机械厂的工人把他们两个押到公安局时，下面还绑了两块砖头。后来经过医生鉴定，这两个小流氓彻底废了。
我后来看了卷宗，才知道黑市的位置。这两个小流氓交代，他们当时盯上了一个卖鱼的小孩，准备抢劫他的。”
“局长！你能等会说，让我缕一缕。”
王爱国打断了唐杰的话，他想想后问道:
“局长！你刚才说，那两个小流氓是在黑市想抢一个卖鱼的小孩是吧？”
“是啊！怎么啦？”唐杰好奇的问道
张大成等人也看向了王爱国
“局长！我记的你说过，国庆买废旧摩托车是不是也是上个月？”
“嗯！是上个月的事情。早上机械厂的工人把小流氓押到了公安局，下午国庆就去公安局买的废旧摩托车。”
唐杰回忆后，有些明悟。
“啪！这就对了。”的一声，王爱国拍了一下桌子。
“对不起，书记！我想的有些入神了。”
“没关系！你继续说。”张大成微笑的说道
“各位领导！刚才我们局长不是说，那两个小流氓送到公安局时，下面还绑着两块砖吗？你们想想，如果是成年人会想到这种缺德事吗？”
众人想想都摇摇头
“我王爱国敢保证，这件事情绝对是杨国庆干的。
第一:是小孩在黑市卖鱼，国庆也在黑市卖过鱼。
第二:杨国庆当时也在县城。
第三:杨国庆的身手，打两个小流氓根本不在话下。
各位领导！你们知不知道国庆是怎么让朱家兄弟交代的？说出来你们都可能不信？也有可能发笑。”
“唐杰！王爱国说出来，算不算违规？”张大成问道
“不算，因为他们并没有正常的审讯手续和流程。爱国！你讲讲吧。”唐杰回答后对王爱国说道
“是，局长！我们当时在审问朱老三时，国庆直接让村民把朱老三的裤子脱了，然后把他仰面绑在了桌案上，并盖上了他的眼睛。
国庆就问朱老三，交不交代他的罪行。如果不交代，就让他尝尝满清十大酷刑中最轻的刑罚——宫刑。”
“王爱国！什么是宫刑？”廖主任问道
“宫刑就是把男人变成太监的意思。
在我们审讯朱老三时，国庆就让村民在朱老三大腿根轻轻划了一道小口子，那朱老三就哀求着把所有罪行交代了。”
“那朱老三大腿上的小口子有没有问题？”廖主任继续问道
王爱国摇摇头说道:
“没有。朱老三穿裤子时，血都不流了。”
张大成哈哈笑着说道:
“国庆这用的是人的心理作用，硬是把朱老三给吓住了。
那朱老大是怎么回事？一出来还喊国庆是魔鬼。”
“说起朱老大，我就想笑。如果不是在审案子，我真能笑出来。
朱老大当时被绑在案子上，眼睛也是被蒙上的。
国庆就开始说，在我国的西南有一个少数名族苗族，他们苗族会养一种蛊虫，这种蛊虫很历害，专门钻进人体内吃我们的器官，直到人死后，它们才会破体而出。
蛊虫养殖方法很简单，就是用蜘蛛、蛤蟆、蝎子、毒蛇等养成。
当时几个村民听后，吓得直接离开了现场。
后来王保国端个盆回来，盆里装了十几只大一点的蚂蚁。杨国庆取出一点液体，让王保国滴到朱老大的耳朵我鼻孔里，然后把盆子放在朱老大头旁边。
当蚂蚁刚爬到朱老大的脖子上时，朱老大就开始大喊大叫。当蚂蚁爬到脸上时，朱老大直接吓尿了。直到蚂蚁爬到朱老大的耳朵和嘴唇上时，朱老大直接吓得崩溃了，哀求着招供，国庆才放过了他。”
“这朱老大的心理，完全被国庆给摧毁了。怪不得他一出来，见到杨国庆就喊魔鬼。换作任何一个犯罪分子，在这种心理暗示和感触下，都可能心理崩溃。国庆对人心的把握和洞察力，超过了咱们在坐的所有人。”张大成听后分析了原因
“局长！所以我敢肯定，咱们县城的那两个小流氓是国庆所为。”王爱国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