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0章 缝针涂药
白笙灵机一动,从空间放出一只非常可爱的雪白兔子,抱着它走进一个无人的角落,然后拿出匕首,狠心地将匕首刺进了兔子的后股。
“对不起啊,小白兔,借你屁股一用,为了报答你的恩情,我保你活命!其它兔子可都是食物,要上餐桌的!”
白笙对着小白兔念念有词,小白兔被刺了一刀,不仅没有丝毫的恐惧,喉咙里反而发出“嗡,嗡”的声音。
如果白笙没有记错的话,当兔子发出“嗡,嗡”声时是表示开心和兴奋。
真是只变态的小兔子!
白笙抱着兔子走进了药店。
“伙计,我家小雪花受伤了,麻烦帮忙开几副药”白笙把小兔子的伤口给抓药伙计看了看。
小白兔一脸幽怨:主人,我是男的,很爷们儿的,您给我取名小雪花,合适么?
伙计扫了一眼兔子屁股上的伤口,便转身去抓药,不过脸上的神情带着些惊讶,大概是觉得一只兔子受伤,死了就吃肉嘛,根本不值得来药店。
白笙适时哭诉道:“小雪花是我夫君送给我的生辰礼物,不知哪个狠心贼,竟把它当成了野兔子,险些要了它的命。”
抓药伙计的表情很明显地“哦”了一下。
白笙拿了药,抱着变态小白兔立刻离开了药店。
回到杏花街9号,她关上大门,急急进了空间。
“哼哼,这只兔子叫雪花,是我新养的宠物,不能让闪电和暴雨吃它。”白笙急急对哼哼交代了一句,就往石潭边走去。
哼哼难得严肃:“放心吧主人,外面的事我都看见了。”
陆野赤裸着上半身,正在灵泉水中泡着。
他的左胸处有一道五六厘米宽的刀口,血虽然止住了,但伤口外翻,看着触目惊心。
陆野看见白笙眼睛红红地站在石潭边看着他,他喉结微微滑动,“白笙……”
白笙什么也没问,只平静道:“这么长的伤口,必须得缝针,不然很难愈合。”
“缝针?”陆野第一次听见这样的说法。
“嗯,伤口太大,必须缝针,长久不愈合的话,极易感染。我去找针线”,白笙说着就往仓库跑去,先前买的东西都被她用意识放进了仓库。
白笙拿着针线,在灵泉水里浸泡了须臾,然后对坐在石潭边的陆野道:“没有麻药,你可忍得了?”
陆野将衣服的一角咬在嘴里,含混不清道:“忍得了,动手吧”。
白笙不是医生,也从未缝合过伤口,她的手有些发颤,但想着再不缝合,这伤口怕是会越来越严重,只好心一横,把针戳进了陆野的皮肉里。
陆野疼得满头大汗,却始终没有吭一声,白笙为了缩短他疼痛的时间,手上的动作又快又狠,尽量不带一丝犹豫。
只在最后一针缝完时,陆野才松开嘴里的衣角,发出了一声低沉的闷哼。
“别动,我给你上药”,白笙拿出了下午新买的创伤药。
陆野乖乖地坐着,没有再动。
白笙用手指挖了一块药膏轻轻地涂抹在了他的伤口处,虽然有些刺痛,但跟刚才缝针的疼痛相比,已经小了很多。
唯令陆野深感不适的是白笙的手指,柔软的指腹轻轻滑过他的皮肤,令他忽然周身紧绷起来,身体泛起奇怪的热意,呼吸也沉重了几分。
陆野不自觉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耳根起了滚烫的感觉。
他抬眼看着白笙,声音从喉咙里发出来,瓮声瓮气的,“白笙,对不起,我有事瞒着你。但我向你保证,以后时机成熟,我定会向你坦白一切。”
即便陆野不说,白笙也猜到了一二。至于陆野为什么会做这么危险的事,她想,他大概是想赚钱养家吧。
她的男人只要没有出去花天酒地、吃喝嫖赌,没有找情人包养小三小四小五,她就会给他最大的自由。
因为给他自由,就是给自己自由。
白笙迎上陆野的目光,温声道:“你不方便说,那便不说,我不需要知道。只是,你以后无论做什么,务必要注意安全,我……不想成为寡妇!”
陆野笑了笑,“好,我听你的。我绝不让你成为寡妇。”
白笙亦笑了笑,让陆野躺在了她用意识做好的那张竹床上。
竹床还没来得及拿出空间,刚好可以给陆野休息用。
陆野躺好后,看着白笙笑道:“缝合伤口的技术也是老神仙教你的?”
白笙坐在床边,轻笑:“这倒不是。我以前被关在京都的奴隶棚,看过别的奴隶缝合伤口,所以就记了下来”。
陆野的目光覆上深深的疼意,“你……以前的生活是怎样的?”
白笙显然没料到陆野会忽然问她这些,她回忆了一下过去,原主脑子里全是做奴隶时的悲惨生活。
每日和数千名奴隶关在一起,挖矿,抬石头,干的全是牲口干的活儿,吃不饱,穿不暖,还不停地被监工用鞭子抽打。
原主的冷漠和胆怯大概就是被过度磋磨造成的。
不过令白笙奇怪的是,那么多年非人的折磨,原主这样一个小丫头竟能活下来。
再细细回忆一番,白笙忽然发现好似有一伙人一直在背后护着她。
那伙人也是奴隶,却总是围在她身边,帮她干活,给她疗伤,就连一点点食物也要省下来给她吃。
也许,那些奴隶看她年龄最小,又是女孩子,所以可怜她吧。
世上还是有好人的。
想起过去,阵阵寒意从骨血蔓延至灵魂深处,原主过得真是太苦太苦了啊。
白笙搂紧了自己微颤的肩膀,庆幸她是在原主嫁给陆野之后才穿越过来的。
如果她早穿越十年,不知道还能不能挺过去 。
陆野忽然握住了白笙的手,没有丝毫犹豫地释放出了心底的柔软:“放心,不管你以前过的什么日子,以后,我都会护你周全。”
白笙心里升起一丝暖意,但她不能把自己的命运完全托付给别人,她要自己挣自己的命运,过自己想过的生活。
更何况,眼前这个男人,只是她的丈夫,护她周全仅仅是出于责任,而非源于深爱。
那日,她吻他时,被他一把推开,令她记忆犹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