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王霸之气
林千暗忍不住想，自己这么走了，上一世的父母也该享受到了“福报”。
自己的“好”弟弟可不是什么孝子贤孙，指望他们两口子养老，怎么看这事都玄乎的很。如今那个摇钱树哥哥死了，老两口对他已经没了利用价值。
林千暗贱兮兮的想，事到如今，老俩口会不会才想起要念他的一些好？
坦增尼玛发现了发小的不对劲，没有言语。青春期的少年心事总是有一茬没一茬的，他都懂，所以没问。
林千暗拭了下眼眶，抬起头，“送我回去。”
阎罗王手轻轻一挥，少年就从哪来，回哪去了。
林千暗坐在床前，发了好一会呆，才平缓过心情。
几天来，他的世界观不停的崩塌，不停的重建，然而今天发生的的事，对他的冲击和他平静的表情是远远不符的。
既然有地府，也有投胎一说，那么上一世的父母是否还能再见？那小镇的百姓……
他越想越繁冗，直到脑袋似要炸裂，他才将那一个个奇怪念头给撇净。
少年打开房门，餐桌上还留有肉饼，林千暗再饥肠辘辘也不愿去吃，人还是要有些骨气的。
林千暗撇了撇太阳，判断出地府之行并没花他太多时间。
少年从左邻右舍喊出一帮人，就冲着坦增尼玛家去了。
妇人端坐在桌前，有些害怕少年不来。此时心里也是懊恼着，怎么就把人给得罪了呢？
她懂得阿旺的渴望眼神，更明白自己身段、脸蛋有多迷人。女人越想越觉得屈辱，儿子的丧事不能不办，自己能够拿出手的，也就委身于人这点好处。
女人想着，少年再不来，也只能上门去请求了。念到此，妇人因羞耻满脸通红。
坦增尼玛的父亲去世早，妇人对云雨之事的经历并不算丰富。而再年轻些，也是听说过大门大户的男人，都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特殊癖好。养女宠只是其一，更有甚者……
成为谁的女宠不都一样？而她最能接受的也只有那少年，最起码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长相更是不赖。
女人打定主意站起身，刚行至门口，就见院子里涌入一群人，打头的正是阿旺。
林千暗已然是没脸见妇人，对上她的目光也是躲躲闪闪。
少年不敢想，坦增尼玛醒来，若是知道上午那点事，会做何感想？我把你当兄弟，你却想当我老子。
妇人见到众人，身体也是一轻，还好是保留住了那最后一点面子，没要自己上杆子去“请”。
众人进了屋子，自觉的动起手来，布灵位，折纸钱。按道理年纪轻轻的小伙，葬礼是不该这么麻烦的。
但是女人执意如此，林千暗也没辙。少年特意绕路将益西，杰布两汉子给叫了来，俩人虽也是荤素不忌的主，但也都是能守住底线的。
让他们来看着一些浑水摸鱼，动手动脚的瘪三。
林千暗看见妇人走进闺房，心一横也是跟着进了，少年有大堆事要与女人商量。
妇人站在房门口，让少年往里面走，她随后推上门闩。少年看阵势不对，支支吾吾说不出个名堂，大脑一片空白。
女人二话不说，一件件衣服褪到脚底。浑身上下只剩一块肚兜。
妇人绝对称得上身材出挑，林千暗估摸着得有一米六五以上的身高，两条腿比他想象中更白皙。
林千暗想说腿白滑滚圆如秋藕，可又欠缺些什么。女人紧闭双腿，仿佛这就她最后的一点尊严。
一股血流往林千暗头顶冲去，他心中暗自庆幸，不是他忍的好，肯定就得没出息的鼻血横流。
林千暗恐慌之间，又不能落荒而逃，这若是逃出去，俩人可就什么都说不清。
妇人没有打算停止手上动作的意思，挂落在号称夺命刀的柳腰上的肚兜，女人一点点掀起。
丰腴腰间有肉却不显多余，恰到好处，多一两嫌累赘，少一两是缺陷。就在那傲然双峰就要露出时，林千暗终是一把将肚兜扯下。
林千暗压抑着被掀起的一股邪火，焦躁道：“婶，你这是做什么？”
妇人双手顺势环绕他胸后，喘着粗气，“没事的，婶不怪你。”最后的矜持终究让他没说出愿意为婢为奴这种话来。
林千暗下肢感受到女人双腿微微打开，女人穿着唯一的肚兜，躯体在他胸膛猛蹭。少年呼吸急促，妇人耳垂通红，加速了血液循环。
十多年的寡居女人，闻到这雄壮的男人味，也是开始失控，眼神迷离。
林千暗尽力想推开妇人，又怕用力过猛，不小心推出个好歹。忍着妇人在他胸膛留下的软绵绵异感，看着渐渐失去自我的妇人，他一咬牙重重推开女人。
被推开的女人似是恢复理智，愣愣的站在原地，可能是林千暗用力过猛，她身上最后一件遮羞的肚兜也是掉落。
在林千暗面前一览无余。
许久，女人才蹲下身抱头痛哭，也不敢哭出任何动静，她这是怎么了？
外面的动静越来越小，俩人再不出去，怕是要被人起疑心，林千暗祈求的望了妇人一眼。
妇人擦擦眼泪，平平静静，大大方方的在林千暗面前穿好衣服，林千暗整理好身上的衣物，装作平静走了出去。
也不怕妇人哭红的双眼引人疑心，儿子死了，哭一下总归合情合理。
林千暗再不敢跨妇人家，短短不到半天，女人就给他闹腾了两回，林千暗摸了摸自己光滑的嘴角，莫非是他王霸之气太足？
少年又闲荡到村头，老人与以往一样，守在小亭中。
见到老头正眼，林千暗吓了一跳，这还是他认识的老人吗！短短一个中午，看起来老了几十岁，颇有行将就木的意思。
少年于心不忍，这其中怕是有他的一份。“怎么变成这样了？”声音有些哽咽。
老人没有回答，也没打趣他，“怎么不在坦增尼玛家守着？”
少年摇摇头，老人也没多问。
林千暗想起坦增尼玛的话，将一些可说的疑点告诉老人，而所有的对话时间，他都故意说的提前一天。
老人沉默许久摇摇头，林千暗察觉老头下意识想斥责他，最后还是咽了回去。
“这些现在说，就成了你的一面之词了，死无对证。”
少年也只能手一摊作罢。